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昇龙走进了刘天南的办公室里,顾不得寒暄那么多。直接走到了刘天南的面前的沙上坐了下来,把这几天遇见的情况,简单明了的述说了一遍。

虽说自己对付她一个人还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屋里的几个人,都是那样的身手,自己就不一定能对付的了。

而那天在天台海扁花间草一顿以后,晚上回到家里,又确实梦到了一个白马银盔,面容俊秀的将军,自称花荣的前来和自己相会。

低下头去,九天玄女娘娘心里愤怒的暗自嘀咕,“还有脸说别人是白痴,你他奶奶的不就是最喜欢忽悠白痴了吗?”

也许有人会说,gd人不是也会吃这些东西吗?全天下不是就没有他们不敢吃的玩意吗?可是他们会吃生的吗,会一咬一嘴血的生吞活咽吗?

这下要是击打准确,马昇龙即使不死,估计后半生以及下半身,也搞不成什么提枪上马戏貂蝉的传世佳作了。

然后又不由自主的上前,把赵胖子面前的牌倒了一下,手法快的出奇,搞的赵胖子也搞不清,面前码好的麻将牌哪张是哪张了。

赵总从面前那一大堆的现金里点了1oo万,摆在了自己面前,嘴里叼着烟,熟练的把36张麻将牌摆成了一列,对着赌桌上的几个人说道,“谁不放心老子洗的牌,欢迎来倒牌,越倒越旺喽。”

“哦,在家私人公司里干保安,胡乱混口饭吃。”

还他妈的一起莫名其妙的吆喝着什么“家致富”。我日了,这是赌博机啊,你们以为这是广州那个倒霉蛋碰见的那台提款机啊!

反而花间草无意中捣的乱还比较科学,即使一会儿看场子的来了,也不能说花间草是故意找事的,你总不能说我押1分儿玩玩,你不让吧;你更不能说因为我的钱有那么一点点儿味,就不是钱了吧。

看场子的小年轻,拿着一大串钥匙,走到花间草身边,问道,“大哥,你玩那台机子啊?”

不过现在是上午,这个时候还不是玩赌博机人最多的时候。一般真正的玩家都是下午或者晚上才来这里的。上午一般玩赌博机器的人,不是在家睡觉就是去拼命的挣钱,以便晚上来赌场输个开心。

与此同时,戴在马昇龙脖子上的翡翠吊坠,慢慢的,所散出来的那股翠绿色的光芒,也变得淡了很多。不大一会儿,收尽了光芒,又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吊坠模样。

眼看就要砍到小拇指了,马昇龙一脚踢在他拿刀的手腕上,只见片刀画了个亮丽的弧线落在了地上。

马昇龙无奈的看着田丝丝笑了笑,田丝丝倒是无所谓,等一会儿就等一会儿。人越多,就代表这家店的味道好,同时也说明了他家的菜新鲜,客人不吃完不走,第二天哪还有剩菜卖,这也就是为什么去吃地摊的人们,都喜欢扎堆的主要原因。

听说队长可是练过空手道,还是个什么什么带呢。”

呦,太极对泰拳,一柔一刚,相得益彰,不在于两种技击手法哪种更高明一点儿,胜负的关键就在于谁的功力更深厚一点儿。

不但失败,还被人光着屁股挂在了广告架子上。这下人可丢大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自己在杀手这一行辛辛苦苦挣来的名声,真的是一朝毁于一旦啊。花间草满肚子的不甘心,纵横天下,无往不利的他,怎么会对付不了一个其貌不扬的普通退伍兵了,如果不查出来原因,恐怕就是让苍老师白陪自己几天,还是一样的不甘心呀。

总体来说,自己能一击得手,牛大力的这一哆嗦功不可没。

只要接受的任务从未失手,不管多牛13的人物,只要他在邮件中回复“已接受”的三天之后,一准从这个人类唯一有认知的世界中消失;

马昇龙看着眼前的跑进来喘话都说不清楚的牛大力,顿时惊呆了,这不正是梦境中看着自己倒在血泊中的那个面相憨厚,身材壮实的保安吗。还有就是刚才刘长山安排的工作,巡逻大厦停车场,那不正是自己中枪的地方吗?还有停车场对面的金源大厦,这一切的一切都和梦境中惊人的相似。

马昇龙随手把那件包装精美的翡翠吊坠递给了田丝丝,说道,“给,你不是要拿去送给你妈妈做生日礼物吗?”

秃顶大肚男鄙视的看着马昇龙,脸色一板,冷哼了一声,问道,“小子,识相的,赶快给我干女儿下跪道歉,要不然我打的你,保管回家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马昇龙一听,松了口气,笑着对田丝丝说,“我还当什么大事了,不就是是套衣服吗?我送你了,正好离市百货大楼不远,咱立马就去。”

马昇龙看刘天南都说这个份上了,又见田丝丝听说能来顶峰集团工作,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就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不过为了避免别人说三道四的,只让刘天南给田丝丝安排就可以了,保安部那边,明天自己会去应聘。

秃头二爷算是真怕了这几个家伙了,一个个都是报仇不过夜的主儿,听到张天雷又要和自己说事,直接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爷啊,别再打我了,我真受不了了,我赔钱,我赔钱还不行吗?”

张天雷也不跟他废话,操起桌子上的酒瓶就冲着秃头窜了上去,站在前面的两个彪形大汉迅从敞开的运动服里面,掏出了两支锯短了枪托的双管猎枪,黑洞洞的枪口一支对准了张天雷的脑袋,另一只对准马昇龙几个人来回晃动着。另外几个人也纷纷从后腰上摸出砍刀、甩棍之类的,拿在手上围了上来。

马昇龙当然不能把真相告诉,只能顺嘴给她胡扯着,“那证明你们做思想工作的本事不到家,一定要抓住事物的本质,采用辨证唯物主义的方法。你多给他讲讲理想,讲讲人生,让他深刻的认识到共建和谐社会是需要每个人添砖加瓦的,他不就明白了吗。”

旁边又过来几个年轻人,随手递给了刚下车的两个人一人一把铁锨,看都不看郭永强,就往土坑里面填土,吓得郭永强哇哇大叫,用那个还能活动的左手,挣扎着往上爬。手刚伸到土坑的外面,一铁锨就拍在了他的手上,痛得他赶忙松手,身子又掉在了土坑底部。

马昇龙倒上酒又端了起来说道,“当了三年的兵,交到你们这几个兄弟,再苦再累,也值了。”说完,又是一仰而尽。

马昇龙和田丝丝随着赵解放来到火车站的警亭里,旁边跟着过来的那个大块头糕点贩子还在一旁叽里呱啦的吵着,赵解放蹬了他一眼,说,“你先出去,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马昇龙看见田丝丝喜欢吃那个糕点,就问那个壮汉,“多少钱?”

最雷人的就是这次行动没有经费,理由竟然是因为购买了大量米国国债,又支援了一些国家的建设,对一些遭受自然灾害的国家捐钱捐物,反正就是把全球的事都当成自己的事,自家的事就当成没事,以至于导致国库空虚,无力支付此次行动经费。

看见他们走远了之后,友谊宾馆的保安才敢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把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吴天驰拉到了中心医院,吴天驰梦寐以求的病危治疗,终于实实在在的落在了他的头上,其实说是病危也夸张了点儿,马昇龙下脚跺的时候还是极有分寸,不过就是打断了七、八根肋骨,头部受到重击而导致轻微震荡,小腿粉碎性骨折。恐怕这次不按病危治,那个倔强的、正直的骨科权威田教授都不会答应。吴天驰同志也快能赶上“塞翁失马”里那个能掐会算的“老塞翁”了,最差也算得上是“居安思危,未雨绸缪”吧。

看着突然蹦出来一支嗷嗷叫的军队,门楼上看傻眼的小武警都搞不清该怎么办才好,按规定他应该呵斥他们,让他们退出警戒线以外,可是看着他们一个个杀气腾腾,足足有一个营的队伍,再看看他们手中握着的“95式突击步枪”,一个排还配备了一个扛着“4o式”火箭筒的士兵,再看看自己手里握着的“81—1”半自动步枪,小武警彻底崩溃了,这是要干什么,武装接管吗,没接到通知啊,再说就是要接管也轮不到他们啊,看装束他们可是野战军啊。天啊,站岗无聊也不要来的这么刺激好不好,自己可是马上要下岗了,等5分钟后再来不好吗。

“那天在医院里,我把你的话都录了下来,你如果不放了小龙哥,我明天就在法庭上面,把你对我说过的话当众放出来,看法官敢不敢包庇你。”田丝丝深邃的眼睛透露出一股鱼死网破的坚定。

一眨眼过去了两天,这两天里几个人都是焦急的等待着李军长的消息,虽然是度日如年,可是过天时间还是很快过去了,今天是第三天了,也是吴天驰给田丝丝的最后期限了,如果今天晚上,田丝丝不答应去宾馆开房陪吴天驰一夜的话,那么明天吴天驰就会让法院判马昇龙严重伤害,最少也要判三年呀。可是又一眨眼的功夫,都到了下午了,还是没有传来一点儿李军长的消息,而且刘杰风带来了一个让他们绝望的消息,“我又给李军长打电话了,可是他的家庭秘书说已经把消息传到李军长去视察的那个团了,不过到现在还没收到李军长的回电,他也不知道现在怎么办。还有就是我爸爸在法院里的熟人也说了,吴天驰的妈妈也就是张晓兰,打着吴副市长的旗号,亲自去市法院找高院长哭诉,说什么吴天驰就要死了,要是不把马昇龙判刑,她也活不成了。高院长没办法,又看见检察院递交的卷宗里面,警察递上去的笔录,只给赵大海,刘浩天做了口供,一口咬定是马昇龙天调戏妇女,吴天驰看不过眼制止他,被他打伤,还把路过的赵大海也给打伤,经法医鉴定两人均为重伤,根据《刑法》规定,能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啊。明天就要开庭了,法院要是判决了以后,就算李军长来了也没用了。”

吴天驰心里那是一个恨呀!

马国庆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对着眼前这几个跟儿子像亲兄弟一样的年轻人说些什么好。

“恩,今年二十一了。”刘天南一边回着话,一边盘算着怎么开口。

“见什么律师,你是谁啊,什么时候关进来的?”小警察看了看马昇龙不认识。7⑺88xīaoshuo

“难道你非要我把他们拆卸1o遍你才满意吗?”田教授对王警官阻止他欣赏百年难得一见的拆骨手法一事耿耿于怀。

马国庆听说马昇龙把吴天驰给打伤了,顿时呆住了,虽说他也不止一次的痛打吴天驰,可那毕竟是在梦里呀。

就在老五双手马上掐上马昇龙脖子的时候,马昇龙不慌不忙右脚后退一步,带着呼啸的风声迅向上踢出,脚后跟“啪”的一声,踢在老五的下巴上。只见老五头向后倾,整个身体腾空飞了出去,“咚”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惊的是惹上了吴天驰,摆不摆成摊,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恐怕吴天驰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以后恐怕儿子不会有安生日子过了。

“何阿姨,你太夸张了。”田丝丝被何妈妈夸得脸都红了。真不知道为什么,在马昇龙面前,总是感觉有点紧张。

“我说怎么看着你面熟呢,我在你家见过你的照片,刚才太黑,我又太害怕了,所以没认出来。”田丝丝也是满脸的兴奋。

就在他们走到这个偏僻的路口的时候,三个小流氓加快脚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其中一个,指着马昇龙骂道,“臭当兵的,滚一边去,别他妈的坏了老子的好事。”

“今天这事还真是点背,本来那个女的正在打电话,我从她旁边一过,这钱包就要到手了,谁知道电话那边要她报身份证号码,她正巧掏钱包,结果就在我拿走她钱包的时候,我两来了个亲密接触。哎!出道十余年,头一次失手。算了,要不失手也不能和几位认识。来,老哥敬你们一杯。”

马昇龙一把扭住中年人,“正好,你先别走,给哥几个做个裁判,我先来。”话音落地,操起一个空酒瓶对着自己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啪一声,酒瓶很干脆的碎了。

马昇龙淡淡的一笑,对着赵彬说道,“赵经理尽管放心,没这个金刚钻,我也不敢揽下刘总这个瓷器活。这里是他们的地头?只要他们敢来,我就让他们知道知道,这个地头上到底是谁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