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看?”

说话间,已经请大夫入堂。

他顿了少许,才缓过来,沉声道:“宋游鱼,本侯可是哪里得罪了你?”

“本侯只是不想麻烦你。”

宋游鱼一听,就知道被她支去请大夫的婆子被拦了下来,心头火起。

他是她的底线,谁敢触碰,绝不轻饶!

若是以前的宋游鱼,或许还会伤心一把,但她安庆凉薄之事见多了,岂会在这种事情上费感情?

那防贼的姿态,让无双抱拳的动作一僵,尴尬停在原地。

看着施言墨这般模样,便是任思革心中再如何急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施言墨看着她这般模样,心中微软,“谢谢。”

他重新躺回了软榻之上,闭上眼睛准备再休息一会儿,却是怎么都无法进入沉睡。

“这是秘密,不能说的。”

他堂堂一个男子,怎能要一个女子负责?

宋游鱼略微思索了片刻,还是跟上了施言墨的步伐。

那为首的黑衣人见状很是惊愕,他没有料到施言墨武艺竟如此高强,心中不免敬佩,却又愤然,“信阳候,你是正义之人,为何要如此偏帮那个毒妇!”

实在是她的神色太过于气愤了。

此人此人是

外头热热闹闹,不远处一所紧闭的大宅门却十分冷清。

她促狭一笑,“莫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施言墨面皮有些热,先前是他强调男女有别,怎么都不肯进她院子里,这会儿过来,确实有些尴尬。

不过他也是见过风浪之人,内心起伏,面上不动声色,“是有事情找大姑娘,幸得二姑指路,否则还找不到汀兰苑。”

就装吧。

宋游鱼内心嗤笑,不过他这般假正经,她也就配合他的话说下去:“那侯爷找我何事?”

她佯装苦恼,“小女子是答应伺候侯爷喝药,可侯爷不是已经喝过了吗?”

施言墨早知她厉害,不跟她斗嘴皮子,淡淡说道:“本侯要回去了。”

“这么快。”宋游鱼面上惊错,“不是说好了要在府里住上两天的吗?”

施言墨垂眼,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道:“刚刚侯府有人来报,家里忽有急事,要赶回去。”

看她一眼,“宋大小姐帮助本侯许多,本侯回去之后,定然帮助大姑娘好好促成这门婚事。”

急事?

宋游鱼心弦莫名一紧,面上不动声色:“既然侯爷有事,宋府也不好留着侯爷。”

她说:“我家丫鬟鹊儿还在昏迷之中,要人照顾,怕是分不开身,就不送侯爷了。”

她看向宋游月:“妹妹可否送侯爷一程?”

简直是天降的好事。

宋游月眼睛一亮:“好,我送侯爷出去。”

施言墨深深看她一眼,话语意有所指:“大姑娘跟贴身丫鬟的感情真好。”

先前给他熬药时候,可没有这么积极。

宋游鱼一看他神色,就知道这人已经怀疑了什么。

他素来疑心重,所谓巧合,从来不会理所当然。可怀疑又怎样,她终究是宋游鱼,身家清清白白,有本事他就去查。

理直气壮,底气十足的宋游鱼一脸坦荡迎着他目光,将他和宋游月送到院门口,还殷切叮嘱着。

“侯爷身子还未大好,回去记得喝药。”

施言墨对她的殷勤已经有些麻木,面无表情转身。

送人离开之后,宋游鱼回到房中,赵行泽从房梁上倒下来,奇道:“那狗娘养的不是要在宋家找东西吗,怎么走了?”

“不知道。”

宋游鱼有些不安,“你这几天给我盯紧一点,我怕星图会有不测。”

修竹对施言墨很信任,可此人狼子野心,她实在不安。

赵行泽点头:“无妨,此事交给我,你放一百个心。”

施言墨的势力不小,赵行泽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