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祝大家心想事成，快乐如意！她没有回办公室，而是下楼躲进花园里，趁机平复心情，并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然后他宣布了一个决定：“pndd的集采，对我们是一个很大掉战。为保证投标顺利，我们要成立一个临时的投标团队，今天在座的，都将是这个团队中的keyperson，当然，我们更需要一个Bidmanager……”
刘树凡依然不满意，谭斌只能认为，他想知道的，是技术参数以外的信息。
粗略计算一下，谭斌估计排在她前面的，至少有二百人。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每一次不合时宜的心软，都会给他带来难以控制的后果。
下一秒他就在眼前现身，这份惊吓非同小可。
因为北京地区的业务关系，她只和总部的技术和工程部门打过交道，但也都是泛泛之交，那几个关键人物，几乎素未谋面。
谭斌无端地感到烦躁不安，把手里的文件夹子用力摔在桌上。
谭斌相信，肯定不是刘树凡自己的口味。
谭斌摇头，“可也忒委屈了！不照这个规则玩会有什么后果？”
电脑上qq的图标一直在闪。文晓慧正在线上找她。
午饭非常具有农家风味，冒着热汽的大砂锅端上桌，原来是南瓜玉米炖排骨。
她光着脚站在沈培身后，欲言又止。
程睿敏转着手中的杯子，维持缄默。
谭斌自此养成了习惯，每拿出一个数据，总要反复求证，再不敢轻易信口开河。
集中采购的消息，三天前由pndd集团总部正式发布。
谭斌仰头笑，心中的抑郁散去不少。
“富婆？”文晓慧马上做出狞笑状，“老子银行里已经没有一分钱，下个月打算吃你的软饭，谭某人，你就看着办吧！”
这次接待他的，是大厦的保安部经理：“程先生，我接到通知，您不再是mpl公司的员工。”
那种疼，牵心扯肺，沈培直怀疑谭斌有潜藏的施虐倾向，他哎哟哎哟惨叫。
“吃什么？”她坐定后问。
这一晚，和北京初夏任何一个夜晚相似，清风拂面，夜凉如水，立交桥上车灯如链，cBd地区的不眠夜。
她“咦”一声，站起来走到跟前。
原来空白的墙壁，添了四幅带框油画，除了她见过的那幅《春风》，另有三张新画，风格迥异，画中的模特却都有一张相似的脸。
她震惊地回头：“这是什么？”
“真不容易，你总算注意到了。我忙活了一个月，今天又差点让锤子砸掉手指头。”沈培从身后搂住她，“我的礼物。生日快乐！”
谭斌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画布上突起的油彩，一时间百感交集，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是一个系列，看出点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