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无奈地想:这才刚出城门,能有什么事啊!不过叶梓脉象混乱,气滞血瘀、寒凝胞宫、湿热蕴结。看来不止是晕车这么简单。

“娘娘。外头不比皇宫,不是什么都有。您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别累坏了。注意要小心。您肚子里可是有小皇子呢。”

“皇上过奖。”付安安再次落下棋子,出清脆的响声:“安安的头脑也只是为我朝阳国所用。”

“喳。”

“出门在外总是小心点好,外面不比皇宫。不是什么都有,多备些总是好事。”浅草又拿起两件衣服问:“娘娘,你想拿哪件肚兜去?”

影,我们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景儿嫁给你好不好?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平时全妃仗着太后不把我放在眼里,今天皇上在,我怎么也要讨回公道。”叶梓提起眼和龙雾影对视,扑捉到一丝惊讶,笑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龙雾影好奇地问叶梓。

“你当时果然是在装睡。”龙雾影无奈地耸耸肩:“付安安不过是普通宫女……”

太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拍椅子,大声呵斥:“放肆!你既敢顶撞哀家。就算你是皇后也不能如此大言不惭!后宫里掌权的是哀家,哀家教训你,你也敢不听!”

只见殿里坐有不少妃嫔,但只有全语嫣一人能和太后同塌,挨着太后笑得好不开心。今天全语嫣一身紫红,头上梳成坠云髻,紫玉簪嵌着银流苏,白玉簪映着碧搔头,面似春花,灿若晚霞。比起叶梓,她更像是皇后般尊容华贵。

龙雾影收回对付安安的视线,转身为叶梓捏好被角,吩咐冰儿:“好好照顾皇后。”

龙雾影接下她的拳头,抱着腰的手更用力,低声说:“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刚刚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龙雾影懒得和她吵,一松手把叶梓扔到床上,虽然有锦被在底下垫着,可叶梓还是被摔得不轻,扶着腰猛抽气。还没来得及出抗议,只见龙雾影轻轻一拉披风带子,披风就落于地上,翻身来到床上,双双手撑在叶梓肩膀两旁,把叶梓压在身下。

眼前的龙雾影除下一身皇袍,披着湛蓝色披风,衣襟到领口都有金线镶边,洁白的丝线绣着兰草,隐约还能看见披风下面的里衣,摘下玉簪的束散落于披风之上,在橘黄色的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幽黑的眸闪烁璀璨的光芒,红唇微翘,隐隐透着一丝邪魅的气息。

漆黑的夜空一轮月华散盈盈冷光,四周的树出沙沙的声响,醉人的花香迷人心神。全语嫣耳边仿佛想起当年廉勇的话:“从今日起,你便是本将军的女儿。”手不自觉握紧。

“放开本宫,本宫可是淑妃娘娘。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把本宫关在这里。快放了本宫。”穿着破烂衣服的女人在安庆宫深处嘶哑地叫嚣着。手铐,脚镣连着墙面,让她一举一动受到限制。凌乱的头散着阵阵臭味,脚裸磨出血痕,腥甜的味道在牢里散。(8)&1t;o&【o】&1t;小&{说}[网]

叶梓脸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对着龙雾影又是一顿咬牙切齿:“可恶,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