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三位阴兵队长向着后面的一千阴兵一招,接着以三位阴兵队长为首,纷纷化为密密麻麻的灰光向着陈仁等四人激射而去。

清明点了点头,又笑着看了看身边的清灵,拍了拍其肩膀后,便来到了姬茹嫣的身边。

“是!”阴兵队长丝毫不敢抬头,低着头恭敬的答到。

看着姬茹嫣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脯,中年男子已经快忍不住下去,那色鬼般的模样已经快要尽露无疑了。

看着清明自己面前跪下,姬茹嫣大吃一惊,赶忙将其扶起,说道:“清大叔,没事,走吧,我有办法,我们还是走吧,不然,通关路就要关掉了。”

听到此处,陈仁看了看街到那些形状各异的建筑,这心里才释然了一些。

姬嫣茹看了看方向,身体轻盈前行,两脚并未着地,就那样离地面十来公分的距离“走在”大街之上。

“嗯,是的,我就是清清的母亲宋晴,先生,求求你给我说说他们的情况好吗?三年多了,自从我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三年多以来,每时每刻不在想念着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来到这里我才知道这里是地府,这里是阴间,我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我真的好想他们,我甚至都已经绝望了。”宋晴流着眼泪,无比悲伤的说道。

“那要是领取了,这鬼心要放哪里呢?”陈仁问道。

“前辈没有到过十八地狱??”陈仁突然好奇的问道。

“你是那位叫姬茹嫣的小姑娘吧!”陈仁说道,只是想起了莫佳的死,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可他的心里依然还是会隐隐作痛。

那烛台是放在卧房中央的圆桌上的,在圆桌的旁边有着几张圆凳围着,而在其中一张圆凳上此刻正坐着一位男子。

从陈仁叫阴兵队长过来自己的身边到此刻也只是过了短短的一小会儿时间,看着那些阴兵一脸惊恐的向着自己冲了过来,陈仁心里猛抽,这下可玩儿大了,居然杀了一个阴兵队长,和地府的梁子真是结大了。

“跑呀,怎么办,你想被阴兵抓住了,想去十八层地狱么?”印灵在陈仁的脑海中吼道。

此时,这阴兵正一脸流气的看着陈仁,眼睛里有着一丝的贪婪,只要陈仁和他起冲突,那么他就有借口将刚从人间下来的还有着本源真灵的鬼关进都城大牢,到时候还不是自己想怎么吞噬就怎么吞噬呀。

陈仁“嗯”了一声后,捡起那阴雪珠和一叠冥钞,开始向着那吊桥走去。

“当然了,这河水可是有冷结灵魂的功能,一般鬼魂一下到河中直接就会冻死的。”

“陈仁,我告诉你,现在你不能飞,因为飞就要使用真灵之气,也就是说你不能动用真灵之气!不然会被现的!”印灵在陈仁的脑海中响起来。

“呜……”

看着又再次冲过来的骷髅们,陈仁原本已经暗淡下来的双瞳又再次闪亮,陈仁嘴角一哼,提起全身所有的真灵之气,身体向上一纵,便飞向了空中,可当他飞到空中三四米的样子时,一股压力便如山岳般压了下来。

看到此处,陈仁精神一震,他没有想到这些骷髅这么不经打,几乎一碰就散了。

此时,陈仁才想起,他刚飞进这所谓的坠神之地时,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禁制之力存在,他依然可以飞得很快,可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而原本飞在十几米的高空,现在已经不足十米,而且飞行度也越来越慢。

陈仁在高空中飞行着,但度并不快,而且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看来刚才那地狱阴鼠的事让也让他谨慎了许多。

只见那像老鼠一样的东西足有一个成年人的手掌长,三指大小,身后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头是黑色的,但更怪异的是,这个东西居然只有头部有着血肉,身躯尽然是一根根的骨头拼接而成的,骨头成红色,上面还有一些像蜘蛛网一样的东西缠在上面。

陈仁看着牛头马面远离了自己,心里也平复了一些,一手扶着石碑,然后伸出头去看向那牛头马面离去的方向,只见在十几米的地方,牛头马面站在小山之前,牛头从怀里拿出一块像令牌一样的东西,令牌上闪着暗暗的红色,红色照在那小山之上,小山顿时亮了起来。

“哞——哞——”

鬼煞之气和隔膜撞在一起,出一股闷响,就连着这间石室也颤抖了一下,隔膜上开始不断的出现层层的涟漪,接着涟漪越来越大,隔膜也越的颤抖起来。

可陈仁却知道,那就是通往地府的“入口。”

凝雪不再说什么,轻点了点头,便先飞了出去,陈仁纵身而上,紧跟其后。

过了没多一会儿,陈仁回归到原来的路线上,急向着目的地而去。

陈仁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轻轻笑了笑说道:“各位,久等了。”

陈仁感觉到鬼瞳之灵传递给自己的那份温暖的感觉,就仿佛自己此刻身在母亲的怀抱一般,让陈仁心里无限的满足,那鬼瞳之灵是自己母亲的灵魂呀,那种渴望母爱的感觉无数次的在陈仁的睡梦中升起,那种渴望,是每个孩子都会有的。

“呵呵,你应该猜得到我要说什么了!这也是我这几年消失的原因,找寻了无数的方法,却依然没有办法,要集全五行,谈何容易,这么久了,我也只是找到了小和尚一个金行。直到最近,我找到了梅娇的师傅和师母,将他们带到了这里来,再加上你,即使不集全五行,依然能够下到地府。那晚,我刚将他们带到这里,又感觉到了清清有危险,急飞过去,却依然晚了一步。”虞明有些惆怅的说道。

“娇娇这孩子,从小就是很倔强,很要强,逞强,但她的内心却又脆弱的不得了,所以才那么容易受伤,可受伤了又不说,只能埋在心底,慢慢的承受,都不知道这几年,这孩子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苦,唉…。我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