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正值芳华的女子。

“这座岛盛开着彼岸花,故称彼岸岛。”

黄山眯着眼睛看着,恍惚间看到,一朵妖艳的百合花,从林佑天胸膛的衣服前缓缓爬了出来,没错,是爬了出来,好像一个动物般,弯曲着花茎,如一条虫子般蠕动出来。

黄山猛地叹气:“小向,现在你知道这墓穴下面,放的是什么了?”

林佑天说他花了一番功夫,终于调查出事情的真相。

黄山眉头紧锁,苦闷的说:“你还是讲讲事情的经过吧。”

向树觉得胸膛一阵阵热,胃里的酸液一下溢到了嗓子眼,好悬没吐了出来,缓了好半天,才压下去这股酸水,再看,黄山一脸扭曲,呲牙咧嘴的锤着腰杆,看起来,感觉比他还要难受似的。

向树和黄山找了半天,才绕到了这里,只见大门紧闭,从木板之间的空隙看过去,里面死气沉沉的,见不到一个人。

“那么,这个东西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到了床上面呢?”

他忽然觉得事情不对劲,为了以防万一,他谨慎的搜查了一遍屋子,书桌下,床下,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他都反复的打量了好几遍,包括空空如也的衣柜中。

向树心里一紧,暗想,这个能力如果被坏人学会的话那

“所以,我只能在门口埋伏起来,等到他出来的瞬间,争取一次打倒他!

看到向树如此的自信,好似胜券在握一般,蒙面人扯下了面罩,露出一副不甘的样子。

林蔷薇见向树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目光又沉了下去。

按照林蔷薇的脾气来看,向树这么一激,她定会气的火冒三丈的。

碰--碰--

至于她在想什么,谁都不清楚。

“那好吧。”向树会心一笑,看着女人拐进走廊。

本来女人的语气是温和的,可是这让林蔷薇更难受了,她没有抬起头,只是懦懦的说了一句:“没事?没事就怪了?!”

进过两人的探讨,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不过这样也好,与其一个人头大,不如两人一起冷静分析,这样,还是很有效率的。

本来向树认为,林佑天的师弟就是那个尖嘴猴腮的道士,可这么看来,他心里也没了谱。

俗话说,字可以代表一个人的形象,字体飘逸灵动,就说明此人活泼,如果字体端正整齐,则代表此人踏实诚恳,等等。

向树摇头:“我也不清楚,毕竟我大学几年的记忆都消失无影无踪了。”

“这鬼就在我面前,你还说没有?没有的话你是啥?是人?”想到这,向树狠狠抹了一把脑门的汗,悄悄的侧过头,一脸疑惑的问:“前辈,您说没鬼?那我想问下,您不就是那啥吗?”

林佑天的语气显得十分正式,听过向树回答后,他赞许的点头,冲向树微笑着。

向树惊得一愣,宛如石化的雕像,趁着向树惊呆的瞬间,那那个黑影,嗖的一声,带着风声,逃离而去。

“小向,没关系的,这毕竟是我们的家事,你来第一天就碰到这种事,真是对不住。”林佑天打断了向树的思绪,啊说道。

“恩,这就对了,我说的没错的,不能不给面子啊。”林佑天玩笑了一句,可是听起来那样的绝对,向树感觉自己好像在一个君主面前,对方说什么就得做什么,根本没有质疑的余地。

“喂!想什么呢,赶快进来。”林蔷薇面带怒色的站在门口,不耐烦的说。

他侧躺着,翻了个身,突然看见林蔷薇坐在床沿背对着自己,穿着一身蓝白花纹的毛衣,一头乌黑的长的披落在双肩,轻声哼着歌谣,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林蔷薇小脸红彤彤的,如同喝醉似的:“除非,我嫁给你了什么的!但是那绝不可能的!你不要瞎想!”

“啥?”向树直起身喊了出来,刚喊就觉得头晕目眩,耳边像是开火车似的嗡嗡作响。

方应天一笑:“他们,可是鬼差呢,只不过那个音调高的很缺心眼,一条道跑到黑,让我担心的是说话声音嘶哑的那个,那个鬼可是有计谋的,基本上每次走丢的孤魂都是这家伙出主意抓回来的!”

向树眼前一亮,惊叫出来:“对了,天哥!那个三番五次捣乱的神秘人是一个女的,他说自己是血百合的守墓人,她”

正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门吱的一声开了,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女人,一头飘逸的短,脸型有些四方,高额头下一双丹凤眼灵动犀利,显得格外精明能干,身穿简约的休闲装,走到向树床边。

当他冷静下里重返老屋时候,现一个抽屉已经被撬开,里面的那封书信早已不翼而飞,看来,一定是被当日那个蒙面的强盗夺去,那个人的样子,向树这辈子也忘不掉,深深烙在了记忆中,他誓要找到凶手,亲手撕碎他!

“奶!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你还没告诉我嘞!”向树耸起头一脸迷惑的问。

“啊!”陶文渊惨叫一声,在音调最高处戛然而止,像是被生生的剪短

“嘭!”圆球崩裂,一股烟雾扩散开来,将陈普生围绕在里面。

陈普生一时没了招,看着向树走火入魔一般,他只能狠狠扣住向树的双肩。

向树回了一个自信的笑容:“陶文渊,别说的你好像多成熟是的,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说吧,你为什么要不顾牺牲这么多人性命来保存这具女尸?”

“这”向树说不好,这机关他也不曾见过。

三人就来到祠堂附近,藏在隐蔽之处,林蔷薇怕被道士现,嘱咐到:“千万不能让他现,咱们赶紧看看那具石棺里到底有什么,小心点吧!”

“那么,在我们来村子之前,你就到了吧,之后制造机会,要吓我们走,你干嘛这样做?”向树提出新的问题。

女子扔下面具,挽起秀,好似挑逗着向树:“呵,练过什么?看你眉清目秀的,好像个书生,哎?你挑眉干嘛?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向树脸色青,猛退了两步,心脏砰砰乱跳,好似快从嘴里蹦出来,声音都走了音:“陈哥,人呢?你确定这是你家?”

当我醒来,自己竟然荒无人烟的野岭中,没有食物和水,这不让我活活饿死吗,经过几经周转,算运气好,两天两夜不吃不喝,我挨到了城里,这是我一位过命朋友的诊所,他去别处展,这里交给了我。

然后他问我知不知道棺材里装了什么,我使劲晃了晃头,我哪知道啊!

恰巧,村长那只有八岁的小儿子从外面玩耍回来,突然得了急病,又吐又泻,起高烧,那道士说他略懂医术,便随手开了一副药烧了一道黄符,不一会,小儿子又生龙活虎起来。

向树鄙视着陈普生,冷笑一声:“谢谢大夫,我自己去。”

“铃铃铃”轻快铜铃声再次响起,仿佛来自四面八方,根本分不清是哪个方向,向树狠狠的一跺脚,使劲搔了搔头:“吗的,又是它?!”

可是谁想到,方应天刚刚满腔热血的说完这句话,突然脸色变得痛苦起来,他的神情慌乱不堪,翻身栽倒在地,整个人卷曲着,仿佛被灼烧的虫。

“可是什么?”

“向树,生于1975,死于1995,横祸去世!”

“321!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