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钟的话我愣了一下,他说的是啥意思?他找我干嘛?

我寻思着正好也要跟老张把话说清楚,告诉他害死他的不是我,只是一个地魂呢,所以最终还是决定去他家看看。

小骚平时都是有啥说啥的行动派,我还从没见过她这么扭捏过呢,当时我心里就在那琢磨着:小骚不会真是有啥秘密吧?难道火还真跟它有关?按理说我那火符也不可能烧死大骚啊。

很快我们就打开了大铁门,刚打开铁门,我就闻到一股子奇怪的味道,一股子淡淡的骚味,不过不难闻,还有点香。

我们直接走了进去,里面没一个人。

大师说太吃力了,这活儿至少收五万。

她说要不是我昨晚去了她那,惊了养尸的黄皮子,她都不知道我们出了事。

一手搭在老婆子的身上,而老婆子皮肉剥落的度更快了,大片的肉掉在了大骚的手上,直接穿过了她的手,掉在了地上。

不过那大叔突然伸手指着我,一脸惊恐的样子。

这是一处低矮的平房,很破旧,我做了个深呼吸才敲开了门。

娶了一万大洋,口袋踹的满满的,大师一直跟在我身后,问我啥时候还账,我说等事情解决了,一并付钱。

这骚狐狸找我干嘛?要把我吃了吗?

我就强装镇定的对老张道:“什么情况,说说看。”

我眼睛被捂着,所以我看不见,不过我听到了‘哗啦’一声脆响,是小骚家阳台玻璃窗户被撞碎了的声音。

我估摸着老头的儿子既然是个神经病,肯定还躲在卫生间那偷窥呢。

拖着麻袋我们就进了小区,这不是啥高档小区,也没人盘问什么的。

大师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的说:“诶,好些日子没用了,都没保养这些宝贝,都有点失灵了,对不起师傅啊。”

我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对付小骚,小骚又没得罪他。

湿湿的,真的有泪水。

大师心领神会的拿着钥匙上了楼,而我则在楼底下躲了起来。

党看到这少妇的脸,我吓得赶忙后退了一步,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将大师给我的符贴在了小骚的嘴上后,我就屏住了呼吸,直勾勾的看着小骚。

我知道这是尸油。

然后我就问小骚她是怎么做到的,感觉挺奇怪的。

当我看到这个人时,我愣了一下,这不是招待所那个老头子吗?

我叫这医生再给我好好看看,他说真查不出来,最终给我开了个涂抹的膏子,叫我回家抹抹,如果一两天后这斑还不消失,叫我再回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于是我就继续在那想岛国的小电影,想看看能不能重振雄风。

轻轻的摸了下小骚的腰,我夸了句她的身材真好,然后问她敢不敢和我玩个游戏。

说真的,当时有点脸红,不过我脑子反应快,我很快就跟他说我前段时间qq被盗了,最近刚找回来。

过去一看我就傻眼了,老钟他们全躺在地上呢,一个个昏沉沉的,脸色也很难看,不知道死了没有。

我凑着鼻子嗅了嗅,闻到了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当时脑子里立刻升起一个词汇:药蛊。奶奶曾经跟我提到过这种巫蛊,练到很高的境界,直接通过药蛊就可以让人昏迷不醒,甚至可以毙命。

我吓得赶忙屏住了呼吸,心里则在那寻思着老头真他妈的吊,又是道术又是巫蛊,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啊。不怕大师这种猪一样的队友,就怕老头这种神一样的对手啊!

我在大师身上搜索了一下,现缚魂铜镜确实不在大师身上了。

心中一惊,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全他妈落到老头手上了,我还有啥好活的?

我一个猛子就冲出了房间,直接朝老头追了过去。当时我寻思着既然老头并没有对付我,而是想引我上钩,那我就陪你玩玩,道术我或许跟你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是脑子和应变能力,我不一定就比你差!反正无论如何,一定要抱住小骚和大骚的灵魂碎片。

很快我就将老钟和大师身上的宝贝全给偷了过来,背着一个大布袋子就冲出了房间,出了招待所。

刚出招待所我就现老头就在不远处的路头子站着呢,就好像是在等我似得。

当我出来后老头立刻就启动步子走了,我赶忙追了上去。

老头始终跟我保持了一段距离,让我追不上,但又不至于跟丢了,真他妈的吊。

一直追了五六里路,与招待所渐行渐远,很快我句现我们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就是上次我从火葬场追踪老头后,进入的那个山,也就是老头鞭打少妇的尸体,以及我现了‘王维之墓’的那座山。

上了半山腰,进入了那片让我鬼打墙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