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九天玄女娘娘温柔的一笑说道,“天英星怎么会是白痴呢,他上辈子对你忠贞不二,在你死后甘愿舍去性命,随你而去,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不过感叹之余,还是对马昇龙有那么一点儿佩服,一般人在自己的主人面前,简直连喘气都不敢大声一点。这个小子倒好,不但一点儿风度没有的大吃特吃,还不时的吧嗒吧嗒嘴,真没见过他这样的胆子这么大的。

就在女警花那双纤细的**,带动着脚上的高腰小皮靴,就要踢在马昇龙的脑袋上的时候。

花间草充分体现了女性内裤的特有本质,一脸风清云谈的表情,看着马昇龙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着你了吗?就是因为你有眼光,你终于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了吧,不错,我就是传说中的……赌……神。”

倒牌就是玩牌的几个人,可以把庄家码好的牌,随意的颠倒一下顺序,避免庄家洗牌、码牌的时候作弊。

“马昇龙。”

“家致富”?纯粹他妈的胡扯!开赌场的,能他妈的让你们输得留下个大裤衩,那就是给你们面子了,还真他妈的敢胡思乱想啊!

看场子的小年轻恨不得一脚踢死眼前这个捣乱的家伙,脸上还不得不挤出来一点儿笑容,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花间草说道,“谢谢大哥夸奖,祝你今天多赢点儿,玩高兴啊。”

花间草往西装男旁边空着的位置一指,大声说道,“就给我把分儿上到那,就那个穿西装的旁边那个位置。”

听刘天南说只有经常来玩的一些熟客们,才会被带进一间隐秘的暗室里面,暗室里面据说什么样的赌法都有。但是至于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刘天南也只是听说过没进去过。要想进去一探究竟,就只能靠马昇龙自己想办法了。马昇龙决定先到张大彪子开的游戏厅里看看再说。

马昇龙早上醒来以后,梦里的情形栩栩如生,甚至连年轻将军的容貌都记得一清二楚。梦中的年轻将军自称花荣,虽说在梦中,马昇龙一时没有想起来花荣是谁。

看来从这个黑衣老大身上也问不出来什么了,就拿着片刀拍打着黑衣老大的脸,慢慢的说道,“如果让我知道你今天是在骗我,我一定有办法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现在带上你的人赶快给我滚,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在这附近出现。”

等了快3o分钟了,终于有靠近大棚门口的两口子吃完了,两个人都拿着牙签胡乱的剔着牙,一边剔,还一边打着饱嗝,肚子撑得圆不隆冬的,马昇龙在旁边看着,真替他们担心肚子会不会撑破了。

话音未落,只见花间草从外面走了进来,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刘长山问道,“请问亲爱的刘队长,你说的‘这个混蛋’指的是我吗?”

可是马昇龙万万没想到的是,花间草并不是用泰拳和自己过招,而是隐藏了柔道作为后手,不能料敌机先,而对手却对他的手法了如指掌。这一场决斗,看来马昇龙未曾开战已落于下风。

巡逻保安临倒下的那一刻还在想着,“他是个男的吗?怎么看不见小**呢?俺了个神啊,这不是真了吧,俺一定是在做噩梦吧。”

可是面对牛大力的问话,马昇龙就有点儿头痛了。

马昇龙把黑衣男子扛了起来,顺手拿着那个装着m24s狙击步枪的小提琴手提箱,顺着消防楼梯走到了通往天台的入口处,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黑衣男子的衣服,用腰带把他绑在了天台的广告架子上。这时一阵寒风袭来,马昇龙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赶快把那个黑衣男子的风衣穿在身上,点上了一根烟,慢慢的等着黑衣男子醒过来。

难道说下午自己做的那个梦真的要变成现实吗?一个经过严苛训练的特种战士,没有倒在执行困难重重的军事行动中,而会倒在自己第一天上班的停车场上,那不成了天大的笑话了吗?

得到了主人理解的石哥,慌忙感恩戴德的搀扶着秃顶大肚男快步离开,头也不回。只有那个失足女青年步伐凌乱的走在他们后面,配上那张被泪水哭花的尊荣,要是晚上出来都不知道能吓死多少人。

马昇龙一听,给气的乐了起来,怎么到哪都是这一句话,我和我老妈到底哪得罪这些个王八蛋了,非让自己老妈回家不认识自己。

“哦,那好,你先跟我去领身衣服,押金5oo元,押金会从你第一个月的工资里面扣除,然后回家休息一下,晚上7点钟来接班。还有就是记得带上身份证复印件和三张一寸免冠照片。”张卫国很满意马昇龙的回答,最近几天就晚上事多,既然马昇龙说随时可以,那就晚上直接开始上班得了。

刘天南见马昇龙不但同意来自己公司上班,而且主动避嫌,当然一口答应了他的要求。张天雷几个人也为马昇龙找到工作而高兴,一时之间,酒桌上的气氛达到了**,只有秦闪电还为自己一时大意挨了一闷棍而在那儿生闷气。

黑衣男看看左胳膊,又看看右胳膊,实在是都舍不得伸出来让秦闪电打折呀,正在哭丧着脸犹豫了,秦闪电已经喊出了“1”字,上去抓着黑衣男的右胳膊,反手一撇,一棍下去,伴着黑衣男的一声惨叫,右前臂直接从肘部软趴趴的耷拉下了。

看见张天雷被抢指着脑袋,秃头上前走了两步,站在张天雷的面前,伸出右手,“啪啪”拍打着张天雷的脸,“小子,你不是挺横吗,你倒是动手啊,动啊。”

马昇龙几个人理也不理他,开着车径直离去。

几个填土的小伙子干劲儿十足,一会儿工夫,土就要埋到了郭永强的下巴上了,郭永强大声的呼叫救命,可是在这个荒凉的河堤上面,除了已经变黄枯萎在地上的杂草外,就只有旁边孕育了华夏几千年文明的母亲河在潺潺流动,四周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也看不见,喊破喉咙也没人知道。

进了里面,只见地方不大,只摆了6、7张桌子,但是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马昇龙他们几个找了一个离后厨远一点的桌子坐了下来,点了一份油炸花生米、一份面筋泡、一份牛肉、一份大骨头,当然少不了来一份饺子铺的招牌菜,茴香猪肉馅的饺子,又要了2瓶二锅头。现在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只有马昇龙他们几个一桌客人,点的又都是现成的菜,老板娘麻溜的把几个下酒菜端了上来,说了声“请慢用”就又到后厨忙着包饺子去了。

大块头糕点贩子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可是看到赵解放板着脸瞪着他,就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嘴里嘟嘟囔囔着出去了。

马昇龙和田丝丝边走边聊,田丝丝不时的开心笑着。经过了前几天生的事,两个人在一起感觉更亲近了一些。就在这时,旁边过来一个身材魁梧,面相憨厚的壮汉,手里拿着一把剔骨尖刀,刀尖上挑着一块儿金黄色的糕点,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对着他们说,“很好吃的糕点,尝尝不要钱。”

马昇龙听完李援朝讲了这几个“没有”之后,直接把头摇的跟拨Lang鼓似的,死活都不干。不管李援朝是让他以国家利益为重,以大局为重,还是以亿万人民的幸福为重,马昇龙就是一言不,最后甚至都快扯到维护地球和平,保护银河系稳定了,马昇龙还只是喝酒摇头。

“三菱”越野吉普照着李援朝的吩咐,飞快的朝着马昇龙的家开去。到了家属院后,马昇龙给李援朝打了个招呼,就一路小跑的上楼回家。刚进楼道口,就遇见了跑着下楼的张天雷。

就在小武警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见“三菱”越野吉普的副驾驶上下来一个“一杠三星”的军官,快步跑到后门,右手拉开车门,左手放在车门框上方,然后从里面慢慢的下来了一个3o多岁,皮肤黝黑,高大魁梧的年轻军官,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透露出一股与他年龄不相称的威压,那是长期久居上位者养成的气势,装是装不出来的,一身仿佛量身打造的军装,穿在他身上格外的精神,肩膀上赫然扛着的是一颗金光闪闪的将星。

吴天驰看着田丝丝进了房间以后,随手关上了房门,关门前还把门把上的“欢迎光临”翻转成了“请勿打扰”。走到里面,脱下西装随手扔在床上,就势坐在了床上,看着田丝丝,急不可待的说道,“丝丝,你看是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先洗呢?”

众人听了以后,都大吃一惊,何妈妈再也忍不住的失声痛苦起来,梗咽的哭声,压的大家的心里也是格外的心酸,一向大大咧咧的张天雷也忍不住了,“咚”的一拳打在了墙上,眼里也禁不住有了几滴泪花,也不知道是疼了,还是……

“他要是再喝一瓶,估计到晚上还是一动也不会动。”胖护士说完,看也不看吓傻了的田丝丝,直接走出了重症监护室。

四个人转身跑了出去,到了楼下,刘杰风看见公用电话,先给刘天南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律师在公司楼下等,他要带律师去看守所见马昇龙。刘天南这会儿在办公室里,也为没能帮上儿子的救命恩人,正在那郁闷呢,一听找到马昇龙的下落了,儿子就是让自己给安排个律师,立马打电话通知律师去楼下等,还告诉他一切就听刘杰风的。

“呦,刘总,这么有时间来看嫂子啊。”听到刘天南来了,张晓兰以为又是来送钱了,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小警察是早上刚接的班,马昇龙是昨天晚上他下班以后关进来的,早上王警官匆匆忙忙的去医院了,也没给他交代,或许是王警官害怕他知道了,抢他的功劳,就故意不给他交代,反正小警察不知道马昇龙什么时候关进来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关进来。

“如此精妙的拆骨手法,关节拆解的恰到好处,既让他们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还对他们的生命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我从医几十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手法,你就不能让我感叹一下吗。”田教授用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眼光看着王警官。

刘杰风他们几个听完事情的原委,也沉默了下来,就连一向莽撞的张天雷半天也没说话。

“呦,看不出来,你小子脾气还挺大。老五,既然人家要打的你满地找牙,你就让他试试,顺便把咱们号里的规矩教教他。”石哥冷冷的看着马昇龙,对着老五说道。

吴天驰是谁啊,那可是吴副市长的儿子啊,是城管局的大队长啊,平时见了居委会主任都恭恭敬敬的何妈妈,副市长在她心里那可是天一样大的官啊。可是今天这个情况又不能怪儿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吴天驰他们几个调戏田丝丝而不管吧。

“吃饭了,老头子,你坐儿子右边,一会儿你们爷两好好喝两杯。”何妈妈也拿出一瓶酒走了过来。

“那走吧。坐了一夜的火车,你也一定困了,早点回去休息吧。”马昇龙很淡定的对着田丝丝说道。

其实马昇龙长得倒是一般,属于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一米七八的个子,身材偏瘦,不过几年的军旅生涯,锻炼了他沉稳的性格,一头短使得他看起来倒是英气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