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林佑天的胸口中闪烁起忽明忽暗的红光,光芒由弱至强,最后,亮的盖过地上的探灯,如正午的烈日,一团红色的火映在林佑天的全身。

烛火惨淡,仓库里充斥着一股潮湿的气味,蜡烛已经烧了多一半,烛火飘飘荡荡,似乎也在倾听着这段曲折的往事。

林佑天点头答应,说出了请他帮助的原因。

“密道?”向树追问。

奇怪的是,前面的男子好像没事人一样,没有一丝汗水,脸上挂着一丝冷漠的微笑,正在凝视着他们,看样子一点也不累,静悄悄的伫立着。

居民区外面有一圈一人多高的栅栏,包围着整个居民区,非常辽阔,在通向里面的路上,有一道大门挡住了去路,大门是用纵横交错拼接起来的,布满了抓咬痕迹,看起来,它作用是提防山上的野兽用。

“也不是。”黄山摇头否定:“这个粉末与不同制材的物品接触,会生不同的反应,比如,与金属或是石材接触时会产生有毒气体,,而与布料或是木材接触时就会产生高温,导致起火,我想这就是识失火的原因!”

门被冷风吹的开开合合,每一次都撞击到向树的身体,向树呆滞的站在门口,空洞的眼神像是布满乌云的天空。

迷心,指的是,用快催眠的手段,来控制对方的思想,可以让他听从你的指挥做事,或是,让他说出实话,相当于迷药,为所欲为。”

向树点头同意。

向树冷哼了一声,眼里透出了两道寒光,说道:“你就是林佑天的师弟!”

等到向树来到大厅时,现林蔷薇坐在沙上心不在焉的捧着书,不知道是不是在阅读,她的眼睛好像一滩死水,没有一丝波动。

“唉!算了,我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向树被逼的有些烦躁,不耐烦的说:“我也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你干嘛这样小题大做呢?”

脚步声由远而近,终于在向树的房门前停下了。

林蔷薇此时显的很轻松,似乎把那些担忧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没吃两口饭,她都会控制不住的傻笑几声,她偷偷扬起目光时,见没人留意,又沉醉于美好的幻想中。

向树顿时感觉心里暖暖的,好像喝了一壶热酒,暖意从心中流到了全身,这种语气,这个眼神,就好像他的祖母,那样呵护,疼爱他。

女人在一旁安慰道:“蔷薇,没事的,爷爷明天不就回来了吗,你怎么能这样,不是让外人见笑了吗?”

听过林佑天的分析,向树也是一惊,说:“您说的这点很有可能,但是,陶文渊没有理由会这样做啊!除非!”向树眼前一亮:“除非他知道您那天会去!所以,设置了一个陷阱,误导您!”

向树也知道这些道理,看着纸上毛笔字的笔锋刚劲有力,浑然天成,他心中暗叹,觉得写封信的人应该是那种正气凛然,身材魁梧的爷们,比如坚韧的军人。

抽出纸张后,缓缓打开,一股浓浓的墨香扑面而来,只见纸上写着一列列行楷,十分工整,全是用毛笔写上去的。

听完整个经过,林佑天沉默了,双手揉着太阳穴,闭眼考虑着事情,许久,林佑天再次开口讲:“这个叫做陶文渊的人是你的同学?这点能确定吗?”

“哎?什么人鬼殊途?你还真是迷信,我之前说过吧,这个世界不存在鬼怪,这些只是人们不能理解的科学现象而已。”林佑天郑重其事的讲起来。

向树歉意的点头,尴尬的抓着后脑勺:“前辈,我知道了。”

向树的身体恢复了知觉,被迫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薄弱的月光下,只见客房的门是半掩的,门口,居然站着一个黑色的影子,唯一能看清的是,那个人的双眼是血红色,泛着妖艳的红光,死死盯着向树。

看着林蔷薇这副悲伤的神情,向树心中满是自责:为什么我就没追到这个凶手,我我

向树正想客套两句,却看见林蔷薇眨眼使着眼色,他有些尴尬的答应:恩好!求之不得!”

这可好,还没等说什么,就吃了一顿哑炮,向树长叹一声:“哎”他总感觉这家人的神经都有问题,一个个都是那么奇怪,林蔷薇寡言少语的,而他母亲却能说会道,竟是不着调的话,完全不像是母女。

这个声音由远而近,仿佛就在身边,向树眼眶湿湿的,嘴边挂起满足的微笑,渐渐开张眼睛,现天早就亮了。

“除非什么?”向树激动的说。

林蔷薇眼神黯淡下来,摆弄着手指,眉头微皱说:“陈哥陈哥就不回来了,他走了”

向树等了一会,觉得两鬼是真的走了,从床下吃力的爬了出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低声说:“天哥?这两东西到底是干嘛的?阴阳怪气,听着都不舒服,更别说看了。”

放应天劝道:“你怎么变得这么消极了,当日你在墓穴里不也身受重伤,不还是一样没事吗?”

“对了,那道士!他在哪?”向树激动起来,想要起身,可是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他喊了两声,嘴巴张着却没有声音,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便是是他童年时的经历,最后,他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这个残酷冷漠的现实,祖母是他唯一的亲人,此后,他只能自己来养活自己。

向树祖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关爱的抚摸着向树的脑袋,目光慈祥:“小向,以后不要这样了,等你长大了,很多事情就都会明白的。”

向树闭上了眼,听见陶文渊不断怪叫,以及鲜血喷溅的声音“斯!”

“你!不要打扰我看戏!”陶文渊冷不丁冒出来一句,甩手对着陈普生撇过去一个圆球。

向树好似听不到任何声音,呆呆的自言自语:“我杀人了?杀人了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呵呵呵。”陶文渊不住的冷笑,赞许道:“真不愧是我的徒弟,这种情况还能压制的住自己的情绪,看来,你又成长不少!”

“能不能再打开点,这看不到脸。”陈普生打断了正在思考的向树。

祠堂建造的古香古色,并不是很华丽,其实就是一间的小房子,房顶盖着鱼鳞般的瓦片,门外几根大红柱子撑起房顶,门是大场四开的,看起来都很正常,只是,四周荒芜一人,只有一座建筑,让人觉得很不自在。

向树又气又笑,还带有一丝后悔,一个人能同时做出这么多表情,真是难以置信。

“你想干嘛?我练过的,你不一定能弄死我的?”向树找着借口,眼光却在她身上一直没离开。

“没有?没有什么?”向树闻听此话也探过头望向棺中,果然,棺材里除了熏天恶臭,真的是不见一具尸体,怎么会这样?

这时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只得绕了一个弯匆匆跑了起来,当时吓得两眼昏花,失足跌下了山坡,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那老道士冷冷的看着我们,手指扣着棺材,嗒嗒,我只能拜托上天别再让他敲了,里面的东西可别醒过来。

村长也是老实人,以礼相待的答应:“没问题,您的东西我们谁都不动!”

向树做了一个翻白眼的鬼脸,这一下,陈普生更慌了,鬼鬼祟祟的瞟了一眼向树:“好好那病人本不让我告诉别人,我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打听到他在我这里,二楼,你自己去吧。”

“我艹!!什么玩意!”向树怒冲冠,热血注向大脑,他“啪”一脚蹬开房门,跳到户外,疾步跑了两步,却现,毫无一人,连个脚印都没有!

向树看在眼里,记在心中,方应天给他的感觉跟像是大哥,可又觉得生疏。

方应天抹了一把嘴角,深吸一口气:“哎,先师说,早在几十年前,就有这百合的传闻了,它本来是很普通的花,可是”

土堆后的石碑,刻着几行字:

向树倒吸一口冷气,惊愕的蹦出几个字:“当晚,你?赶过去?

“这回,可让我找到它了。”尹老头咯咯的怪笑,像一个即将完成计划的阴谋家。

这次,能帮忙的只有眼前这两个人,希望,只能寄托在他们身上了。向树叹了口气,心中还是纠结不安。

廖冥羽推开仓库的门,一丝阳光借着空隙钻了进来,随之而来的冷风一下子吹灭了快烧尽的蜡烛,原本幽闭的感觉横扫一空,仿佛有回到现实世界里。

门后面,有一双泛着幽幽绿光的瞳孔,似乎在偷听着三人的对话,细看,居然是一只动物,是猫?

不是的,虽然很像,但是它比猫多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