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说完,大师很快又冒了句:“如果它们真的不认人,那可能是群孬货。别紧张,师傅都说你进步了,一群孬鬼我们还是能搞搞的。”

大师本来就有点自愿想进来,正犹豫着呢,被王重阳这么一推,整个身子都被推了进来。

从最可恨的敌人,到我以为的自己人,再到扑朔迷离的身份,我一下子又懵了。这老头他娘的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他丫的到底是谁啊?

大师慢慢将我给扶了起来,示意我要淡定。

不对,其实我看不到他的脸,因为他戴着人皮面具。

当时那场面就跟看电影似的,硕大的八卦图就像是被打在了投影仪上,而且还是3d立体的,跟道我们可以穿过去的门似的。

当大师刚躺下,老钟突然一个翻身朝大师扑了过去。

这会不会是王重阳在意识到可能依旧阻止不了我们的情况下,给我们出来的一个信号?

我紧紧的抿住了嘴,生怕这跟大便似得东西涌进我嘴里。

我这人以前生活比较孤独,没啥兄弟,朋友也就老张,之前在火女墓里老张死的时候我就有点喘不过气来。现在如果想想,是大师死了,我可能比老钟还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吧。

但是少妇的腹部确实有一道不是很明显的疤痕,应该确实是和我一起进来的少妇,而不是那个女鬼少妇给假扮的。

我忍不住再次将视线投向了铁皮人的脑袋上,他的脑袋上裹着一圈铁皮子,也不知道是自己裹上去的,还是别人害的。

最终我们达成了一致,先隐瞒少妇,在找出口的同时再悄悄观察少妇。

心里突然有点不对劲,我赶忙又悄悄看向了少妇的脖子。

水花一下子就泼到了我们身上,加上船一个劲的在那晃,差点没把我们给晃掉进水里。

听了大骚的话,我突然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办法,我之前还从未有过这个念头呢。

一时间我心里有点很愤怒,我忍不住掏出了水果刀朝老行尸走了过去。

最终在我的要求下,小骚才答应留在了屋子里,和老钟他们一起。

边说,大师还边低头看向了地上,就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很快我又现在石屋的地上堆了无数枯骨,短短瞥了一眼,我都有点数不清,至少几十上百具。

麻痹,大妈不会真进入过这里吧?她的肉身就是在这里面毁了的?

不过大师说的也并无道理,老张死在了第八口棺材,这不得不让我们面对一个事实,这一切好像真的生过?可是,怎么可能还有下一个老张呢?

日了,感觉是在吃老张尸体似得。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扔出去,而是假装朝身后一扔,但很快又收了回去。

这个时候,老钟突然开口道:“千万不要往后看,可能有情况。”

日,不会是什么吸阳气的鬼怪一直躲在我裤裆里吧,这是要把我给吸阳痿了啊。

这下我变得非常犹豫了,我又不是那个没了记忆的吊丝了,大骚在我心中的位置还是很深的,不比小骚差,我可不能放着大骚的灵魂被会长控制了不管啊。

我全神贯注了起来,心里真想看看会长长个什么样。

会长也没跟我生气,而是对我道:“理解,理解。一只火狐能化成人形,那可是要汲日月精华,还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这灵珠应该是她的吧?”

我这才意识到跟上次一样,我再一次碰到了鬼打墙的情况。

我想这老婆子在对王重阳说话吧,他们说好了什么?

该走了,也不知道老头是跟谁说的,不过老婆子很快就从我身旁站了起来,然后直接就飘进了老头手中的灵塔里。

原来老钟在察觉到了我招待所阴气密布后,他就准备进来打探了。而这里毕竟是私人住所,所以他就找主人商量,而那时候招待所的主人已经不是我,而是老头了。

听了老张的话我愣了一下,还有阳寿未尽,阴间不收的道理?

我日,原来是要抽烟啊。

然后我特意在埋屠夫的地上吐了几口唾沫,才和大骚回了房间。

卧槽,我没做过手术?老头骗我的?可是我为啥还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呢?

我这才想起来老头跟我说过,这里有客人,叫我不要打扰客人。

我就问老婆子要怎么配合,老婆子说很简单,只要把手给她,然后进入冥想状态就行。

老头也没管死婴掉在了地上,直接拿出了灵塔,度极快,口中念念有词。

这个时候灯光恢复了,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路上我的心情挺沉重的,有点难受。

我觉得她看起来还稍稍有点眼熟的样子,和小骚有点神似,难道她真是大骚的妈妈?

也不知道小骚说的姐姐是谁,应该是我前女友?

诶,老张一恶鬼还晓得救自己老婆,而我一大活人,女友的魂同样被老头弄走了,我居然没去救,想想自己也挺不是个东西的。

一想到这可能是货真价实的鬼,我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

这下子我彻底的懵了,我可没笑啊,镜子里笑个屁啊!

突然小骚对我说了句,叫我背过身去。

我怎么能让小骚舔大师呢?该死,这话多伤小骚心啊!

大师那眼神直勾勾的,像是要跟我搞基似得。

听了小骚的话,我赶忙抬头看了一眼。

大师很快又凑了过来,然后突然‘卧槽’的大喊了一声,把老子吓了一跳。

我想放弃了回去继续撞门,就在这个时候,我再一次听到了外面有声音。

感觉小骚话里有话,可是我就是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