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就别勉强自己,”我为她到了一杯热白开递上,说道。

小朋友看见钟韶蹲在地上,捂着被我踢的小腿。有些害怕地看着我,完了。在这些孩子面前,我是没什么形象可言了。

在我被那眼神吸引的时候,一张冰冷的唇迎上来,辗转地,却极致柔情吻着。现在已经是入冬,恣意的寒意并不那么明显,只是我僵着不动,就像是被寒冬腊月的天气冻僵了,冻得早就神志不清,只顾靠近那热源。很久之后,他离开我的唇,头靠着我的额头,与对视着,意犹未尽,“闭上眼睛。”

“咚“,他的头撞在地上,某人吃疼的醒过来,愤怒瞪着在床上正生气的她,毫不客气地回视,怎么,比眼睛大。

“小李,你和你老婆在床上谁比较配合,谁在上谁在下啊……”在这群人里面几乎都是男的,女人差不多也都结婚,一些话题大家也都心领神会,所以说起来大多毫不避忌。小秘书听见这话,脸都红到了耳根子,大气都不敢出。

齐栩保持者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我一边开车,不时望她,脖子都有些生疼了。“回家吗?还是要去医院。”

再回到钟韶怀里,小鸟依人地蹭了蹭,很快拽上他的衣领,狠狠往下拉,随即将嘴唇印上去……不知道这“礼物”会不会给某人惊喜!钟韶有些呆滞地人面前的女人吻着,说实话,毫无技术可言!这是报复,刻意地报复,很讽刺。可是他硬是活活栽在她手里了,很快心猿意马起来,化被动为主动,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按向自己,狠狠地,占有欲十足地吻她,就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这样即使两人化作灰烬,也不会分开,永不分开!

莫伟泽,不相信“欺负”齐家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拿过东西进门,服装袋随意丢到一边,转念一想,又弯腰捡起来。瓜瓜还保持着不久前的姿势,也不嫌累,越佩服这孩子的毅力,这是在变相表达不满呐。“诺,这是你钟叔叔给你买的,拿去试试吧。”

虫子看到钟韶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有点后怕,匆匆地走了,有什么比管住媳妇儿重要,要是他可爱的,傻傻的,天真的七月变成了随时跟打鸡血似的,那不是要他命嘛!

抱着孩子的女人,早就进了家门,屋子里的灯都已经暗了。钟韶抬头望着城市的夜幕,还真是孤寂,连一粒星光都没有,苦笑,“齐翎,我是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笨,对你,我从来不需要用心计。”身边从来不少投怀送抱的女人,只是她们都不是你,不是那个会不顾一切的齐翎。

从肯德基出来,“嗝——”瓜瓜很适时地打了一个饱嗝,应了那句“酒足饭饱”。在羽羽的强烈“购物“要求下,瓜瓜的配合下,钟韶”很不情愿”地陪我们去商场“闲逛”。

只剩我和钟韶了,我有点不自在,钟韶倒是一点无所谓。“这孩子很可爱。”看着和瓜瓜在一起玩得正欢的羽羽,说道。

坐在车里,瓜瓜一路上几乎安静不下来,低头玩游戏机,嘴里还哼着最近幼稚园教的儿歌,他很高兴,我的心情也止不住愉悦起来,转头微笑地看着他。

略带同情地看着她,很快收回目光,道:“我们换一家吧,这家的牛肉也不是太好。“

“可是,潇潇是妹妹。”小子,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就想挖坑让你娘跳是不?

瓜瓜一见像洋娃娃一样漂亮的小女孩,早忘了开始的不快,小手轻轻地摸了摸潇潇的脸,眼睛里欣喜不已。我小小地鄙视了一下,看这孩子将来就是一花花公子,瞧瞧现在就看见美女忘了妈,以后还不得有了媳妇忘了娘啊。不过,我的瓜瓜还真有做花花公子的资本,瞧他那小俊样儿!

齐栩摇头,“不进去了,时间已经不早了,向我带伯伯伯母瓜瓜问好。“又看了看我,好意提醒道:“下次再参加酒会记得多穿件外套,怪冷的。”说完,就开着她的车子扬尘而去,潇洒非凡。

“小七,我……“

江心瑜的脸色白了,有点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看来,心瑜你的身体不好,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休息?“我假意走上去,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