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为她设计部落格,一个专属于他个人的部落格,他以照相手机为她拍摄的照片全po上去外,还附带一些美丽诗词及心情抒发,几次下来,他也清楚的看到那双美眸对他这方面的折服之光。

但她笃定不是同一人,若真是他,他现在应该很想教训她才是,毕竟她除了将他全裸的绑在床上外,两间房的帐单,她可是全留给他当纪念了!

她美丽的眼眸倏地一睁,还窜出两簇怒火,直接抱着薄被下床走到房间门,用力的拉开后,往外一看。没有!该死的什么也没有!长长的走廊上静悄悄的,这栋位在札幌的高级饭店连个鬼影儿也没有,到底是什么在扰人清梦?!

打铁要趁热,杜行苇仗着一张所向披靡的俊颜,邀约微杰集团业务部的一名美眉一起用餐,电眼尽放,就让她红着脸儿、傻呼呼的吐出韩枫在高雄的住宿饭店及房间号码。

所以,他先订了紧邻的客房后,也于第二天飞抵高雄。

就在韩枫跟一名棘手的老客户斗智十八招才要到一张合约疲惫的回到饭店后,刚掏出钥匙开门,一个有力臂膀就从她身后抱住她,“我好想你。”

她是真的累了,所以允许自己往后靠向他温暖的怀抱,喃喃低语,“可是我一点都不想你。”

杜行苇低沉一笑,打横抱起她走进房间,再以脚将门给踢上后,抱她到床上,“你看来真的累坏了。”但还是不可思议的美。

他轻抚她的发丝,低头亲吻她的红唇,在他的大手开始不规炬时,她一翻身,躲掉他的手,趴卧着身子睨了一眼也躺上来的英俊男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美男计。”他很坦白。

韩枫一笑,毫不怀疑是业务部那几名年轻美眉泄露的,“怪不了她们,有多少女人能拒绝得了你这张脸。”

“但就是无法攻陷你的城堡。”他指的是她的心。

她耸个肩,庆幸他没有看穿她的城墙已经出现裂缝。

他的大手开始按摩起她僵硬的肩膀,力道刚好,很舒服,但她仍忍不住的问:“那一天用完餐,你跟罗大哥就各走各的?”

“没有,我还跟一个美女搭讪。”察觉他手下的身体一僵,他凑近她耳畔,“怪不得我,有人老是不让我满足,我只好随便找一个上。”

她噗哧笑了出来,没将他的话当真,“你以为我听不出你在使用激将法?”

“你不相信是你的损失,虽然我也知道女人爱听谎话,但我这个男人就是与众不同,偏好诚实。”

“既然你诚实,那你——”她翻过身来面对杜行苇,开玩笑的问:“可否给点情报,让我知道我的胜算有多少?”

“零。”

“什么?”

他温柔的抚摸她的长发,“你没有机会的,我可爱又美丽的韩枫,我的非凡魅力截至目前为止,还没失效过。”

面对他的自信满满,韩枫有些不安,但她不允许自己露出弱者的神态。若说这个游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是她小看了他的魅力,还有女人天生的脆弱。

“我想睡一下。”再想下去,今晚肯定要失眠了。

“我陪你睡。”

韩枫笑了出来,“抱歉,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明白,因为你抵抗不了我的魅力。”他起身下床,“我的房间就在隔壁,改变主意时,打个电话给我,我就过来。”

她摇摇头,脸上有抹慵懒的笑,杜行苇凝睇着她水当当的容颜,和那诱人的身材,黑眸中闪动了,但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离开。

这一夜,他守着那支电话,意外的,没有一通电话进来,眼见天泛鱼肚白,他吐了一口长气,不得不承认她很难上钩,他得再加把劲。

翌日一早,熟睡一整晚的韩枫已重新整理好心绪,她化了淡妆,穿上一套她最爱的海军领蓝白上衣、七分短裤,穿绑带凉鞋,让一出房间的杜行苇一看到她就眼睛一亮。

“今天不必上班,你带我去玩吧。”

杜行苇勾起嘴角一笑,开车载她前往垦丁,看蓝蓝的海、蓝蓝奠,又去租借两辆脚踏车享受悠闲也享受清凉海风,两人还在海边放起风筝,一边喝着清凉的椰子汁,一边品尝现烤海鲜。

夕阳西下,他看着她脱下凉鞋,让脚丫子可以舒服丹浪、玩沙,橘红色的云彩映照在她美丽的粉脸上,更是美得令他屏息凝睇。

凝睇着她一颦一笑,他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一个很吸引人的女孩,除了动人的外貌,她的内涵、气质都不会让人生厌,但他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她,他宁愿她是庸俗自傲……

夜色低垂,星星露脸,他走过去,先是一手捞起那双凉鞋,接着体贴的将她打横抱起,到另一边当地人简单设置的户外冲洗室,付了冲洗费,他温柔的为她冲去脚上细沙,更令她惊愕的是,他竟然蹲下身来,为她穿上鞋子。

韩枫脸红红的看着四周不少女孩投射过来的羡慕眸光。她有过很多男友,而且都是天之骄子,但会做这么浪漫的事的,他还是第一个!

考虑她的脚湿湿的不好走,他仍抱着她走回车上。

在坐进驾驶座后,他温柔的询问:“我们找家饭店住下?”

明白他是在征求她的意思,而那意谓着他们的关系即将更进一步——她轻轻的点个头。

杜行苇勾起嘴角一笑,开车直接找了最近的凯撒饭店办理住宿。

在房间后,门一关上,他立即将她拥入怀中,狂野的吻着她的红唇,同样紊乱的续、同样的身躯,两人边吻边跌落床上,但两人的双手仍没闲着,他们拉扯着彼此的衣裳,在衣物落地后,愈来愈炽烈,唇舌纠缠、两具滚烫的身躯交缠,翻云覆雨间,春意盎然。

跨越了界线,是对是错?

金色阳光照射在房间一隅,床头上静静瞪着一张纸条——

工作第一,女人第二,我先回台北。

韩枫摇摇头,躺回床上。他连名字也没写,真是够了!

她拉着被子包裹的身体,再瞥向那张在灿烂阳光下更显刺眼的纸条,心,沉甸甸的。

突地,房内电话响起,她坐起身,伸手接了电话,“喂?”

“醒了吗?”是杜行苇温柔含笑的嗓音。

但她听了,却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咬着下唇,她勉强挤出了笑意调侃,“醒了,可没想到有人吃干抹净后,就闪人了。”

“我也很舍不得,甚至想再跟你玩一回合再走,但一来你睡相太美,我不忍唤醒,二来,今天有重要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