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那个住你家的帅哥吗?不会吧?那样的人会送女生这种礼物?”宋婷婷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那样的男人难道不该送女生项链?皮包?或者俗套一点,也该是一大把玫瑰花吧?”

混蛋!叔可忍,婶不可忍的混蛋!

“你站住!”

白澜笛惊诧地看着郭誉,原来自己一直在他眼中扮演着跳梁小丑角色,她的战无不胜,在他面前连卖弄的资格都没有。最后她只能无力的咒骂道,“你、你混蛋,你无耻!”

“我下去接她总行了吧,你在这里等着。”郭信无奈笑道。出门时,郭誉突然开口,“你可别惹她,不然真的会搞出人员伤亡。”

郭誉投来一个“懒得理你”的眼神。

郭正则的脸立刻板了回去,不悦道,“你叫我什么?”

如果你再问:你妹妹叫什么名啊?

“我呸!看你妹的风车!”郑好叱道,又说,“行了吧,别自欺欺人了,那种合法搞基的地方会有谁,你们别装不知道!”

“呵,还好,我以为你打算就地脱了鞋抠脚指呢。”郭誉减速转弯,把车又开出巷子,行驶在正街上。当然,巷口没有堵他们的可疑人物。

白澜笛一脸郁闷,“我劝你还是别跟我提他,弄不好,我出尔反尔,会让你死的很美好。”

“废话,当然有,我要是知道你的身价又跌回以前那穷酸样,我就不会下那么大工夫去营救你了,根本半点好处都捞不到。”郭誉半真半假的说。

从此以后,不要再见面了,阿伟不会原谅你,我也不会……

郭信说,“明明是清康乾的风格,可是又太过旧了,像是明代的玩意儿,不伦不类。”

白澜笛的坐在吧台边,要了一杯威士忌,身体跟着音乐的节奏不停摇摆,自然而然的融入到这欢快的氛围中。

白澜笛打开一看,是条项链,有点眼熟。

“可不是,郭太太这下都该去烧高香了……”

白澜笛停下来,转身仰头看着上面的郭誉,他逆着月光,像是一只人形剪影,白澜笛猜他此刻正皱着眉头,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不悦,这表情就跟那天他来敲她家的门时,如出一辙。

“怎么了澜澜?”伊吕奇怪的问她,也顺着白澜笛的目光看了过去。

“您指的是什么?”

白澜笛说,网友。

我突然觉得他是个很无耻的男人,他爱着一个男人,但是却不敢公之于众,他道貌岸然的接受着别人祝贺他要当爸爸的时候,我觉得特别可笑。

伊吕顿了一下,缓缓放下自己的电话,从郭誉手中接过白澜笛的电话。

郭誉不置可否,只顾低头吃饭。

白澜笛说,“还行,还没把元素周期表上的东西吃个遍,我正在努力,争取做个合格的天朝人民!”

“这是什么?”她痴呆状的问自己。

郭誉嗤之以鼻,“还五斗米?有没有搞错啊白澜笛,这个价我都能在高档小区找个电梯房了。”

“让我悬崖勒马?我觉得真要是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我和你男人搞到一起了。”

“怎么不听了?人家主角还没下场呢。”白澜笛问道。

白澜笛拉下脸来,“记得这么清楚果然是没喝醉。”

白澜笛拍拍桌子问坐在对面的伊吕,“你录下来了没?”

白澜笛从穆华臻的臂弯里抽-出胳膊,“少来这套,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郭誉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灭了烟蒂,“嗯,护送公主殿下去见驾着七彩祥云而来的王子,然后就被公主抛弃了。”

白澜笛对着镜子,抿掉了唇上过亮的唇彩,说道,“你嘴都肿成那样了,还想去祸害别人吗?”

白澜笛不耐烦的睁开眼,“干嘛?这还不到中午呢,不用彰显你心宽体胖的好本质。”

最后一个,也是最犀利的一个,林某某。“悦己者容”中仅有的男性,一个gay。

两个人就会扭扭捏捏的说“因为那个XXX善于反侦查。”

宋婷婷看了伊吕一眼,不明所以。她把麦克风递给白澜笛“我点了一首《小情歌》,咱们一起唱吧!”

孟小梦用手在白澜笛眼前使劲的晃了晃“喂,喂,喂!你灵魂出窍也该有个节制,不要放任它们到处乱跑,我都能看见你的魂儿在我屋子里到处晃荡了!”

孟小梦笑了笑,有点无奈。

总的来说,这其实是一个表里不一伪淑女和一个疑似同性恋男的纠结二三事~

4请不要被文名和文案骗鸟,这是一个喜忧参半的故事!

“这呢。”郭誉懒散的声音从一面彩绘十二扇屏风后传过来。

白澜笛饶过屏风,看见郭誉正躺在一张床榻上小憩。木榻旁边的介绍牌上写着,“红木大烟床晚清”。

“你怎么睡在这儿?”白澜笛看了看床前的不锈钢围栏。

郭誉闭着眼睛说,“这本来就是我的床,小时候我一直睡在这上面。”说着又让出半边,“要不要试试?”

白澜笛撇撇嘴,“我才不要,坐坏了我可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