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香听了蕙绵的话也忍不住笑:“小姐本就天生丽质,奴婢也只是锦上添花。”蕙绵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信心的,因此对于夏香的话便很坦然的厚脸皮的接受了。

听了她口中的二哥,宫挽月先是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后却是对蕙绵嘲讽一笑:不是失忆了,谁都不记得吗?

此时听了楚无波这样的问话,蕙绵有些无语,这个爹就是这么溺爱自己女儿的?在楚无波,却是愧疚和爱女之情混杂在一起的复杂感情。

冬香的一句话令有些喜不自胜的蕙绵回神,她盘起腿坐在床上问道:“我以前常常练舞?”冬香点了点头:“是啊,不过小姐只坚持了不到两个月就放弃了,如今小姐再要练舞还要去请舞师。”

齐叔的脸上有些悲伤,声音浑浊的回了声:“是”,躬身退下。蕙绵有些不明白:“爹,为什么不让齐叔来这里?”

蕙绵看着老头儿胸前鼓鼓的,像是装了什么东西,忍不住问道:“齐叔,那是什么啊?”齐叔反应过来,眨眼间就从里面掏出了个大纸包。

蕙绵昨日夜里就一直惦记着什么时候去见识见识同她关系很不好的两个哥哥,此时听了秋香的话便道:“那我们也去三哥那里看看吧。”

蕙绵想起刚才的话便又问道:“怎么不见哥哥过来?”

蕙绵虽然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这样,可也知道了“自己”为了什么而病。这时冬香深吸一口气插嘴道:“小姐,您昏迷的这几天里王爷亲自过府来跟老爷道了歉,也过来看了您了。若王爷知道您因为落水失忆,定会再来探望的。”

不过周大夫转念想到,若不是因为云飞卿那安之绝不会来给这个大小姐施针,心中明朗。周大夫挎了药箱对楚无波道:“那老夫就先告辞了。”

比较起来蕙绵此时更在意她口中的老爷,于是疑问道:“老爷?——爹?”夏香看着蕙绵眼中完全的疑问,心中不禁担忧:小姐不会真是什么都忘了吧。

烈儿很是纠结地看了她一眼哀叹道:“你这家伙,照你这个标准你以后就不要嫁人了。现代社会哪里去给你找一个‘梁山伯’,从小到大见过那么多阳光少年怎么就拽住人家一个古人不放了?”

看到两点多睡觉,早晨六点时就毫无睡意。然后我又开始想我的情节了,越想就越舍不得。所以再三思考后就觉得找编辑大人,问问可不可以再改过来。

云飞卿没有说话,此时一个婢女打扮的人进入蕙绵的视线,也只是几步婢女就进了亭子。见蕙绵也在时她显然有些吃惊,不过她还是对蕙绵见了礼:“见过小姐。”

蕙绵忙道:“不用多礼”,内心赞叹:三哥的婢女都这么优秀,气质上真有些出尘。婢女给蕙绵见过礼就对云飞卿道:“少爷,早饭已经备好了”。

云飞卿站起身就出了亭子,蕙绵有些瞪眼:走时连句话也没有?好歹刚才也算“相谈甚欢”啊。虽然人家这摆明了就是不想理自己,蕙绵还是决定厚脸皮的跟上。几步跑到云飞卿身旁,蕙绵笑道:“三哥,我去你那里吃饭,可不可以?”

云飞卿看着挂满笑容的蕙绵有些错愕,她以前是从来不踏进他那里一步的。蕙绵见他不说话以为被拒绝,便低下脑袋要回自己院子。

云飞卿这时道:“你要去,不必问我的。”蕙绵看着放下这句话离去的人影,用力地眨了眨眼,这言外之意真是丰富,寡言果然要比毒舌更厉害。

蕙绵想着自己都厚脸皮一大早上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次,谁让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要和被以前“自己”伤害过的人讲和呢?

于是做好心理建设的蕙绵又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了过去,到了飞云轩,那里一院子下人看见蕙绵都和白天里见了鬼差不多。

蕙绵尽量忽视下人们的吃惊表情,只跟着没有话的三哥。进了厅室,云飞卿对身后的婢女道:“素秋,再拿副碗筷来。”

素秋虽然也怕这小姐在这里找事,却仍是没有丝毫表现在脸上,转身出了门。门外与素秋同样梳妆打扮的素景拉过素秋问道:“小姐怎么跟来了?少爷”。素秋道:“没什么事,你先进去伺候着。”

饭间云飞卿仍然很安静,夹菜的筷子都不会碰到青瓷盘子。在这样掉根针都听得见的屋里,蕙绵感觉拘谨极了,真不知道这里的人都怎么过的。

蕙绵决定打破这安静,于是夹了菜放到云飞卿碗中道:“三哥吃菜”。旁边的素秋、素景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筷子菜落在自家少爷碗里。

云飞卿顿了顿,放了碗筷对旁边的两个婢女道:“收了吧”,离开前却又补充道:“你们留在这里伺候小姐用饭。”

蕙绵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白色衣角有些无语,这人事儿真多,这样就不吃了?埋怨的同时蕙绵心中又有些尴尬,她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这样的洋罪受?

不过,这一个敌视一个冷然还真让她想起以前的自己。如果张露芳要跟自己道歉和好什么的,自己可能要比这两个哥哥过分的多了。

想到此蕙绵释然,忽视了那个叫素景的有些不满的眼神拿起筷子决定吃饱了再回去。不过蕙绵没吃几口,外面就响起了冬香有些担心的声音。

蕙绵放下碗筷起身对素秋道:“你告诉三哥,我没事时会常常来找他玩的。”看着变了脸色的两个婢女,蕙绵心情大好,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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