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电筒往地下室里一照,吓了一跳,因为刚好照到了一双红眸子,还有一道大红色的影子。

我寻思着反正他跑不了,看他能不能找出大师的师傅。

大师真是钻钱眼里了,我也懒得吐槽,只是点了点头,对现在的我来说,钱真的没什么兴趣了。

现在我心里最大的疑问就是,我们的招待所咋变成那老头的了?老头是谁?为什么会着火?大骚怎么也跟着隐瞒似得,有点不对劲,按理说我们很恩爱啊。

很快我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臭味,我这才现老婆子的肉没有血,全是腐肉。

不过我们应该不坏,可能只是让人没了精神,而不是杀人,要不然这货早死了。

开门的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妇女,我和她素昧平生,但是不知道咋滴,看她第一眼,就有点鼻子酸酸的,那是一种源于血缘的悸动,她可能就是我的生母。

最终我决定不能等到明天白天了,立刻去女友‘王维’的老家去打探情况。

我赶忙问大师除了对付鬼,有没有法子对付狐狸精。

我也操起了身旁的一个柳条做的笤帚,准备朝老张扑过去,因为大师跟我说过这柳条笤帚可以驱鬼。

很快我就被松开了,我立刻抬头看了一眼,玻璃窗户确实被撞碎了。

按理说这门老头一定会封的严实,不可能被撞开的。

直接去了少妇家,少妇家也没人,但是门上贴着祭联,气氛还是挺阴森的。

不过,刚才我拿的时候,这针头却完全是反的,没指着我。

老头说我已经被鬼迷心窍了,说什么也没用。

不过很快我就后背一阵凉,顿时全身的每一个神经都绷紧了起来。

当时我心里在为大师祈祷,可别遇到什么脏东西给吓坏了啊。

结果他们还是没理我,难道听不到?可是我明明能听到女人的呻yin声啊。

小骚不动了,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听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跳,怎么感觉他是所给我听的呢?

她说就不告诉我,等我想起来我为什么会长这个斑,再告诉我。

我倒要看看来的是谁,如果真是没死的老张,那我再出现问问他情况。

我没有办法,只得离开了医院。

我也没办法继续打肿脸充胖子了,我只得勉强笑了笑,然后说最近经常熬夜确实太累,要不再休息休息。

小骚用她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我什么游戏,我说我们玩微信里的摇骰子,输了的人要接受惩罚。

不知道她怎么有我qq的,感觉挺邪乎的,不过很快我就调整好了心态,指不定是我哪个老朋友?

之所以喊钟朗大大师,那是因为已经有个大师了,不加个大字强调下,不足以显示出我对他的尊敬,毕竟我还想让钟朗帮我呢。

而钟朗直接向我迈了一步,然后将手放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将手放在我天灵盖上后,钟朗闭上了眼睛,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他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

吸上一口烟,钟朗才对我道:“有点意思,天生阳体,是个好苗子啊。以后别喊我什么大大师了,喊我老钟就行,你比我这不成器的弟子顺眼多了。”

说完,老钟就随手拍了下大师的脑袋,大师也不生气,一个劲的在那笑着,看得出来那是自肺腑的笑,师傅没死,这对大师来说,或许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而我也不得不敬佩老钟的本事,一下子就看出了我天生阳体,确实是高人,比大师那半吊子强多了。

突然,老钟将视线投向了小骚,目光如炬。

小骚反应也是极佳,老钟刚把视线锁定在她的身上,小骚立刻就跑了。

不过小骚不是一个人跑的,她是拉着我一起跑的。

我感觉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跟坐热气球似得,精神有点恍惚,那度快的我都不敢睁开眼。

而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在那个医生家了,而是回到了郊区的那栋楼房,大骚的房间。

重新拥有了记忆,再次来到这个房间,睹物思人,那一刻我才现大骚在我心中是多么重要。

她为了不让我打探铁门后的秘密,不惜燃烧了自己的灵魂,她这不是害我,而是因为爱我。

缓过神来后,我问小骚干嘛要跑,老钟不就看她两眼,又没把她怎的了。

而小骚则嘟着个嘴,对我说:“我才不怕那糟老头子呢,我带你出来是因为我有话要对你说,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擦,小骚受不了了?

这话从一个女人,不,女妖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有点**啊,我忍不住就想起来我和小骚还同床共枕过呢,她还舔过我,好几次让我阳痿早泄了呢。

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问小骚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受不了了的。

而小骚则歪着脑袋用水灵的大眼睛看着我,然后问我到底记起了什么,有没有记起那场火灾的具体原因。

我的心扑通一跳,当时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骚,我看到她扑向了大骚,而正因为如此,火势才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