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颖在一边感觉浑身都是冷意,她的脸上尽是嘲讽的笑意,露骨直接,好像一下就能把人伤得体无完肤。“你和……江心瑜有仇啊,”为男人?关小颖打量着我,问道。

七月看着身边的齐翎,她挠挠耳边的长,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电视,似笑非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站在她身边,还可以看见她脸上幸灾乐祸的神色,像若无其事在看别人的事。

“小七姐,怎会过了七年后才回来?”

虫子听见七月不凡的“狮子吼”,准备落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皱眉,有什么事?

瓜瓜害怕往我身后躲,立马将他拉住,示意他要冷静。

她像是吓到了,防备地向后退,双手紧紧地抱住肚子。

他顺了顺口气,“还有没有烟。”不待我说,他就直接将我手上还剩的半截女士烟含在嘴里点燃,愤愤吸两口。

“小七,“她哂笑,“我要想大方地放手,可是我在他身边不是一天,不是一年,连我都快忘了是多久。我只想证明我做的一切是值得的,即使不值也不是别人可以否定的,”她顿了一下,细如蚊声:“你会懂,你会懂的。”你会懂,因为你也曾近爱过一个男人,爱到放弃一切,所以你会懂。

“莫伟泽是你什么人吗?“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心中的疑问,”他和齐栩是……”

“还在想七月,“开车的男人亲昵地将我遮住眼角的头,顺了顺耳后。

钟韶同情的眼神一扫而过,“虫子,你就孬吧。”

可是听见他说这话,她不愿啊,愤愤地说道:“好啊,你现在就在嫌弃我了。”瞧她那模样,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他也憋屈啊。所以,遇上她的长篇大论时,他往往只会用最直接的方法,一个吻上去,将她吻得七荤八素。她就乖乖地闭上了嘴,像小女生一样躲在他怀里,这样的方法屡试不爽。

“没事没事,哥,我真没事……”

大概齐翔也想到了,一脸无奈地望着我。齐栩沉默,那时她不在国内,也就不说什么,但还是从别人嘴里断断续续听到了些这事,后怕还在啊。

无奈地说道,“哎,还是先去工作了,还要给家里回个电话,让他们去接瓜瓜,真倒霉。”碰上齐翔,准没好事,今晚定是得听某人的光辉事迹到天亮了

钟韶,你就像是让人摸不透的谜。会高深到连一个细小的线索都不会留下吗?

看着在怀里瑟瑟抖地小身板,就像被抛弃在路边的小宠物。摸着她的背,“孩子,没事,会好的。没事……”

从浴室里出来的钟韶一脸清爽,一扫疲累之感。“那个,我的衣服呢?“

台下站着的人群中,已经有不少男人在蠢蠢欲动…她站在舞台中央,就像站在世界中心的女王,俯视着所有人。她美,她媚,但一点不俗,强大迫人的气场让任何趋之若鹜的男人不敢轻易向前。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狮子看见了猎物,她毫不在意,优雅地走下舞台,让他想到民国时期,穿着精锻旗袍的贵太小姐,摇曳生姿,这就是气质,这年头有美貌的很多,有气质的不少,但有貌有质的女人比处女还难找。路过人群,不动神色地避开想往她身上靠的男人。

回到家,妈妈和爸爸坐在沙上等我,并没有看见瓜瓜,想必是已经睡了吧。“爸妈,还没睡,时间不早了。”看了看手表,已经到1o点了,他们从来都是在九点左右就睡了,是有话要对我说,才等到现在吗?

“小七,我爱你。”

微笑着点头接过,润了润唇,很涩的味道。“很久没喝过了,”我不经常参加公司下班后的聚会,今天是因为大快人心,一下班就被一群人拉来了这里闹腾,进来点了一个视角好的座位,正对舞台中央,“这里没有齐总,你可以叫我si1ver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