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想让大骚陷入负面情绪中去,但是我知道瞒也是瞒不住的,大骚又不似傻子,她显然已经猜出来了,只是想从我口中得到验证,毕竟我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个人了。

刚想到这,我突然心中一阵悸动,卧槽,这里不会是个狐狸窝吧?

爬到我的身旁,大骚就趴在了我的胸口,她伸手抚摸着我的这张老脸。

加上老头也说了,这个墓地是二十年一个轮回,我难道要等个二十年再出去,还是会出现什么契机?

就在这个时候后,我突然感觉大师的身体动了一下。

我冲大师点了点头,然后接过了他递给我的几张符,同时紧紧的握着一只灵塔。

我只得憋着嘴喊:“小骚,快,快出手对付王重阳!”

很明显,前七个我都死在了这个阳金墓地里,那么刚才见到的那个被关在金属门后面,一个劲的磕着头自残的家伙又是谁?

而那人则不再理我了,依旧不停的用脑袋敲打着金属门,一下下的咚咚声,敲得我心都碎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王重阳却猛的一脚将我给踢开,然后转身就跑了。

左阴右阳,一黑一白,配以乾、坤、震、冀、坎、离、良、兑八卦,看着就跟两条通道似的。

说实话,当时我就愣住了。

或者说,老钟依旧会死,但王重阳不忍心下杀手,只得通过别的办法改变阻止老钟?

这个时候,铁皮人又是一斧子砍在了蚂蝗精的腰部。

我赶忙一把将老钟给拉住了,老钟这是有点被愤怒占据了脑子啊。

诶,这猥琐的东西,有贼心没贼胆,此时他心里一定爽死了。

一想到铁皮人可能被人直接用铁钉洞穿了耳膜,当时我的耳朵都下意识的嗡鸣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那着实太凄惨了,我好像也没有那么怕这铁皮人了。

紧接着就是师叔的声音:“什么人,给我出来!老子是猎灵协会的人,敢跟猎灵协会作对,我打的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生。”

草,这少妇不是跟我们一起的那个老张媳妇!

麻痹,好在老子早就意识到这货有猫腻,一直在盯着他。

所以,我最终在心里做了个决定,我打算让大骚留在霍家里,而我们则进入下个墓地,只要能顺利找到出口,那我第一时间回来接大骚。倘若死在里面了,那就死了吧,至少大骚能在这个村子过完余生,我也没啥好遗憾的了。

我毫不犹豫的就用刀子在老行尸的大腿上割了一下,他的肉倒没有僵化,我一下子就割破了,不过却没有流血,而是流出了一丝淡淡的水,妈的,这老行尸没有血。

我直接来到了小奴的身前,笑着对她道:“小奴啊,干什么呢?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玩,你的小伙伴们呢?”

卧槽,影子,我们都没有影子!

他们是被眼前这女鬼给害死的?

如果这里真是一个大阴谋,肯定只有那么几个人会被送进来,就像我们这几个人一样。

我寻思着老钟总不可能像老张这样害我的吧?老钟要害我的话,他完全有能力将我们都给整死,所以我就跟老钟出去了。

我们都没听到什么声音,感觉老张是有点神经衰竭了,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换做是谁突然看到自己死在了棺材里,肯定都受不了,更何况老张还刚被硕大的尸虫咬断了命根子,老张现在这状况,已经算好的了。

老钟直接道:“这女鬼应该吸了好多年的尸气了,是个狠茬,我这符对她其实不起作用,但她还是假装跑了。我怀疑这女鬼在跟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等玩腻了,可能就要一个个收拾我们了。所以,大家千万要小心,时刻聚在一起,不能走丢了。”

虽然光线不怎么好,但我还是看到了一道身影,目测是个女人,刚才那声音应该也是她出来的。

老钟也注意到了我影子的古怪,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后,随即就掏出了一张火符,直接往上空一扔。

会长轻轻一笑,说:“这些我都能应付得来,放心,我都可以解决的,进来吧,我不会害你,是你自己想多了。再说,你不想知道这里的秘密吗?”

按理说,既然会长是个幽隐道士了,肯定有能力让自己容颜显得年轻吧?如果更何况如果会长不摘下面具,单看他的身形来判断的话,打死我我也猜不出会长能有这么老的年龄,撑死猜个四十,老钟的年龄。

小骚刚化成人形,会长的银色面具突然亮了一下,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月光照在上面呢,不过很快就现并非如此,而是面具自己出的光芒。

我忍不住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了怀中的小骚,此时小骚也瞪着它那大大的狐狸眼儿看着我呢,它的眼神很干净,让我的心也静下来了不少,不过这也没用,它现在就是个动物,能帮得到我个卵啊,看来小骚离开了那灵珠还真不行。

老婆子还没把话说完,王重阳突然掏出了一张符贴在了灵塔上面,应该是镇住了老婆子,不让老婆子说话了。

不过王重阳很快就丢下了一句话:“你不打算跟我走吗?小狐狸和你女朋友的灵魂碎片可都在我手上呢。”

而老钟在晕厥前给大师了灵魂传音,说的就是王重阳三个字,难怪大师以为师傅死了,还是王重阳害死的。

难道说老张和少妇的死已经脱了这个世界的死法?还是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此时他们确实不该死?

我也看向了钟朗,这个被大师敬如神明的家伙,此时他抽着烟,剃着个大光头,脑袋两侧还有两块疤,看着哪里像个道士,完全一和尚啊。

我不怎么喜欢这狐狸,总感觉它出现的时间和场合有点怪,所以就随口说了句:“骚不拉鸡的,就叫小骚吧。”

大师挺搓的,啊的叫了一声。

我下意识的就朝最近的一个房间门口看了过去,没现人啊,不过这门咋还一开一关的呢。

我想了想,觉得不就给个手嘛,也没啥。

我暗道一声不好,要出事,老头貌似很爱老婆啊,不会以为是我害的吧?

刚才那声脆响是大叔的胳膊断了,溅到我脸上的是他的血。

没做手术之前,我知道这些吗?我和大骚是怎么生活,怎么长这么大的?

我就看了,墙上挂了张很大的照片,一男一女,像是结婚照,不过女人的照片是彩色的,男人的却是黑白的。

转念一想,她是狐狸精啊,想法可能和人不一样。还好还好,打屁股虽然也疼,但是不是脸,丢不了尊严。

大师眼疾手快,拿着灵塔就把老张收了进去,这才避免了被老头重新捉走。

小骚用了一个还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或者说,我看到的并不是我自己的镜像,而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少妇貌似还挺信任小骚的,她居然立刻开口道:“他,是他咬死的…”

结果大师也是个好色的家伙,他居然笑眯眯的对小骚说:“哇,大美女,还记得哥哥吗?来,给哥哥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