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貌似一直呆在农村,很少来我们这了。

没想到的是,大骚看起来比我还要紧张。

刚想到这里,房间里的灯突然忽闪忽闪的,一会黑一会亮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回家看看,生父死了,不代表家也没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回去看看,顺便打听打听我出生后是怎么‘死的’。

当时已经是凌晨了,我寻思着打探消息可能花不少钱呢,就去附近的银行取钱。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是小骚打来的。

不过,我刚举起笤帚,老张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嘴上说着:“救救我媳妇吧。”

说真的,就是感觉摸到了毛茸茸的东西,软软的,像是毛一般。

但是我撞了第二下,它居然突然一下子就被撞开了。

然后小骚问我知道少妇是在哪死的吧,我说知道。

我心咯噔一跳,强装笑颜问是不是个假货啊。

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问他我和他什么关系。

因为我现不仅是我在流泪,与此同时我的后脖子上似乎也一滴一滴的有泪水在往上流。

想了想,我觉得能帮到我的只有大师了,所以我悄悄离开了小骚这里,然后再一次去找了大师。

就在我打算找根小棍子捅过去时,那女人突然扭头看向了我。

所以我就跟她说,我给她一个好玩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自己吓自己,还是真的在说给我听,我总感觉如果我继续和老头作对的话,下一次吊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很快,小骚又跟我说她好了,叫我起来。

确定我所在位置不会被现后,我就耐心的等了起来,只要是上三楼的人我都能看见。

他说从检查来看,我的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

小骚冲我笑了笑,然后把脑袋枕在了我的胸口,说单纯的睡觉其实也蛮好的。

听了小骚的要求,我实在是纳闷,这个女人难道还真以脏为荣不成?

我回了她一句:你是谁啊?怎么知道我qq号的?

刚来到楼上,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冷飕飕的。

招待所里光线本就不好,大晚上的很阴暗,而且我现几扇门不知道是啥时候打开的,一开一关的,也没见到有人出来。

我这才想起来老头跟我说过,这里有客人,叫我不要打扰客人。

难道真的住人了?

我下意识的就朝最近的一个房间门口看了过去,没现人啊,不过这门咋还一开一关的呢。

我想走过去的,不过大师和小骚同时拉住了我。

他们说有情况,只是我看不见罢了。

听他们这么说,虽然我胆子不像以前那么小了,但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

我强装镇定的喊了声谁啊,有本事给老子出来。

没人出来,只是门窗摇晃的更厉害了。

大师掏出了罗盘在那测着什么,而小骚则在那说着:一个,两个,三个…

我问小骚数啥呢,小骚说每个房间里她都能感受到鬼魂,他们很想出来,但是出不来。

刚说到这里,小骚猛的一把将我给推开了。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感觉脖子一凉,感觉被什么东西给贴住了似得。

下意识的就伸手朝空中挥舞了一下,可是没摸到什么。

而小骚则伸手往我的方向一抓,然后我就吓得不敢说话了。

我说咋感觉被什么东西贴住了呢,一只人脸贴在了我的耳边,一副想要舔我,想要吸我阳气的扬州至。

如果是个美女鬼你舔就舔吧,关键这还是个老女人,脸上都长皱纹了,嘴边上挂着古怪的笑容,看着怪渗人的。

小骚紧紧的捏着她的脸,而她则对我说:“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一辈子都不放过我?”

听了老女人的话,我愣了一下。

我哪里认得你啊?至少我现在的记忆里没有她,难道我曾经害死了她?可是刚死的过阴嫂不是说我和大骚只吸阳气,不害人的么。

心里正纳闷呢,我突然灵机一动,这老女人貌似认识我?何不抓住她,然后让大师催魂,看看我和她有啥交集呢。

刚升起这个念头,老女人的脸突然扭曲了起来,看着很痛苦,很快就消失了。

我忍不住问小骚干嘛弄散这个魂儿,小骚说不是她弄的,魂自己散的。

小骚刚说完,老女人消失的地方缓缓飘落了一张黄皮子纸。

我下意识的就接过了黄皮子纸,我看到上面写着一行字:自己做过的事,就要自己负责,爱过的女人就要保护好,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落款是王重阳。

我的心咯噔一跳,老头去哪了,他这是在警告我吗?

怎么感觉老头把自己弄得很正义,而我却是个大坏蛋了,难不成他真是好的,代表什么正义的组织,对付我这大坏蛋的?现在现我援兵不少,去搬救兵了?

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小骚问我对着一张皮毛什么呆呢。

我的心再次咯噔一跳,小骚他们看不到上面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