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斌作为mpl的代表,带着六七个同事,在会场里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坐下。

谭斌不悦,“您那是什么意思?幸灾乐祸吗?”

沈培再提条件:“先吃饭行不行?我饿死了。”

另,过年在家没功夫写文,但抽空把大纲正式写完了,然后我发现,十万字是万万打不住的,估计要冲着十五万去了,后文的情节会充满了狗血……

她感觉脚下的地板似乎消失了。

报告中有完整的几页ppt文件,对竞争对手技术方案的优劣势,进行了详细分析和比较。

想起这一点,谭斌扫兴地收回目光,烦躁不安地左右替换着重心。

程睿敏的心脏在这一刻忽然变得,没有任何前兆。

“哦,我迟到了,所以免费升舱。”

谭斌对着pndd总部的组织结构图,发了半天呆。

望着总监办公室紧闭的房门,谭斌哑然失笑,还未正式交手,对方一点风吹草动,自己就先乱了阵脚。

深灰色的西装,浅灰色的衬衣,本来配得无懈可击,偏偏戴着一条深粉色的领带,视觉效果相当突兀。

谭斌悚然心惊,她想问程睿敏:你呢?你是不是那个乱了步伐的弃子?

这已是多年的习惯,其实周五加加班也能做完,但她情愿周日下午一个人静静呆着,以便提前工作状态。

沈培笑着解围:“甭理她,这么大的人,能饿着她?”这么说着,还是往谭斌碗里舀了一勺南瓜和玉米,“再吃两口,都是粗纤维,不会让你长脂肪的。”

即使谭斌已提前知道消息,乍看到邮件时,心境依然五味杂陈,不满、失望和兴奋兼而有之。

车窗外的十里长街,灯火恢宏,璀璨的光华蜿蜒延伸,直至道路尽头。

三名总监也经常被他问得瞠目结舌,象小学生一样乖乖认错。

最令人恐惧的,是邀请书中那几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供应商。

乔利维吐出个烟圈,轻声笑:“有一回烟抽完了,就跟别人借了一根,好嘛,我嘬呀嘬,腮帮子都嘬黄了,也没嘬出个什么鸟来。临了低头一看,嗬,不就是一圆珠笔芯嘛。”

文晓慧一心两用,嘴一直没闲着。

九点左右,员工陆陆续续上班。程睿敏依然进不去公司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