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你很幸福,大家都知道虫子是真的爱你,才会爱你宠你,不是吗?”见她不说话,“这些花真是越长越好了,枝繁叶茂。”这些兰花很多是我们种的,在多年前,我,花子,七月都像没脚的小鸟,一有时间就到各地闲逛,逛完中国,就逛到世界其他地方去,每走一个地方总想带回一两件纪念品,开始时就其他物件,但后来我们都觉物什什么显庸俗,便顺势“附雅风俗”起来,采取了6爸爸“以思寄物来明志”的方式。

我承认,我风中凌乱了。孩子,这是你自己选的媳妇儿吧,自求多福。

一见我们进门,6妈妈热情迎上来,好似迎接闺女会娘家。见到瓜瓜,她看似仁慈地笑了笑,活生生典型的巫婆招牌。

我没回答她,眼神也没有离开她的肚子,“孩子,几个月了,”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有利跳动像是呼吸,手小小地用了一下里,“快生了吧。”

“齐翎,你不是一支枪,别没事乱开火,”他气急,只是我们都清楚齐家的事何其只有这些,心里冷笑,喜欢一个有妇之夫又怎样,把原配赶走不照样登堂入室。这样的戏码就像是琼瑶剧在一遍遍地翻拍,一次次地在上演,哪次不是满城风雨。

沉默片刻,“三姐,这,也许不好。”

“找我不会只喝咖啡吧,”她见我不说话,于是道。

七月望了我可伶兮兮的样子,决定不再追究,但作为补偿,非让我答应两周后去6家吃饭,以此赔罪。

七月没好气地说:”知道是女王,你还敢往枪口上撞。“

她喜欢“喋喋不休”,以前她也是这样,一说起话来,那就威力不凡,好几次他笑道,“现在就这么啰嗦了,老了可怎么办啊。”她也就对他才这样,他知道,内心却是十分甜蜜,只是脸上一副不赖烦的样子。

“不是我有事,齐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从今天看见她,他就感觉不对劲,明明看着她在笑,可是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她是自己的亲妹妹,从小一起长大,他会没现。

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却记忆犹新。

我懊恼地看着电话,齐栩无辜的耸耸肩,心想,我也是受害者,不知受了几次荼毒。可是没办法,他是我亲哥啊。

钟韶为羽羽拉拉背角,抚了抚她的额头,“孩子,没事的,会过去的。”听见这话的孩子,慢慢睁开眼睛,在看到是他的那一刻,向被子里面缩了缩,连看他的眼神都在颤抖。

“妈妈,是你吗?”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往我怀里躲,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妈妈,羽羽害怕……”

坐在床上,懊恼地拉拉背角,房间里没有一丝欢爱的气息,浑身也没觉一点不对劲,看来没生什么。再三确定之后,终于放下心来,起身准备穿衣服。哪里有衣服啊,一根毛都没有。浴室里面哗哗水声,一大早听起来真是暧昧。

钟韶刚走出包厢,就被舞台上热舞的人吸引住了。在色彩斑斓的灯光下,纤细的身子柔软地绕在钢管上面,腰肢扭动着,就似在碧绿水间,游越的水蛇,灵动,轻快。一个随意的旋转后,稳稳落在地上,展颜一笑,紧身的黑色包臀吊带裙,更是将魅惑撩人挥到极致,妖精一样的存在。

齐栩很喜欢喝酒,在酒橱里几乎攒了各种名贵的酒,不得不说她是位会享受生活的主。为自己倒上一杯酒,微微抿了抿,真涩。浓烈的酒香刺激着每一个味觉细胞。莫伟泽,你真有真有这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