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爷这么的强势,本事又大,说起来陈司机还真不敢违抗他的话呢。

暖暖觉得这两人挺好玩的,“哎哟,干嘛这么客气,人来了就好了,带什么东西。”然后高喊一声,“胖叔,来客人了,快点准备啦。”

“……?”完全不懂。小蓝小黑很认真的摇头。

指着密室周围密封的好好的箱子,洪先仁说,“少主,这便是我们盟焰堂这三十年来收集来的财富。左边都是黄金。右边则是珠宝翡翠之流。洪伯伯没什么文化,也看不懂那些玉石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值钱便是。还有,这两箱都是古代文人的字画书法之类。少主若还怀疑,可以叫人一箱箱打开查看!”

暖暖想的出神,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胖叔正站在她面前。

就像一只在大海中漂泊的小船,在遭遇到狂风暴雨的时候,摇摇晃晃,跌波不断,停不下来。

暖暖非常的羞赧,居然就在钢琴房的门口与苏辞那么忘情的拥吻,叫胖叔、陈司机还有马阿姨看了笑话。不过,她脸上虽然一直红扑扑的,可心里却是甜蜜高兴到无以复加。

“苏桑…”暖暖眼睛红红的,滴滴泪珠儿挂在眼睑上,楚楚可怜。

苏辞飞快的拿出手机,交给柜台小姐,“快拍下来。”

柜台小姐很专业,也很耐心,一直保持热情的态度,“这个代表的是先婚后爱。就好比婚前男女双方并没有爱上对方,但是在婚后两人却相处的很好,很和谐。这个内扣的小圆环就是见证。先松后紧,不就是婚前不在乎,婚后却紧密相拥,再也不离分。”

“是他把何源保释出来的。他还说不管我同不同意他的求婚,他都不为难我的。虽然他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可那都是他吓唬我的。他还给了一张副卡给我,随便我花。妈,何源说他不是好人,可我觉得在这个世上,除了爸爸,他是对我最好的男人了。妈,我该怎么办?”

何源苦笑,“暖暖,我还不知道要被关多久呢,在外面跟你自在的聊天,怕是没机会了。”

这么一来二去的,可想而知,苏辞对洪金多并无半分感情,对于他的触碰,考虑到他还有最后的一点价值,苏辞只能忍耐。

哎,暖暖,我该拿你怎么办?

当然,关于死亡诏令的事情,苏胜来交代过洪先仁要跟苏辞说清楚,让他心里有个底,也好做打算以应对。而洪先仁,带着私心和报复,整场谈话当中,只字未提死亡诏令。以至于,在不久之后,苏辞面临了最大的危机…

打开抽屉,却没有现避孕药。

腹部对着腹部,暖暖很容易感受到一个硬硬的突起在顶着她,脸颊莫名的一红,暖暖暗骂:这么快就有反应,果真禽兽!

苏辞被她说的笑了,就说,“那听我的,我带你去哪里吃就去哪里吃。到时候不喜欢,可别怪我没询问你的意见。”

“由不得你了,暖暖。”苏辞脱掉身上的衬衣,露出精壮的胸膛。伸出手又去脱暖暖身上的衣服,充满了挑逗,“暖暖,你也会快乐的。”

暖暖连忙捂住耳朵。靠的也太近了,耳朵都羞涩了。可还是不想面对他,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我生什么气?又没人惹我?”

夜莺调开一个视频,正是针对张冰冰房间里的监控录像。里面,张冰冰正跟几个男人赤身**的,大玩np,玩的正嗨呢!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苏胜来,你既然没杀我,就该做好这个觉悟。我的父亲,在杀死我母亲之后就已经死了。苏胜来,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仇人,仇人!”蛮横的推开苏胜来,苏辞理理衣服,就狂吼,“母亲的死,我会永远记得。之所以没杀你,是想看着你被病魔折磨而死。你看看你自己,形容枯槁,就跟鬼一样。苏胜来,你如果还想死的体面一点,就该及早自我了结。”

隐隐约约的,苏辞就觉得与母亲江洁仪的死有莫大的关系。

在经过暖暖的时候,苏辞忽然用极轻的声音说,“晚上跟你解释。”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暖暖和小爱买好了包子准备走人,听到大爷这么说,停了下来,“爷爷,您是在夸我们吗?谢谢。”

当然了,苏辞绝对不会让何源那么轻松出狱。明天晚上就是暖暖给他答案的时候,那么何源就继续待在监狱里吧,直到暖暖同意他为止。

苏辞脸上这才微微有了一丝笑意。

探监时间到,暖暖和何源挥手说再见。

不可置信又心急如焚,暖暖连忙问,“阿姨,您现在在哪?准备去警局?好,阿姨,你等我一下,我跟您一起去。”

蒙面人听的有趣,只露出来的唇,微微上扬,“你这小姑娘倒是有意思。你不害怕我吗?”

苏辞很诚实,摊手说,“我可从来没接到过生日请柬。多多,你记错了吧。”

原因很简单,只因他喜欢暖暖,而暖暖对他亦有感情。不过是哪方面的感情,友情也好,抑或爱情也好,苏辞都决不允许暖暖的心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别的男人。

警员无奈,却并不离开,等他哭好再接着问。

“那,我算是通过了考验,可以成为夜莺部的后备队员吗?”张冰冰带着期望的再问。

不假思索,夜莺点头,然后问,“你几笔就把他画出来了,你是他的弟弟吗?”

在另外一间房间里,一个大屏幕正将江一娜的情况完完全全的记录了下来。夜莺面无表情的看着,看到江一娜欲火难耐的样子,夜莺布命令,“可以将他们带进来了。”

“江一娜,听说你喜欢何源啊。晚自习结束后,到这个地方来找我,我会告诉你一件跟何源有关的事情。来不来都随你,若是日后后悔,可别怪我没帮你。”塞了一张写有地址的纸条给江一娜后,张冰冰都不等她回答,转身就走。

“存哪儿?”暖暖念着,“明明看到他存了的。咦,这个‘辞’不会就是他的吧?”

丢下这句话,苏辞离开了租房。

苏辞真是被她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