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休息了,你走吧。”煊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这一次是真的伤了他。

“走,我背你上去吧。”煊说着便蹲下身。而我则是犹豫了,这里不是悬崖吗?你轻功再怎么高也飞不上吧,何况还有一个我?

“你帮不了她一辈子。”白衣似是看出了煊的想法,开口道。

“师傅,那蝶儿会不会有危险?”煊知道,师傅说的有理。

“煊,我叫你准备的东西呢?给紫蝶吧。”此时的我们站在一处悬崖上,寒风凛冽,刮得脸生疼,头发被风肆虐的吹散,让人有一种被连根拔起的错觉。

于是,当师傅再掷石子的时候,我便不吭声了,我学会了忍耐,一次,两次,三次,如此反复,坚硬冰冷的石子打在我身体的各处,脚上,手上,脸上,头上,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丝毫不因为我是一个女人,是一个瞎子而手下留情。

就那样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煊,为什么要答应?你明明可以拒绝的。

“喂,你?”周围突然安静得可怕,只有风声呼啸,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自己那颗几乎跳出嗓子眼的心,我这是怎么了,是在担心煊吗?害怕他会做傻事?

“师傅会”

“我会想办法。”白衣不敢把话说得太死,一是怕自己那徒儿接受不了,其次是他自己也不会放弃。

“煊,为什么不点灯?”不太适应黑暗的光线,会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对不起师傅,我、、、、、、”瞬间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煊立即向师傅道歉,该死!他怎么可以这样和师傅说话呢?师傅于他不仅有恩,更重要的是师傅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当年要不是有师傅,或者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