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胡絜青,后辈的可能不是很多人知道她,但说她是老舍的妻子,可能更多人熟知。胡絜青是满族正红旗人,自幼酷爱文艺,嗜绘画书法。曾受著名画家汪采白、杨仲子、孙诵昭影响,1938年结识齐白石,1950年正式拜师齐白石,深得教诲并受器重。1931年与老舍结婚,随老舍去各地,在大小师范院校教授文学课。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是舍不得你那一堆堆的宝贝吧。”老人嘟着嘴关了门,有些不乐意道。

“真没有?比如说我昏睡之后……”童桐看着师傅的老狐狸一样,心情也变得尤为欢喜。

气息没有经过压缩,对血管的冲击可想而知,就打个比方:你拿一个气球,放在拧开的水龙头下面,气球被水一冲,就会膨胀变形。此时童桐的血管就是那个水龙头下的气球,那一股没有经过压缩的气息就是那水龙头里的水,童桐的血管被这股气息冲撞发生膨胀。那种感觉,就像被一万只蚂蚁同时叮咬,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痛的童桐几欲昏厥过去。这似乎有点像师傅说的一样,真的是一种脱胎换骨般的痛。这种痛,在童桐大脑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身体能清楚的感知情况下,没有经过一点麻醉的处理,就这样原原本本,真真实实的去承受,这种感觉很残忍,一般人自然是没有胆量去感受的,光是听听就觉得头皮发麻,手脚软弱无力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童桐设想的那样,当她运用自己的气息向这股莫名的阻力靠近的时候,气息并没有和这股阻力发生碰撞,气息靠近这股阻力之后,居然被无声地吞噬了,又或者说,两者融为了一体。

话说童桐从入定之后,感觉自己的世界都清净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身体里流动的方向,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童桐顺着自己的感觉,将自己的感知融入血液里。童桐感觉自己的血液从身体的各个方向正缓慢的往心脏流去,她就像一个灵魂出窍的人,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血液在身体里流动,那种感觉,特别清晰,特别透明。她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突然觉得身体说不出的难受,原本流动的血液也停止了流动,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过不去一样。

周广易将轮椅移动到圆圈的正南面的白水晶球的前面,开始启动阵法。只见他双目紧闭,口中念着术语,手中的罗盘飞速的旋转,罗盘中的正元吉气急速聚拢,然后越来越浓烈,慢慢的融入到地面上摆放的阵法中,一丝丝的黄光在慢慢的变亮,房间的光线也因为黄光的变化,变得敞亮了许多。原本一丝丝难以用肉眼察觉的黄光,越聚越多,越聚越清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最后,那丝丝的黄光融汇成一双金闪闪的大手,在阵法中拉开了一条口子。不,确切的说,不是拉开,而是原本的那个圆圈被切割开来,切割开来的圆圈慢慢的向两边移动,移动的速度非常的缓慢,如果不是看见那道口在慢慢变大,你根本无法察觉倒它在移动,因为上面的五帝钱压根就没有丝毫移动的迹象,当那道口子移动到能容一人走进去的时候,周广易口中念着的术语也越念越慢,他睁开紧闭的双眼,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等候的童桐,示意童桐进阵。

童桐有些莫名的转头,身上的重量怎么轻了那么多?

童桐郁闷的瞄了一眼热心过了头的老大爷:“我不认识他,他也不是我的男朋友。”

童桐看着小舅母的样子,心中不由冷笑,再高贵的人,再好的出生,摔倒的样子还不是和普通人一样,甚至比普通人更狼狈。

童素玫一听这话,原本累得通红的脸蛋,气得血色全无,她的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二嫂这话是什么意思?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平日里,没有过多的走动,但关系也没有闹僵,今日是抽的什么风了?一来就拿话挤兑自己,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她呀!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去年我们隔壁班转来了一个女同学,是从农村转过来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这件事,她说她们家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特别严重,要是生不出儿子在村里面,根本抬不起头。可是她妈妈自从生了她之后,就一直怀不上孩子了,她奶奶就请村里的巫婆帮忙算了一下。巫婆说她妈妈命中注定只有一女,根本无儿子一说。她奶奶一听,这不是让她们家断子绝孙嘛,哪里肯依,回去就让她爸爸跟她妈妈离婚。她妈妈也是性子倔强的人,不声不响的就离家出走了。好像也是说她妈妈运气好,在离家出走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云游四海的命理大师。这命理大师也是心善之人,见命主有难,好心提点了她几句,也就是顺手积点功德的事情。本来她妈妈也是不相信的,可是想着这么一直离家出走也不是一个事,就想着反正又没有花一分钱钱,试试没用也没关系。于是,就按着命理大师的说的,在家里面的几处改动了一下。哪里曾想到,过了一个月,她妈妈竟然又怀孕了。她爸爸和她奶奶都很高兴,也不吵着离婚了,一家人陪着去医院检查,结果竟然怀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她妈妈心里特别高兴,觉得遇到了贵人,生下孩子以后,除了干活,余下的时间都吃斋念佛,以表示对大师的感谢。她爸爸和奶奶更是欢喜,简直把她妈妈当皇后娘娘一样供着。”童桐暗舒了一口气,到了一杯水喝下。真看不出来,自己编故事的能力竟然这么强。不过虽然编的是故事,可是命理大师调风水,却是真有这个能耐的,以前童桐是不信的,自从遇见师傅之后,她就被彻底折服了。

童桐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拉的听进心里,竟然两人身体都没有什么问题,那一定就是跟命理有关了。可是,要怎么从自己口里说出来,又不会让母亲和唐阿姨觉得奇怪呢?

“妈,你歇歇气,你少说两句。”

周广易见童桐皱眉,以为是自己的话吓住她了,忙解释道:“第五级实休显戊破级入阶犹如脱胎换骨一般,自然是蚀骨错位般无人能承受之痛。就算这次侥幸逃脱,你却要等待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入阶,倒不如长痛不如短痛。”

于是众人一窝蜂的朝老童家里涌去,连石桌上摆着的棋盘也不顾了,童桐不由的摇了摇头。哎!都是一群爱凑热闹的主啊!

众人看看吴谦,又看看童建国,面上的表情不一,这……到底谁手上的宝贝才是真宝贝呢?他们没有见过老童的《早春图》,也不好随便发表意见。毕竟都是好几十年的老街坊了,自然是谁都不想得罪了。

一群老头围着一盘散棋,你一句我一句的,整的津津有味,童桐在一旁无聊到爆。对于象棋,童桐不是一窍不通,而是特别在行,以前在刑警队的时候,没少参加这样那样的友谊赛,给局里挣回来的奖杯啥的,笑得局长的小眼都迷成了一条细缝。

三人见打探未果,迫于无奈,只好离开了酒店,出了酒店之后,三人约定好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要跟可涵提起,不想让她担心。又达成协议,要是家里面问起,就说是在可涵家里面吃完午饭之后,三人一起去图书馆了,看着看着既然忘记了时间。然后三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过雪琪是回去找她的奶奶。

“你这样会热死她的。”邓宇正看着男子将两床被子盖在童桐身上,大声抗议。这大热天的,虽然快到傍晚了,可是空气中的温度还是很燥人的。

雪琪的反应倒没有多大,她本来性格就比较斯文,三个小伙伴里面,一向都不怎么爱说话。

特别鸣谢场:

“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哦,像我们这样,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这种。”童桐小模样说的特别认真,旁边正吃的津津有味的两人也抬头看着杨雯雯慎重的点了点头。

童桐三人懂事的叫了一声“阿姨”,就乖乖的坐在客厅聊天。正坐着无聊的时候,可涵提议带她们参观自己的屋子。童桐听了这话,心里求之不得。她一进屋子就想转转看看屋子的风水了,可如果自己提出要参观,就会显得唐突。她本来是可以用天眼来查看屋子里面的元气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使用不了,这个情形倒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一年前她炼气第三级虚休返丙破级入阶的时候,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道说这次自己又有入阶的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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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形势,晚上加更的机会不是很大啊,你们说我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

讲台上的兆丽萍有一瞬间的呆愣,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童桐会那么好说话,给自己台阶下。

郁可涵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眉目间还没有散去的嘲讽意味更浓了。

谢谢亲们的收藏支持和脚印~

“白雪石老先生的山水画艺术,可以说是来自传统,成于写生,他的山水画作品以意境取胜,除了注重实景的描绘以外,擅长注入感人的空间意象,将感情自然融化于山水画中,创造出一种前无古人的独特画境。你们可以看到,一平如镜的江面,远近迷离的群山,青翠欲滴的新枝,江面停留的渔舟,画作流淌着田园诗的情致。江边的群山着墨最多,令画面有较强的空间清朗之感。其他倒影也处理的恰到好处。一般的临摹根本达不到这种境界,这是真迹无疑。”她的声音清朗,从她的分析却给人一种美术老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