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鸢歉意的一笑,语气温柔的说:“是小鸢,夜晚的时候的,它打开门,跑到油箱上面,喝光了里面的燃料”

女子呆呆的抬起头,微微思索,答道:“我知道,你们是要去彼岸岛是吧,我也是要去那里的。”

向树疑惑不解,摇头晃脑的打探着,心里又有些忐忑,如果现在莽撞的冲上对方的船上,可能会有危险。

向树哑然,说不出话来,整个人瞬间定格,心里却不断重复着:怎么会?怎么会?!

洞口,如果真是动物什么的,藏在这里真是再好不过了。

向树猛地转头,不知何时,廖冥羽出现在身旁,嘴边吊着一根白色的香烟,烟雾徐徐升起,又被海风吹散。

紧接着,黄山的小白船领先到了终点,借着强大的推助力,已经生生的飞到了陆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才渐渐停了下来!

“这是何意啊?”向树疑惑不解。

生物又吐了吐粉红的舌头,吱吱的说着什么,原地绕了几圈,好像在一边模仿,一边叙述着事情。

看来,三个人各执所见,顿时产生了分歧,三个人沉默不语,各想着自己的计划,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十分安静。

最后,两人知道了血百合的作用,可以起死回生!可以唤醒黄泉路上的亡灵。

现在已经是90年代,自从经过破四旧,立四新的改革政策后,这个世道上已经很少在有灵异之事了。

正当林佑天要收掉女鬼时,不幸的是,林生居然鬼迷心窍的为女鬼挡下了攻击,自己身受重伤,连半句遗言都没说就不治而亡了。

那时,林佑天让自己的儿子林生,与廖冥羽共同负责墓穴的建造,林生负责结构布置,而廖冥羽负,责观察墓穴里的风水变化。

向树瞪着眼睛左看右看,弄得他一下子慌了:“黄师傅?这人咋没了!!”

“呼。”

黄山也是想不出答案,虽然脸上没有太多焦急的表情,可是心里也是同样的着急,林蔷薇和女人到底去哪了?根本无从下手去分析。

事实不尽人意,沿着昏暗的走廊寻找,向树现每个房间都是上了锁的,根本无力打开,他好几次去扳动门把手,试探这有没有能打开的房间,但也是一无所获。

向树突然想到陶文渊,记得在墓穴附近,遇到陶文渊的时候,他就猜中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大概是我不会隐藏吧,想到这,向树接着问:“那您说的主意是?”

“是的,毕竟是在屋子外面,借着月光,我看的还是很清楚,他手上戴着一副武器,准确的说,像是一副手套。”

果然,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向树小时候看见的那个道士!

这时,女人从楼梯上磨磨蹭蹭的走了下来,到了楼下,她伸了个懒腰,显得十分疲倦:“哎你们起得蛮早的啊,抱歉了,今天我迟到了,我先去做饭吧”

话音刚落,林蔷薇的指尖勾起睡裙的吊带,吊带顺着丝滑的皮肤滑了下来。

“我靠?!我在啥呢??不这不是真的”向树猛掐了一下脸蛋,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暗叫一声不好,窘迫的提上林蔷薇的吊带,动作很是僵硬,他轻声喊:“蔷薇!蔷薇!”

好累

饭菜准备好了,向树和女人心不在焉的看着碗筷,林蔷薇的房门上了锁,无论喊她多少次,都没有回应。

女人苦笑道:“她爷爷,你也是的,是个明白人就能看出来,这件事情还是蛮严重的,您真的有足够把握吗?”

说着,林佑天从衣服的里面暗兜中取出一张方纸,递了过去,向树恭敬的接过,抿了抿嘴说道:“谢谢您,真是帮大忙了,这百合的毒真的是太折磨了!”

而且,关于血百合的秘密也不能透露给其他人。

不一会,向树看完了书信,书信上的内容意思是:写信人希望林佑天放弃寻回血百合的事情,不能在过多干涉,让林佑天把血百合的相关事情全权交给他处理。

但是你方才说,你有一位叫做方应天的朋友告诉你了血百合的故事,这点我很怀疑,也许,他与我们林家有着微妙的关系。

林佑天从容脱下套头面具,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他转回身,面向向树,满意的挥手,示意让向树走过来。

吃过早餐后,林佑天让向树9点准时到自己的书房里谈些事情,当然,向树怎敢怠慢,在客房左等右等,不一会就看一眼墙上的石英钟。

原来,向树在担心林蔷薇,对方如果是林佑天的师弟还好,如果是陶文渊的话,对自己和林蔷薇才是最大的危险,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向树的脑海中。

想到这,向树自信的一笑,对泪光闪闪的林蔷薇说:“蔷薇,你相信我!”

向树迷茫摇了摇头:“这还说不好,就是有这种感觉。”

这里应该属于客厅,房间面积很大,打个羽毛球都没问题,向树坐在真皮沙上,不断感叹林蔷薇家世的富裕,墙上挂的尽是名贵的字画,在红木的架子上,还有一些古董花瓶,大厅中央还摆着一架黑漆的三角钢琴,灯光一照,亮的晃眼。房间里带着一股西洋艺术的味道。

这真是

两个人沉默了,彼此都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向树埋头想着心事,而林蔷薇感觉这样反而更尴尬,轻声哼起歌谣来。

“你早知道?你知道什么?”向树激动的吼道,感到一股热血好像快从嗓子里窜出,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当然,因为你现在只是个孤魂而已。”

“天哥,你这不闹呢吗?林蔷薇和陈普生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向树唉声叹气,一想到自己害了他们,心里就酸痛,连自杀的心都有,但是,已经死了的人还能在死一遍吗?

“小向,你可得好好休息,作为班级里优秀的学生之一,我更看好你的,至于你住院的这些医疗费用,老师都帮你承担了,你只要尽快好起来,就算是报答我了,好吗?”梁老师仿佛开着玩笑,安慰向树。

在学校里,他还是没有太多朋友,他不善于交际,跟别人说上几句话之后,就不知道讲什么好了,对于女生,他更是望尘莫及,看上一眼,脸都会红上半天。

最后向树就再也没敢提过这件事情,可是,这件事在他的脑海里一直没有忘掉,深深刻下了印记。

向树不知来到了什么地方,四周洁白,一层淡淡的水雾气笼罩着自己,他看不清其他地方,只觉得自己站在一座桥上,桥下潺潺的流水哗哗作响,水流是金色的,很平静,在这无穷尽的白色中格外的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