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就一太监而已,入宫几十年来一直勤勤垦垦,承蒙皇上恩宠,才当上十常侍的位置。要说这天下啊,还是皇帝的天下,他想让谁享受荣华富贵,谁就能享受红花富贵,我们这帮宦官只是皇帝的影子,哪有什么权势。”骄纵会让人不喜。张让虽很享受捧着的感觉,言语上还是带着谦虚。

≈#16o;≈#16o;陈耀天继续说道:“对于死去的英雄我们永远也不会忘记,英雄儿女要永远留在我们的记忆当中,今天我们在此深切的悼念他们。我答应过大家要让后人永远瞻仰他们,如今我做了,心里也得到了一点安慰。”

“快快请起。”陈耀天就地将之扶起,心情甚是激动,这马均可是一研究的好手。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此人能得到的话作用不比一流谋士或者武将差。

≈#16o;≈#16o;≈#16o;≈#16o;沮阳城外,钟繇,沮授,鞠义三人领着文武数十名官员,以及不少百姓,出城十里,迎接陈耀天凯旋而归。

“好的,主公。公达上次策反拓跋部时,许诺过将丘力居杀死后,帮助其登上渔阳乌桓领的位置。他这半月不时前来,请求面见主公,看来是找你实践承诺来了。我们见你身体不适,遂每次皆将他拒绝在外。可毕竟人的耐心是有限的,这事拖了他半个月有余,需尽早处理啊。”

≈#16o;≈#16o;≈#16o;≈#16o;“你的两个儿子无恶不作,鱼肉乡里,勾结异族,掠夺过往商队。我经过那里得知他们的恶行,本想给他们一点惩罚。可他们见我知晓他们的所作所为,派兵围杀我等,如若不是我命大,现在早死了。你说,他们该不该杀。”陈耀天面色严峻的说完,再度接着道:“你张霸恶贯满盈,教子无方,本就是死罪。你身在渔阳,并不在我的管辖之内,如若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我也不会前来招惹你。自作孽,不可活。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汉奸。你勾结乌桓,气势汹汹犯我上谷,扬言要将我碎尸万段,如今被抓,你还有何话说?”

“丘力居,接招!”陈耀天大吼一声,双手抓剑,一连三剑削出,分别削往丘力居的喉咙,心口和腰眼。这三处皆是人体最薄弱之处,要被削上的话,不死就是残废。丘力居累的实在不行,满脸冒汗,颤抖着手提起巨锤抵挡。

丘力居晚上带出两万两千兵马,被颜良等人偷袭后损失近万人,经过一夜厮杀奔走疲惫不堪。如今虽然人数虽多了拓跋部一半以上,可人家拓跋部精神饱满,与敌人拼杀,短时间内倒也不落下风。

朱灵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陈耀天听完后,暗叹一声,计划赶不上变化啊。本来荀攸说出的完整计策是这样的:途中偷袭,让乌桓骑兵损失兵力,士气低落。待乌桓骑兵来到陈耀天营前时,再斗将,斩杀乌桓将领,让敌方士气再度降低。随后借助己方高昂的士气,全军起进攻,将乌桓骑兵打败,再尾随追杀,丘力居慌乱之下定会回营与乌桓拓跋部的五千骑兵会合稳定阵脚。拓跋部临时反戈,将丘力居斩杀。这就是整条计策的内容。如今丘力居没有前来,后半部分就此断矣。

亲卫听闻典韦所言,眼中多了些许光芒,狂吼一声,犹如注射了兴奋剂般,将身上的疲惫瞬间驱赶,提起战刀再度与敌人战在一块。胯下战马似乎也被感染,鼻孔喘出两道粗气,甩蹄狂奔。亲卫虽再度爆,可他们毕竟是强弓之末,拼杀半个时辰后,还未等到救兵,人与马再度陷入萎靡状态。

“主公莫急,今晚夜黑风高,典将军匆匆而去,迷路了也说不定,末将立马广派斥候,四处探查,尽快找出他们。”几人见陈耀天担心,出声安慰道。

“你啊你,除了厮杀还知道什么。”陈耀天看着典韦满脸期待样,不忍拒绝,思了一下,再度道:“你要想去就去吧,我将亲卫队给你,你可要悠着点,这些亲卫皆是我的宝贝,损失一个都让我心疼,此战要造成太大伤亡我唯你是问。”

大家皆不知敌人到底想干嘛。荀攸沉思一会,想到一计。

≈#16o;≈#16o;≈#16o;≈#16o;“鞠义将军,我是王家的家主,敢问将军为何带这么多人到我府上,还将我们抓起来?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

“范家主,陈耀天初来上谷不久,兼受外患,如此大好机会,还需什么计议。你要害怕,就不必出兵,到时将陈耀天诛除,你将得不到任何利益。”王家身在沮阳,在陈耀天眼皮底下,这几月快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见范家不想出力,出言讽刺道。

“我已广派斥候四处探查,相信很快就能得知是谁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