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鱼头”的嘴吻到她的嘴边,贴靠着她的散着淡淡香气的唇边,接触着她的细密的唇上的最纤弱的皱褶,然后便像大鲨鱼一样,吞噬了莎比的弱不惊风的嘴唇。莎比全身像被电击似的,出一阵身不由已的震颤当然这是表演技巧可以做到的,“烂鱼头”把自己的像毒蝎一样野蛮的舌头,推进到莎比的嘴里。莎比伸出小巧的艳红的舌头,迎接着“烂鱼头”的到访,她胆战兢兢地像一条刺激鲨鱼的小鱼,躲避着又试探地触摸着“烂鱼头”舌头的侵吞。“烂鱼头”的嘴张开,像一个陷阱,当莎比的小巧的舌头再次试探着挑逗他的到来时,他猛地抽了一口气,吸进了莎比的那暖融融的小舌头,就像一个大鲨鱼终于完美地捕捉了猎物。一阵甜津津的液体融进了“烂鱼头”的嘴里,“烂鱼头”只觉得莎比的嘴里,弥漫着荷藕般的清香,这种清香,从她的身体深处飘来,从她的嘴里的每一个涌流的液体中渗出,像一杯刚刚启封的佳酿,浑厚地散出积久的浓韵。

男优与女优进入现场。在a片拍摄中,男优与女优基本采取一种不见面的方式,就像西班牙斗牛一样,斗牛士与牛之间在比赛之前也是隔开的,因为分隔才能避免过多的灵魂的交流,既然a片制作需要的是纯粹的肉体的撞击,任何灵魂的参与,都是对肉体撞击力度的干涉与削弱。

昨晚折腾的时间毕竟长了,今天赵导到片场后,说话有些重复与颠三倒四,所以表扬莎比的时候,也有一点累累赘赘,令莎比觉得好是奇怪。

这样的女人,只能供奉在橱窗中,锁定在饰匣中,珍藏在密封的容器中,任何自然的风雨,都是对她多余的侵蚀,任何人世的纷扰,都是对她额外的轻蔑,甚至使人觉得男人的任何的存在,都是对她的光泽的泯灭。

想想也是,自己的衣服自己留着穿,反正剧组里了各式各样的风情万种的从内到外的各式衣装,往往是一次性的,用完即丢。

在当年钱盛肿的a片专业客户中,于健就是其中一个。这家伙当年就三十多岁了,连钱盛肿都觉得他可耻,别的人谈a片,都是一副很丢人的样子,而他偏偏是理直气壮,好像就怕天下人都不知道似的,而且语言极其下流,津津乐道看过的a片中的女优的反应,那些a片少说也被他看个五遍以上,对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琢磨得一清二楚。

小兔告诉她,是“烂鱼头”于健。

留下了太多伤悲

“行了,我记住了。”

“毕竟你是贵客嘛,再说我喝了你的奶,回敬一下,我也应该请你尝尝我的醋了。”莎比说道。

把身上揩干,对着镜子,她又一次忘情地看着自己。她的乳房并不是很大,与她丰满的身材,显得不呈对应。她喜欢用大号的罩杯,以突出自己的胸部的挺拨。她好像很久没有这样自我地欣赏自己了,这样在卫浴里磨磨蹭蹭了很久,觉得有一些凉意,便穿上了内衣内裤,套上维多利亚的秘密公主款睡衣,这是她早就买了的,只是从来没有舍得穿,每次钱盛肿来,她穿的都是老钱给她买的那些芬迪的蕾丝吊带睡裙,质地是真丝的,一上床,就会卷起来,钱盛肿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时间一久,真丝睡裙都皱皱巴巴的了,但钱盛肿也不讲究,男人注重的只是女人的性感,对女人的衣着其实并没有特别的辨别能力和欣赏品位。

钱盛肿闻听,对小穆的大胆设想十分赞赏,但是他还是建议小穆不要打草惊蛇,留着这一条伏线,待我国收回台湾时,如果美国想插手中国的事务,到时候再把美国国防部的网站给一锅端了。小穆听了后,十分感动,觉得钱盛肿虽然掉在钱眼里,为了钱不择手段,但至少还有一点血性,想到这个事情如果办成了,也算是a片事业为中国的国防安全作出了巨大的不可磨灭的贡献。借这个事情为端,肯定会改变a片业在国内受歧视的命运。

莎比无所事事,呆在自己房间里,十分无聊,对着镜子摆弄过来,转悠过去,把自己从头上研究到脚下,然后抄起一本时尚杂志,翻了几页,甚是无趣,困倦一点点袭上来,想到昨天钱盛肿一夜疯狂,搞得自己也没有睡上几个小时,现在静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倒真的有一点困意了。

“你看我最缺什么?”

“是啊,我倒像是做贼似的。”

“二十二。”

小穆长的高高的个子,莎比只是齐他的肩,因为刚才的那么一阵不好意思,莎比先开口,问了问他来了多长时间,小穆都如实地告诉了她。

“我唱歌,莎比姐来为我们表演一段,才够爽呢。”小火是不放过复仇的机会的。

钱盛肿说道“黑醋栗可不是醋啊,这是一种树吧,香气很浓的。做出的果酱味道很美,欧洲人都有吃个的传统。黑醋栗果还是一种很好的保健食品。”

“钱主任,这个服务器不在咱们家啊,你不是知道的吗?我们的服务器是用了电影局的服务器。”小穆说道。

“算了呗,她愿意脱裤子并不代表她愿意拍a片,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要招聘av女优,我们就要按照影片中姐姐的那样的造型去找清纯的女优,人家艺术片能请到的女优,我们也要搞得到,这样我们的a片才能赶艺术片的风头,你的那种灭了中国情色电影的愿望才能真的实现,达到你一统天下的目的啊。”

“你是想让我表扬莎比吧,她也只能算是一个特型演员吧,我一直想为她安排一个角色,她适合演湘西的那些大屁股的女人,在船头上尿尿的那些船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