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为难之际,美男又急急的说:“王爷南叶虽然下贱,但是这些年在京城也做了些买卖,手下也有几家商行,愿双手奉上。”王晨一下从纠结中清醒过来,问:“你既有产业,为何还要在那风雅楼中受尽折磨?”美男接道:“那楼主无意中现了贱奴的生意,就想占为己有,那虽说是贱奴的产业,但贱奴因为不自由之身,许多事情还是有手下之人完成,那些原就是苦难之人,拼了性命才有了个温饱家园,贱奴怎么为了自己把他们交到生性残暴自私狠毒的楼主手里,所以楼主对贱奴百般折磨辱打。”

看见有人闯进来,那个穿着绿衣书生一般的男人喝道:“你是谁,出去,今日这个贱人不接客。”真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看着像个人,却是连畜生都不如。王晨瞪着他,也许被王晨的气势吓着了,那人哆嗦了一下,又大骂:“给老子请出去,养你们这些废人干什么的!”那几个有点衣衫不整面目猥琐的大汉直接奔王晨就来了,王晨并没有慌,刚刚皇上送的那两个影卫,姚青玄不是说的神乎其胡,天下前几吗?果然王晨眼前闪了几下,就见那几个大汉已经摔了出去,并且再也爬不起来,只能或躺或趴在地上哀嚎,那个自称楼主的人看到自己的手下被人一招就给收拾了,有点怕的向后缩了缩,脸色白一时不敢言语。王晨忙上前去解绳子,因为心疼而哆嗦的手,怎么也解不开,还是旁边的影卫一挥匕,瞬间断了所有的绳子,取了钢针。

6飞伺候王爷洗漱上床,王晨拉着洗完的6飞一起躺在床上,就像以前养伤那会,心里特别甜,侧身把6飞搂在怀里,闻着6飞的体香沉沉睡去。6飞听着王爷呼吸声,知道王爷已经睡着了,不由得看着王爷的脸,平时6飞是不敢看的,王爷还是那么的英俊美好,想到马上的分别不禁心里难受。自己伺候王爷已经五年了,王爷对自己的好,自己明白,王爷神一样的人物竟然会喜欢自己这个下人,自己不知道有多么的喜悦,尽心伺候,王爷虽然有时候狠了点,但是自己不怨,只要换的王爷舒心一笑,再狠的折磨也是甜的,这是自己能回报王爷的唯一方法。这次王爷重伤痊愈,性情变了,对自己温柔呵护,自己更加无以回报,却又做出那种欺骗私放大错,王爷竟然没有真的生气,还帮自己安排,怕自己受委屈,王爷,6飞何其有幸啊!泪流满面往王爷怀中专了专,多天的忏悔无眠,让6飞也沉沉睡去。

轩文一听,跪伏的身子颤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说:“侄儿没脸求别的,只求不连累母亲,还求叔父看在已故父亲大人的面子上,容我娘在这王府中有一席之地。”不畏生死的眼神中多了一份牵挂。

怀里人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看着王晨的脸不在那么讨好媚笑,而是直接没有表情,慢慢的艰难的站起来,一把扯掉了身上的紫衣,顿时一具成熟男人的身体展现在王晨眼前,雪白光滑,牛奶一般,又不似女人那般柔嫩,微微战栗的皮肤下隐约透着力量,让人想推倒征服。细看却是满身的鞭痕伤愈后的谈谈红痕,胸口的肉红上穿着一对环,他转过身趴跪在床边,王晨才注意到他纤细有力的后腰两侧肿起两指宽一指高的青紫,后面臀瓣间隐约露出一根红线。冷冷的甚至有点不耐烦的说:“工具都在床头柜子里,大爷尽情的玩,叶儿不敢不从,莫要戏耍叶儿了。早点完事,不敢耽误大爷的时间。”

“没有,这几天本来收购山货的几家商家都已经关门了,也就无处问价了,就说是紧俏,也没有也疑心。”中年男人有条不紊的回答。

完了惹到大麻烦了,王晨赶紧解释道:“孩儿不敢,如果累及母亲气伤了身子,孩儿万死难赎其罪。”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是中午了,有太监来问皇上在什么地方用午膳,摆手示意不用。然后说:“这二十鞭,朕可不会放水,你身体初愈,长跪要注意身体不可强撑,现在朕就下旨。”

进宫的路上王晨挺忐忑的,一路的胡思乱想。6烨华还处于养伤期间,所以不用早朝,而是等早朝结束去见皇上。下了轿,王晨看着眼前这座宏伟皇城,与北京紫禁城十分相似,气魄宏厚,规模庞大。看见王爷,自有一个小太监前来领路,所过之处金碧辉煌,殿殿之间衔接独具匠心,无不彰显这强盛丰盈的国力,王晨也不由得自内心的臣服。穿过了几重大殿在一座偏殿前停下,三个大字“御书房”。

原来真的都是骗自己的,一个好大的网子啊,还是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心里空空的。沉默了很久很久,王晨还是开口了:“本王对你的心思你不是说你懂吗?竟比那穿胸一剑更狠绝。”软弱无力的声音却如同铁锤一般击打着6飞的心,6飞再也压抑不住,哭出声来。王晨再也不想去了解这哭声的涵义,甩了甩头,说:“轩文你说吧!”

这很明显有人放了她,王晨更加生气,喝道:“怎么不见轩文回来复命。”

这是还将什么,再看连氏哭着不说话,王晨明白了其实就是等自己说原谅的话才算完,于是命令的说:“先取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