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不同,这样一位含苞待放的少女就躺在自己眼前,不做点什么实在是太可惜了,向树的眼神迷离起来,下一刻,他就要走进林蔷薇的某些禁区里。

林蔷薇知趣的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不逼你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答案。”

“啊,没事,反正她也是有点蛮不讲理,算了吧,然姐你说的言重了。”向树连忙摆手,知道自己承受不了对方的道歉,毕竟人家也是长辈,所以要尊重。

向树呆呆的点了点头,看着林佑天把林蔷薇带到院子外面,交谈一些内容,由于距离太远,向树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讨论这什么。

“哎,一定那丫头告诉你的吧,当年我和师弟讨论血百合之情,这丫头一定在屋子偷听到了”

说着,林佑天拉开抽屉,从满是书籍的顶层抽出一封信,摆在桌面。

林佑天看着向树,在透明的烟灰缸上磕了磕烟灰,轻声一笑:“小向不抽烟是吧,很好,呵呵,那你不必勉强!接下来说正事吧!”

向树开始微微点着头,琢磨一下之后,就猛地的摇头,林佑天看在眼里,问道:“怎么,蔷薇配不上你吗?”

“嘭!”

到了后来,向树有也没有想到自己就真的来到了那个墓穴,就是藏有血百合的那个墓穴,往事如电影般浮现在脑海,一幕幕,那样熟悉,那样真实,废弃锅炉房里的陶文渊,那个样貌倾国倾城的女子:百合,都在深深埋在记忆中。

向树狠狠的跺着脚,心想:“可恶,这什么家伙,跑得太快了!”

林佑天慈祥的摸了摸林蔷薇的头,哄孩子般语气说:“都这么大了,还粘人?有客人在,恩,稍微收敛点。”

女人噗嗤一笑,轻轻拍了拍林蔷薇的脑袋:“呵呵,这不是玩笑嘛?你当真做什么,对了,这个男孩叫什么呢?”

向树从衣服里拿出绿色的水晶挂坠,想起那时方应天的话,“我一直在吊坠里看着生的每一幕”。

“那时我好像到了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很怕,可是,又觉得自己仿佛失去灵魂的空壳一样,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莫名其妙的我来到一座小木屋前,里面居然冒出来一个看起来很邋遢的中年男子,他竟然是你那位天哥,他说在那等一个人的!

这一番话讲出,林蔷薇吃惊了,这个样子的向树说出这种话,感觉像是身处悬崖边的人对悬崖上的人说:不用怕,有我在,你不会掉下去的!

缺心解释道:“不是,有鬼走错了路,擅自闯到这里,我们是来把他领回去的!赶紧投胎转世。”

“你是说,你给我的那个吊坠是一块玉?”

向树咆哮起来:“是你?是你杀了我的祖母?我们到底跟你有什么过节,你要这样对待我们?”

向树猛地转过头,看见祖母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双手紧紧握着拳头,表情僵硬,但是衣服很整齐,不像与谁打斗过的样子,可是家里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

他安慰自己,也许是个江湖骗子吧,老师讲过,现在是讲科学的时代,没有所谓的牛鬼蛇神,我们要遵守的教导,破四旧哎没事的。

陶文渊的身体虽然有很强的的恢复能力,但是身体进机能也到了黄昏的年龄,很快,他体力不支,额头上冒出了虚汗,急促的喘息着,眼看陈普生就到了自己面前,他无能为力了,转头想要跑出院外,可陈普生哪里还能让它溜走,怪叫一声就扑了上去。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不会惹上这些麻烦的”林蔷薇蹙眉柔弱的说着,紧接着,她娇叹一声倒在了向树怀里,气息若有若无。

他痛苦的挣扎起来,尽管用力捂着伤口,灼热的鲜血顺着满是血迹的手指里“呼呼”的渗出,染红了地面。

看来,这里很可能会有血百合的下落,正好,我父亲有一位很照顾我的叔叔,就是那位风水先生!”陶文渊傲慢的笑起来,笑声如同海底深处的怪物,低沉的嘶号着,再次讲起往事。

向树怎么会忘记这张面孔,虽然他眉间多了一点朱砂痣,可是,不管是面容身材,还是那渗人的怪笑声,向树都是毕生难忘的,这个人,就是他的师傅:陶文渊!

向树疼的一咧嘴蹦了起来:”啊!“忽然,眼前的景物的瞬间消失,那种白蒙蒙的幻境也“嘭”的一声烟消云散,他回过神,看到林蔷薇拧着柳叶般的细眉,一脸怒气的盯着自己。

林蔷薇鄙视了一眼,挽了挽秀:“好吧,走!”

至于方应天不让向树去的地方,她其实是在故意隐瞒,骗向树说那地方就是百合村。

向树上下大量,左看右看,怎么也不相信,这厉鬼怎么就莫名奇妙的变成了一位可爱活泼的女孩子?

“胡说,虽然他们是死了,但是应该早就下葬了,怎么会摆在这里!”陈普生否定,但直觉判断,里面躺的人应该很可能是向树所说那样,自己的家人?

我看事态太严重,想来城里请些医术精湛的大夫,就在临行的第二天

向树跟陶文渊也混了不少日子,察言观色和故弄玄虚的这一套本领掌握的恰到好处,陈普生这个老实人又怎么能瞒过向树的双眼?

村里没有彩电或是收音机那些娱乐设备,每家每户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穷一点的人家,穷一点的人家连电都用不起,那时候说谁家有电灯了,都是了不起嘞。

这一句话让向树犹如从悬崖刚刚爬上来,又翻身栽了下去,向树怒目瞪着陈普生说:“陈大夫,你是不是把我当猴儿耍呢?太胡闹了!你怎么当大夫的?刚才你说过什么?”

“向树兄弟,多谢昨日相救,既然你再次找到了这个盒子,可能是天命。

放应天认真说着:“后来现,死者死亡时除了脖颈,身体有轻微的抓伤,却没有致命伤,而且,尸体哪怕是弃尸荒野,也没有野兽咬食,最关键的是,当死者刚刚埋下,第二天尸体就会失踪。有人去看管不说,尸体还是不翼而飞。”

他倒了一大碗酒:“向树兄弟,先喝点暖身,看你冻得哆嗦了。”

“额!”他慌张的坑了一声,好似有银针一根根扎在头皮上。

向树听到这,内心好似打翻五味瓶,不是滋味,既同情又愤怒。

向树望着尹老头,努力让自己冷静起来,他的大脑飞的旋转,回想着每一个细节。

曾经累死累活一天也不够一日三餐,每天除了馒头就是白水,活像一个要饭的,虽然他算是一个大学生。

话说回来,自从见到百合,向树的心一下落了下来。

两人的对话停止了,一个人行为怪异,难以揣摩,另一个心怀防备,敬畏有加。

借着惨淡的月光,老头身上很多刮伤的痕迹,眼神迷离,一条大腿上面不断渗着血,他的脸色苍白。

林蔷薇被惊醒了,尖叫一声,措手不及的反抗起来,她摸索到了床头的开关,啪一声,灯光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