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米自己把自己说乐了,现在的她就好像被帅哥环绕,她闭上自己色咪咪的眼睛,好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缓过来。

白脸鸭子则是一边很耐心地听着教诲,一边说着:“给她了,不过那是之前用的那个号码,现在已经停止使用了,应该是停机的状态了。放心吧,这样的女人给我一车子我也不会看一眼的。”

是的,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女孩子会这么依赖男人的怀抱,她是很久没有被抱过了吗?也是,这样的女孩子估计一般的男人不会征服得了的,也就甘拜下风,不敢找这样的女孩子,想着,想着,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他觉得这样的女孩子就是一大奇葩。

他用极其平静的口吻说着:“学的都是男科,什么没有见过,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我这还穿着衣服呢,又不是没穿,再说了,又不是没有进过生理课,你要养成良好的职业道德,职业操守,看见一个男人,你就先想到他得了什么病,要做什么检查。不要瞎想一些有的没的。”

顾小米也看得出来,面前骂骂咧咧的女人正是孙强的女朋友,想当年的高富帅如今却成了典型的妻管严。

她唯唯诺诺地过去,心想凑合凑合得了,令人尴尬的场面,往前面挤又会遭人笑话。在隔了好几层人的情况下,时玮祯的声音却隔空传了过来:“看看它的色泽跟正常的有什么区别?”

时玮祯?时玮祯?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但愿是个很识大体的女人吧,像电影明星海清那样大气的,要不就像姚笛那样爽快的也行。这样她的日子就能好过一点,顾小米在心里盘算着。

不得不说,她的这一吼起到了最最关键的作用,孙强赶紧解释说是老同学,很久没见,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见面。

越是简单的人越容易得到幸福。这句话他以前相信,现在更是相信。就像顾小米一样,活得简单,所以看着永远都是那么快乐。他不知道她的快乐能持续多久,也许一年,也许时间更短。

顾小米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其实这个时候的安芳并没有醉的一塌糊涂,她就是觉得这白脸儿鸭子长得帅,好玩才这样说的。她抬头看着白脸儿鸭子,一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嘿嘿地笑着说:“嘿嘿,坐下来喝点儿,来晚了,罚酒三杯。”

越是简单的人,就越容易得到幸福。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宁愿不过去那家餐厅吃饭,也不要跟这样的人相遇,天啊,简直就是一个傻子,时玮祯用手指了指她,然后又放下来,最后又指了几下,又放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脸微微地红了起来,像是愤怒的样子。

第一次他这么安静,第一次他看起来这么失落。

“你是不是想谋财害命啊?”时玮祯没好气对说着。

时玮祯认为也僵持的差不多了,准备抬手接水,却听到“啊”的一声,接着他的白大褂上面开出了灰白色的大花。

顾小米嘴里连连答应着,但是心里却很不服气呀,心想他也就是比她多上了几年班而已,他这个样子,肯定刚开始实习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会的,现在会了,倒在她的面前显摆了起来。

出租屋里:

谁能受得了这样漂亮的女人裸的诱惑,但是面前的男人就是端着,刻意地让自己保持矜持的样子,安芳远远地看过去,其实这两个人挺般配。可惜她却为这白脸鸭子惋惜,虽说顾小米的工作不是特别的好,但是也总比他的好。

她说她找别的朋友,无非就是让自己自内心的觉得亏欠,要做出深刻的检讨。顾小米明白她的意思。

顾小米娇滴滴地做着各种动作的时候,还不忘奉承面前的白脸鸭子,说一看他的肱二头肌那么达,就是经常运动的人,并声称自己真心喜欢有肌肉的男人,还说他长得五官很精致,棱角分明的就像刀刻的一样。

他的手机铃声,他从口袋拿出电话,眉头微微地邹了一下,没有了刚才轻松,微笑的表情,看得出来,这个电话让他有压力,也许他并不想接听电话。但是想和做往往都是两码事,他还是中规中矩地接起了电话。

“哪那么多废话,安静地呆着。”

说他像李俊基。

这是一场征服战,顾小米用自己妩媚的样子引诱面前的帅哥,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她的好朋友安芳帮她付账。好朋友好朋友,她想到这里,她就气得牙齿痒痒,什么好朋友嘛,简直就是坑爹的玩意儿。

“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家啊。”听得出来,电话里面的声音并不和善,好像是他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了一样,其实现在的他已经25岁“高龄”,一天不回家,用不着家里的人再打个电话问问平安,或者是打电话教训一顿,问问在哪里,为什么不回家。

他长这么大就没有见到这么主动的女孩子,拉着男人睡在她的身边,他越想越觉得离谱,但是却怎么也不舍得打断这种感觉,他甚至也想就这么一直呆着。

也奇了怪了,为什么安芳就偏偏喜欢跟白脸儿鸭子搭话,还这么奉承着他?顾小米索性不去想,有的时候,安芳就是这么奇怪。

为了省钱,她们就开始合计着喝白酒,每一次她们在家的时候,就会喝二三十块钱的白酒,说是省钱,一般女孩子在外面还都不喝白酒,所以她们按照惯例,她们要了啤酒,就当是调节调节自己的心情了。

顾小米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好像觉得自己明天会去男科一样,天啊,今天的时候还想到自己去男科实习的尴尬的场面,别说去,就是想想都会让人觉得面红耳赤,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就是缺个实习生吗?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地还非要一个实习生过去。

其实光是一个产科就能让顾小米有无尽的想象的空间。

时玮祯看着眼前的一幕有点微微地呆住了,看来,这次真的是自己过分了,他只是觉得烫而已,但是因为有白大衣护体,一切还好,顾小米**裸的双手被开水烫了一下,她应该觉得更烫才对。

看看,这就是别人的导师,这就是差别,别人正在专心地学习,而自己的导师什么都不说,只让自己傻傻地跟着他,跟着他能什么东西都跟会吗?当然,答案肯定是不可能,顾小米不禁愤愤不平。

她们这里的人宁可在背后做各种猜想,说上一百句话,在心里打上1oo个问号,也不愿意直接问当事人去了哪儿。

而此时的顾小米作为一个狂想综合症的老会员,有这么好的时间,她当然是不会忽略自己要干嘛的。她想到了自己因为得罪时玮祯,未来被时玮祯恶整的事情,她也想到了,时玮祯因为讨厌她,不教她关于工作上的一些东西,最后她变成了医院里面最最笨蛋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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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她怎么安慰自己,她的心都是苦涩的。

一个很和蔼的老头,都把比他年纪小很多的他的下属称为自己的孩子,把跟他的感觉一下子拉进了很多,也是,多好的老头啊,怪不得能当上检验科主任,统领这么多的奇葩,因为这么多的奇葩,一般人没有能力领导。

这下顾小米更加乐了,多好的一个机会,不用担心找不到检验科在哪里而迟到,又可以跟帅哥一起前往。真是上天太眷顾她了,顾小米几乎要跳起来,她也没有想到原来检验科还有这样的极品帅哥,好,真是太好了,实习的时候还能养眼,原来,生活如此多娇。

但是她却没有想到的是,安芳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经过她这么一骂,好像还真得受了点刺激,受到了打击一样,安芳没有反抗,立马变得安静了起来,也不张牙舞爪了,也不再问那个鸭子的电话了,躺在床上,躺好,摆成了一“1”型,没有了以前的大字型。

而顾小米面前的那鸭子呢,本身自己已经按捺不住了,还要保持矜持的样子,安芳则是坐的远远地看着这场好戏,她的嘴巴微微上扬,心想:这两个人样子还挺般配,可惜了,那个男人是只鸭子,白费了这么好的模样。

治疗这个病的最好的办法是,伸出食指和中指,然后成卷曲状,在她的头上敲两下。不错,安芳真的这样做了,顾小米一下子被医好,然后愤恨地瞪着她,但是没有什么行动,她在她的面前就是一个很明显的弱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