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玩”彩头再大,我又不是玩不起!

赶到moonbar,齐栩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膝盖紫,手臂上都是擦伤,目光呆滞地坐在一个角落里,与周围格格不入。

莫伟泽一群人起初以为只是泡吧时的“小打小闹”,以齐翎的本事完全可以应付,只是当事情扯到江心瑜,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群人急忙赶上来,小秘书体贴地递上她的外套,后怕地说:“si1verde,你吓死我们了。”连莫伟泽都递上了关切的眼神。

不提还好,一提就觉气不打一出来,狠狠瞪了他一眼,“莫伟泽,你以为你是谁?你们的那点破事,不是可以天衣无缝的。齐栩不说什么,你就认为自己就可以理所当然地享受齐人之福了,是吗?”

门铃声响起,打破了我们之间大眼瞪小眼的局面,起身开门。迎上了两张职业笑脸,冷静地说道:“齐小姐,这是昨天您和钟先生挑的最新款童装,希望您满意!”我不得不佩服这家旗舰店的工作效率和处事能力,换做他人,听见这话大概都会暧昧眨眼,想入非非,可是他们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虫子毫不客气的打断钟韶的臆想,“她回娘家了。”要是自家媳妇儿是因为孩子而冷落了自己,自己不知道会有多开心。打死他也不会说是因为极品丈母娘,动不动就让七月回家吃饭,而七月一点没有为人妻的自觉,因为嫌麻烦就干脆住进了娘家,还把孩子扔给了他,要不是今天钟韶打电话让他出来聚聚,他还在家里做奶爸呢。

不要以为今天犯过千百次迷糊的小女人,就不是齐翎。齐翎,不是善男信女,从来不是。

我挤在人群里,难受,不懂为什么洋垃圾就这样受欢迎,表面上完全无所谓,最好吃不到,我们就可以换地。钟韶站在我后面,因为拥挤,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转看见,他正看着前面排队的人,俊挺的眉角微皱,下颚紧绷,很是不悦,看来这位大少爷,不懂民间疾苦啊。世界上存在着的最大的差距就是贫富差距,全球95%的财富掌握在5%的人手中,不要骂上帝不公平,公平从来不是可以衡量出来的。

钟韶蹲下将女孩抱起来,心疼的回道:“没有,羽羽这么漂亮,怎么会不喜欢呢?”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瓜瓜拿起书包,“妈咪,我们上学吧。“语气比平日里叫我”小七“还正常。

我知道齐栩对莫伟泽绝不是简单的上司对下属,看见他,优雅大方的齐栩会失态,第一次是齐宅的宴会,那时只当自己是猜错了。在我刚来齐氏时,齐栩对莫伟泽的心意我就确定,她的失落太容易写在脸上,至于莫伟泽对她,看不出除开礼貌外的其他,变相的礼貌就是拒绝,是疏离。

瓜瓜瞪了我一样,狠狠地说:“这是在按摩吗?不是在拧麻花儿吗?”在把自己的脸昂到我面前,“瞧瞧,我这脸变成了什么样。”还真是,看着瓜瓜已经微微红肿的脸,这老太太下手还真够狠的。

“小七,”瓜瓜拉了拉我的衣角,委屈地说,我告诉过瓜瓜,我有了干女儿,很可爱,很可爱。瓜瓜可能觉得我有了干女儿后会不再喜欢他。虽然瓜瓜没有说什么,但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不安。

“到了。“不知过了多久,齐栩踩了刹车对我说。

听见我的话,他完全愣住了,握上我的手半天才说道:“小七,我只是觉得这太快?”他很犹豫,喉咙就像梗着东西,说出来的话都是沙哑的。

齐栩立刻回答道:“她是小七啊,小时候你们不是在一块儿玩过吗?这些年她一直在巴黎,不认识也难怪,现在是公司的总监。“

将手机揣进兜里,“爷爷你找我就是说这些,我没说我不参加,打电话说一声就行了,何必这样大费周章的要我回老宅。”

后来6妈妈来接七月的时候见到我,竟喜欢得不得了,以后时不时让七月带我去她家,本该从妈妈得来的母爱,竟在七月妈妈那里得到了。我叫她6妈妈的时候,七月妈妈别提有多高兴。

看着他们,我有说不出的嫉妒和羡慕。回想当年我生瓜瓜的时候,几乎要了我的命,而那个男人在哪里。那时我就恶毒地诅咒他,既然毁了我的人生,那他怎么都不会幸福,绝对不会幸福。

对啊,我这又是何苦?忘记或许是一件快乐的事,可谁会看到苦苦追寻无果后的那种绝望。

“哇。帅哥还没走,”杜婉婉大叫,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目光,我第一次后悔怎么没相信杜婉婉的话。在我还在纠结怎么脱身时,又听见了杜婉婉的声音,“si1verde!”少说已经话会死吗?我在心里没好气地想。

“我从没想要分开任何人,只是不想七月会和你在一起受苦,”她看着他,“男人总要有一技之长,这一点你似乎比钟韶强。我调查过你,拿过d城鸡尾酒大赛的冠军,有些利用价值,所以才会留你在这里,忘了告诉你,我是这里的股东之一,我向来不会做亏本买卖。”

原来一切都是我的自以为是,伤害了我身边重要的人,拿起沙上的包包,“对不起。”

“小七,”瓜瓜打量着我,“我也可以像你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