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死于他的意念。

“寻儿……”她低低唤了一声。

于是满面愁容道:“今晨的事情臣媳也听说过了,母后千万不要太过伤心,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乱臣贼子,母后可不能被他们气坏了身子。”

“臣附议!”

“陛下龙体一向健康,竟然在这种时候病倒了,实在是有些让人费解。且岭南虽然靠近北穆,却一向安定,粮草充足,如何就在这几天报上闹饥荒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连一点零碎的片段也忘得干干净净。

沈兼阴森一笑,连一句话都没有回,手起刀落。

他活了快五十多岁了,还从来没流过眼泪,现在却向命运低下了头,额上的皱纹似乎比以前更多了。

啊,真长呢。

会在半夜写完的时候替换成正文,字数只多不少,为了防盗文我已经快要虚脱了__大家千万不用等啦,不要跟我一起熬夜嘛早点爬进被窝睡个舒舒服服的觉就当我的固定更新时间是每天早上吧因为每天早上起来就能看了呀∑っ好吧我这么猥琐的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家习惯就好了,非常的非常的抱歉。我这种废柴能保持日更已经是个奇迹了所以就不要吐槽我这奇葩的更新时间啦,俺每天都抽半夜的时间熬夜写文也挺不容易的,大家体谅一下么么哒,再没有替换成正文之前大家不要留言啦╭╮我爱你们!

那宫女越的惶然了,不解道:“殿下您不是……刚刚才洗过吗?”

她其实很少到这里来,连路都不是很熟悉,太子寝殿门口还是那几个值夜的人,以往还能仗着主子傻而偷懒,可眼下是没这个机会了,东宫里来了两个女主人,个个都不是好糊弄的主,想要偷会儿懒,还得担心着自己的小命。

傅湘云心一横,当即派人将那秦恻恻召进了合阳宫,不由分说的在她面前放了一堆棉花。

毛都没长齐的小辈,敢算计到她这个老狐狸的头上?也不在宫里打听打听,她傅湘云爬到这个位子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在宫里磨成人精的宫妃们尚且斗不赢她,一个刚进宫还没站稳脚跟的小姑娘就想把自己当枪使?

同心锁……

“你怎么又哭了。”

太子妃肯定是不喜欢这个良娣的,否则也不可能让她当众出丑,自己顺水推舟一把,说不定能和太子妃攀上什么关系呢?至于那个傻太子,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中,都知道是个傻子了,连字都认不全,能影响个什么大局?几十年了也没看见他管过什么事,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管闲事吧?

歌舞过去了便是杂耍,那些是从民间重金聘请的杂耍艺人,个个身怀绝技。这次又是在当今天子面前表演,自然更是卖力,看的人惊叫连连,纷纷叫好。

“你跟着我?”

司徒兰呼吸有些紊乱,像是不敢面对什么一般,抓起林糯的手就朝回走,还没等她走两步,面前就被人挡住了。

兰兰这是嫌弃他没本事呢。

其实,她也有些看不懂这个太子妃。脾气秉性都摸不清楚样子,只以前听说是个温柔又随和人,皇帝应该也是听说了这样名声,才把她召进宫里来。前几天事情,她也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举动,虽然看起来很正常,可越是正常越是有些奇怪,太子这么对待她,寻常姑娘家是不可能做到这么冷静,就连司徒兰都自认为无法平静面对,她却只是那样一副淡然而顺从反应,隐隐让人嗅到了一丝危险味道。

司徒兰声音开始有些抖,却还是想把自己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完,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对殿下不好的人,您不喜欢,对殿下好的人,您更不喜欢。如果所有真心待太子的人都落得我这么个下场,那这天下,恐怕不会再有人敢对他好了,陛下您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司徒兰一愣,想到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滚下去的声音,连忙走到一边,朝桥下看了看,果然看见了他的药箱,幸好没有滑到水里去,只堪堪落在了土岸边缘。东西拿倒是能拿,只是那个坡度太过陡峭,一般人也不愿意过去啊……

见她这么问,也不好不回答了,沈寻袖子中的手悄悄的曲了起来,边说话边抬头看着房梁,似乎是在缓解自己的羞臊。

“我这不是想得开。”司徒兰放下了手中的棋,漫不经心道,“我这是认命啊……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j□j,百年之后都不过一抔黄土,有些事情既然不能反抗,也就没必要挣扎了。我一向是个得过且过的人,或许还有些薄情,不会把别人看得太重,但是这样还会活的高兴一点。”

“又想让我陪你睡觉了是不是?”司徒兰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嘴里的话一刻也不停下,“你说你脑子里除了睡觉还能有点别的吗?”

“朕以前也很是无奈,甚至寄希望于皇孙一辈,现在看来,寻儿还是有机会变正常的。慢慢来,就当是,让他再长大一次。”皇帝似乎心情很好,一声声地嘱咐着,“朕确实很少陪过他,也难怪他现在这么依赖亲近他的人,好好利用这一点,教会他如何做人,如何做君。只要你不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朕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我不可能让你掉进水里的,永远都不可能。”

心说给太子个面子,吃点醋吧,可酝酿了好久也没半天感想。

你在哄三岁小孩吗?

可皇后心里显然不是这么想的,看了看她的反应,又道:“本宫并没有怪你的意思,皇上的做法实在是有欠考虑,换做是我,可能比你还要恼……想在这后宫立身,没点心思可是不行的,只要不危害到太子,无论你做什么,本宫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见这样笑容,沈寻突然有些头皮麻,小心翼翼地捂住了自己的下面,很是难为情道:“不要……”

重点的是他一口气刚好吹在了她的胸上……

确认了这个人是他的兰兰,沈寻感到很满意,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头用红布包起来?”

相逢的喜悦很快被理智掩盖过去,司徒兰看了看他背对的方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您怎么会在这里?”

你明白什么了……

司徒兰被晃来晃去,眼睛却死活不肯睁开,只在心中咬牙切齿,太子你别这么不懂事行吗?算我求你了行吗?你就暂时装作不认识我行吗?

刀尖划破血肉的声音。

生来就是奴婢的命,也不用过分高看自己。反正在宫里天天跪主子,膝下的黄金早就磨没了,可不在乎这么一点。

小手捏着大手,看起来很是有些别扭。

“兰兰……”沈寻忽然小声的喊她的名字,语气有些怪异,“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娶太子妃吗?”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