两人呆呆地站着,顾小米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虽然此时的时玮祯认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站着也是很好了,并不希望打破宁静,顾小米却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

她至今为止,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印象。

时玮祯?时玮祯?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但愿是个很识大体的女人吧,像电影明星海清那样大气的,要不就像姚笛那样爽快的也行。这样她的日子就能好过一点,顾小米在心里盘算着。

不用说,他也完全地认出了顾小米。在最青涩的时候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还因为这件事情转了专业,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是谁谁也不会忘。

其实,今天一天的时间里她没有被安排做任何一件事情,就连医院里面的规矩都是靳凯帮忙说的,她的老师见了她就好像猫见了老鼠一样,她到底是有多累赘,让他怕成这样,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会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粘着他。

两人呆呆地站着,顾小米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虽然此时的时玮祯认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站着也是很好了,并不希望打破宁静,顾小米却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

在他正陷入沉思的时候,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进来了,顾小米很不屑地把杯子递到了他的眼前,没有一点实习生的唯唯诺诺,或者是讨好的样子,他这心里就不顺了,他跟她很熟吗?没有吧,这才是第二次见面而已,为什么她就这样了,一点儿老师的威信都没有了。

当然,顾小米很快就成了人们议论的对象,她们议论她无非有两点,为什么偏偏把这个看起来很机灵,又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分给一个从来没有带过实习生的时玮祯呢,两个人看起来年纪相当,又那么般配,男才女貌的样子,肯定是哪个主任的千金,为了能放长线钓大鱼,为了有朝一日能钓个金龟婿,所以不惜用了这个诱饵。

她比以前笑的更加夸张了。

但是诱人能当饭吃吗?现在找女朋友都注重内涵,内涵,她有吗?

她们都不知道这个顾小米是什么来头,看着吧,挺干净利索的一个人,眉宇间,眼睛里都透露着一股自信,一种不能言语的气质,一般人,在不知道她具体什么来头的情况下,是不敢惹的。

他并没有因为她跟着,就不忍心,就教她学习一些内容,相反的,他就是让她跟着,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好像压根无视她的存在。

他也觉得她是最最轻松的时候,不用上学,不用上班,只是实习,他忽略了一点的是:其实实习是最最辛苦的,而且没有正式的工作,说不定她现在也愁得不得了,愁着自己的工作,他摇摇头,提示自己不要再琢磨顾小米。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这些都是很难以让人承受的。

顾小米看见这样也惊呆了,这哪是别人让酒,这分明就是想喝酒,来着不拒的样子。可惜了一瓶酒,三块钱一瓶呢,顾小米看着面前摆的这十来个空瓶子,心里不禁心疼了一番,光喝酒就3o块钱了,不少的一笔费用啊。

“看来这玩钱的就是比普通老百姓过得滋润呀。”顾小米有点挑衅地说着,顺手把她的二郎腿敲了下来。安芳不以为然呀,张开她那粗暴的口就说了一句:“那你是管什么的,管屎?还是管尿?还是管血?”

时玮祯一点也不意外地说着:“肯定了,我在那里实习过,不过最后留在了男科。”

“还好吗?你看你的手都烫红了。”靳凯边说边用冷水哗哗地冲着她的手,被靳凯握着手的顾小米一言不,脸微微地红,表情很不自然,应该是很痛苦的样子。

但是,习惯了的安全感,他害怕忽然没有,他就会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

顾小米看见这样也惊呆了,这哪是别人让酒,这分明就是想喝酒,来着不拒的样子。可惜了一瓶酒,三块钱一瓶呢,顾小米看着面前摆的这十来个空瓶子,心里不禁心疼了一番,光喝酒就3o块钱了,不少的一笔费用啊,哎,这次顾小米看来是真的大出血了。

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没出息了吧,你是要见到自己的白马王子了还是看见小白脸儿了,即使是对小白脸儿没有抵抗力,也不至于这么没出息吧。即使是见到自己的白马王子,那也是跟你生活一辈子的人,也不至于这副德行啊,她在心里暗骂着自己,好让自己淡定一点。

安芳明显的意识到她在转移话题,她岂是几个包子就能诱惑的住的。虽然她每天看见包子或者听见包子的时候就会大声地喊着:“啊,包子,包子。”

他的手机铃声,他从口袋拿出电话,眉头微微地邹了一下,没有了刚才轻松,微笑的表情,看得出来,这个电话让他有压力,也许他并不想接听电话。但是想和做往往都是两码事,他还是中规中矩地接起了电话。

“哪那么多废话,安静地呆着。”

安芳看见她这个样子,也没多想,也没问她怎么了,因为她经常见到这样的顾小米,呆呆的样子,不过,她这个样子其实也挺诱惑的。这种诱惑让她都觉得嫉妒了。

一会儿,大家纷纷散去。

顾小米一下子张大了嘴巴,什么?她是时玮祯,天啊,这真是折煞了她的双眼,说实话,有点像韩国帅哥李俊基。

到最后,她终于忍无可忍。

他听到这个声音,有一秒钟的停顿,眉头比刚才邹的更加厉害了,眼神也比刚才变得凌厉,像是一只等待觅食的猫头鹰。也许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或者因为这个问题让他觉得愤怒。但是后来他的眉头稍微舒展开,表情也没有刚才那么严肃,像是对电话人的妥协。

虽然有一个男人睡在自己的床上,是以前顾小米一直期盼的,她有多少次做梦都梦见有一个很帅气的男人在她的旁边睡着,长这么大,她除了跟她的爸爸一起睡过之外,她真的没有体会过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的滋味。

就这么一杯一杯地灌下去,顾小米也撑不住了,只觉得自己好像也失去了平衡,变得轻飘飘了起来,头晕的厉害,安芳还死死地靠着她,不停地给白脸儿鸭子倒酒,然后给自己和顾小米倒酒,他们就好像是惯性一样地一杯一杯地灌下去。

“江姐,生化结果出来了么?”时玮祯机智地答非所问,他这种人一向喜欢自由,根本不喜欢别人问他的行踪,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有的时候他都不愿意告诉,更何况是一个同事,一个外人,虽然他觉得这里也就江丽也许还是个靠得住的人,也许在背后还不是那么特别喜欢议论人。

像她这种情况应该就是既没有课本,也没有笔,那么怎么自习呢。

时玮祯就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面想的什么,再说了,他可是医生,当他看见病人的时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先想到的是往他的哪个部位动刀子,其他的,他根本都无暇顾及。他都可以这么说,他未来结婚,婚外恋的几率要比普通的人小很多很多倍。

他本想问一句疼不疼,用不用看一下医生,但是话到了嘴边,被生生地噎回去累了,也是,也根本不需要她,有靳凯帮忙,不是挺好吗?

他只对他喜欢的人好。

虽然上学的时候练习过,那节课她没有逃,但是她知道,她离会用也还差了那么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