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明月突然有种后知生觉地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那个女人阴沉着脸,走到华明月床前,很是不悦,“喂,这是我的床铺,你最好赶快起来让开。”

“知道疼了?刚才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百米冲刺的度急刹不停,活生生撞上那个人。

“牢了牢了。”说不牢会被抽打,谁敢说。

说是培训,其实华明月也没有认真听,大概就是更年期讲解一下宫里的礼仪和要注意的事项。

被吓一跳,华明月闪身躲开,回头,看见一个宫着宫女服饰的女人,她冲着华明月大呼小叫,“说你呢,还站在这里,是木头啊?!”

华明月垂头丧气,“那不是……”真是悲伤到天明,早知道继续做她没人管的孤儿也不要嫁过来。

男人冷笑一声,他走向华明月,居高临下看着她,“你确定?”

给一个将死的老头冲喜喔!

外面的人闻言又缩回头去不再理会。

舒一口气,华明月丢掉手洗碗用的布,一屁股坐到地上。

从下午到现我月亮高挂,她已经洗了好几小时的碗了,这样悲摧的惩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更年期自从把她扔到这里后再也没有理过,现在恐怖早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吧。

肚子里传来一阵紧急求救信号。

华明月觉得如果她再不弄点东西吃说不定不到半夜就要哈利路亚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目标锁定,是离她三米远那张桌子上面的精致糕点。

现在的最大的问题是她的脚被铁链链在旁边的柱子上,她的手长够悲摧地够不到那张桌子。

美食当前,再大的困难也应该克服才是。

华明月本着这样美食大过天的精神皱眉苦想,想了好几个方法。

经过理论比较,华明月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用那些摔碎器皿的碎片割成布条,然后绑成一条长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