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顿了一会儿,回道。真是这样吗?如果甩不开,忘不了事,又该怎么去自处。

“有没有空,出来聊聊吧,“她开门见山说道。

万万没想到乔麦流产的事,会和齐翔扯上关系,只仅仅是为了齐栩吗?我不确定。

“莫伟泽,”他看着我,眼角红,连眼色都是复杂的,有伤心,疑惑,还有恨意。手用力地拽着铺病床之上的床单,隐忍不。乔麦看了我一眼,带着死灰般的色彩,很快将头转到一边,不再看我。

他笑意十足,“是吗?如果是这样,我倒是感激不尽。你和钟韶还真像,得理半点不由人。”他有说不上的羡慕,更多的是遗憾……

关小颖在一边感觉浑身都是冷意,她的脸上尽是嘲讽的笑意,露骨直接,好像一下就能把人伤得体无完肤。“你和……江心瑜有仇啊,”为男人?关小颖打量着我,问道。

“那你怎会和这女人拥吻?”有记者见缝插针,边说边拿出前不久登上头条的报纸,钟韶正抱着一个女人,深情地吻着,但是因为酒吧迷糊的灯光,只照出女人模模糊糊的轮廓。

“小七姐,怎会过了七年后才回来?”

虫子听着他的话,对啊,七月真是被他宠坏了,以前的七月乖巧天真,现在的她有一些“肆无忌惮”,只是这些,是他宠出来的。

瓜瓜害怕往我身后躲,立马将他拉住,示意他要冷静。

她向我送上一个感激的微笑,很美,听齐栩说,她是江南女子,是啊,也只有江南才能养出这样水灵的女子。

他顺了顺口气,“还有没有烟。”不待我说,他就直接将我手上还剩的半截女士烟含在嘴里点燃,愤愤吸两口。

我站在二楼的略旧的西式铁栏上,铜黄,上面雕着精致的环纹,质感粗糙,听说这是曾祖父从洋人那里高价买的,年代已经很久了,小时就见它已经在这里了,终年冷漠的色泽。

“莫伟泽是你什么人吗?“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心中的疑问,”他和齐栩是……”

看着渐渐挨近的唇,那一瞬间我想了很多,杂志社大概除了莫柔之外,所有人认为我是小三。也想到了七年前,离开齐家的那一天,那种不屑不耻的眼神,至今还想一根扎在我心上,生疼。我不要在试第二次了。

钟韶同情的眼神一扫而过,“虫子,你就孬吧。”

“没事没事,哥,我真没事……”

“那以后叫你二叔的,可得怎么办啊,怎么办?”刻意加重了“二”这个音。他算是和“二”彻底杠上了。

无奈地说道,“哎,还是先去工作了,还要给家里回个电话,让他们去接瓜瓜,真倒霉。”碰上齐翔,准没好事,今晚定是得听某人的光辉事迹到天亮了

钟韶笑着为我拉了拉肩上的手,在听到我的话时,我能感到那双手顿了一下,很快收回去,那双手在高档的西装裤缝边沿,渐渐地凝缩。我以为他不会再什么,但是,“羽羽,不是我的孩子,”手松开,就像是心底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她,是钟跃的孩子。”钟跃,钟韶不知道自己是该怎样面对这样一个人,是愧疚?是恨意?自己现在的一切本该是他的,对他来说,大概自己都想象着自己是一个,盗走钟跃的一切,不是没有愧疚,也并不是享受着的都心安理得。但是,筱絮,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亲人。他毁了筱絮!毁了羽羽!

看着在怀里瑟瑟抖地小身板,就像被抛弃在路边的小宠物。摸着她的背,“孩子,没事,会好的。没事……”

我才现,看了看桌子上煎的鸡蛋,烤得金黄的吐司片,旁边是一被白色盖子半掩的白色的小盅,白色的热气缕缕冒出来,同时带着些粥味儿,很淡。

台下站着的人群中,已经有不少男人在蠢蠢欲动…她站在舞台中央,就像站在世界中心的女王,俯视着所有人。她美,她媚,但一点不俗,强大迫人的气场让任何趋之若鹜的男人不敢轻易向前。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狮子看见了猎物,她毫不在意,优雅地走下舞台,让他想到民国时期,穿着精锻旗袍的贵太小姐,摇曳生姿,这就是气质,这年头有美貌的很多,有气质的不少,但有貌有质的女人比处女还难找。路过人群,不动神色地避开想往她身上靠的男人。

“小翎,有的事受过一次伤就够了,“爸爸老半天不说话,一说就是一重磅炸弹。”受过伤“,是钟韶给的伤害吗?“好自为之。”

“小七,我爱你。”

七月抬头望着他,脸上笑意恬淡,大眼里尽是温柔,一片水光潋滟,她何其幸运,遇上的是他--陈戈,会包容她所有的,不好的陈戈,也是她爱的陈戈。

那是我儿子,还没经本人的允许呢,就带走我的儿子,太不厚道了。看到越走越远的身影,我愤愤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