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二话没说,端起酒杯就开始喝。

了她几眼。竟然觉得这张脸和她有几分相似。他摇了摇头,看来被酒精毒傻了,他怎么会觉得她们像呢?这个女生不过是清秀一些,而向晚,是娇媚了一些。

她正发愁,就看见镜子里萧萧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从架子上找了一条红色的裙子,低胸吊带,合身剪裁。这裙子展现了她完美的身材。玲珑曲线,腰肢纤细,刚刚盖过臀部的超短裙,展现了她笔直修长的腿,低胸的设计自然不用说了,她的34e可不是开玩笑的,呼之欲出的雪白,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

“向小姐!”

向晚瞪他,恨不能食肉喝血,很久以前,他占有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眼神看他。就是那样的一个眼神,让他有了兴趣,才留了她的一条命。这几年,她在黎天戈的身边,渐渐的收了自己所有的刺,变得圆滑,让他想要发作都没有机会,她变成了一直猫,可是他希望她是一只刺猬,太柔顺的,他不要。

吹风机呼呼的响,胡乱抓了几下,本来很顺的头发,被她弄的乱糟糟的,索性也不管了,就这么吹。

裙子刚落下,灯也开了,恰到好处,仿若排练过很多次一样,一切恢复原样。

向晚反正早就习惯这些了,反倒是宁知然一个大男人,脸红了,咳嗽了几声。

“你放开我!”向晚怒吼,挣扎。

宁知然瞟了一眼向晚,伸脚踢了踢她。

萧萧三两下搞定了她的妆,啪的一声合上了化妆箱的盖子,“笑话姐姐呢?”

然而实力太过悬殊,他轻而易举的就按住了她,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大家好,我是林幕夕??????”

不因为别的,只因向晚那个不争气的内衣,承受不住她的波涛胸涌,扣子开了,内衣掉在地上。

碰的一声,向晚摔倒在地上,她只顾着低头后退,忘记了脚下的台阶,脑袋磕在地上,眼前昏暗一片。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求我啊,向晚你开口求我,我就给你。”

杨瑞开始律动起来,着自己的。这一年来,每个月的十五号,老板都会让自己带向晚去见他,若说是老板喜欢她吧,可是老板亲自将她送到自己的阿房宫,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会让她来呢?若是不喜欢,那为什么要每个月都见一次呢?他想不通,虽然疑惑可是却不能问。

就好像是惩罚这个女人的不专心一样,男人张开嘴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大手用力的挤压着那傲人的胸部。

“是你带我来这里的?”林幕夕问道。

曦泪点点头,眼睛却不敢看他,“嗯,对是我带你来的。”

林幕夕又说:“那和我一起的那些人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林幕夕笑了,他笑的时候脸上有两个酒窝,小小的,很可爱。他知道她没说实话,也不去揭穿她。他坐在沙发上,按了按额头,还是疼得厉害。

曦泪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以后不要去夜总会这样的地方。哦不对,不对,是不要轻易的喝别人给你的东西。总之不安全的。”向晚姐是这么说的吧?希望我没有复述错误啊。

林幕夕愣了一下,旋即点点头,“谢谢,我知道了。好奇怪啊,我刚才做梦,梦里也有人这么和我说呢。可是梦醒了,她就不见了。”

曦泪很想说,那不是梦,她是真的存在,就在你身后的柜子里。可是向晚有说过,不要让他知道,虽然她的嘴巴痒痒,但是既然答应了别人,就要做到,于是也就忍着没有说。

林幕夕苦笑,和她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向晚不会知道,他其实很想念她,想的快要窒息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只想去想念一个人,可是向晚,你究竟在哪里?我该怎么才能找到你?

“那个,要不要喝醒酒汤?”

林幕夕摇摇头,“不用了,谢谢你曦泪。我该走了。”

门被打开,又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仅仅隔着一道木门,柜子里的她,哭得泣不成声。咬烂了自己的嘴唇,鲜血一滴一滴的流淌下来,和自己的裙子混合成一种颜色。

你看,这就是缘分。幕夕,我们是注定了这辈子不能在一起了。明明相见了,还要当作不见。我和你的距离,早就不是一句天涯海角就可以说得清楚的了。

向晚浑浑噩噩的回家,进了浴室,开大了水流,抱着自己,蹲在墙角里哭,哭得嗓子彻底哑掉,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别的什么。她后来只是无声的抽泣,眼泪也干了,就是觉得难过,像是又死了一次似的。

爬上床的时候,她觉得浑身像是散架一样。没多久她就开始做梦,梦里面很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听到有人叫她。

向晚,向晚你出来啊,别生我气了好不好?奶奶给你做了好吃的,你要不要来啊?

那个少年的脸很青涩,他的笑容很干净,就像天空一样一尘不染。

她欢快的冲下楼去,她伸手去拍他的肩膀,喊他,幕夕。你等久了吧?

可是他回头的时候,竟然变了一张脸,怒气冲冲的样子,像是要吃人一般,他竟然是黎天戈,他用力的掐住向晚的脖子,怒吼着,你就那么爱他?你以为你在他心里算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是!

“啊!”向晚尖叫着惊醒,满头大汗,不住的喘息着。

电话刺耳的铃声一遍一遍响着,向晚平静了一会儿,才去接电话,声音还带着方才的惊吓,“喂,请问你找哪位?”

“向晚,是我。你衬衫到底什么时候还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