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你想住我这里,你就安心地住下来吧!”
她怒道:“兰陵北画你想做什么?你怎么就这么光裸着学他人淫荡?你怎么就如此恬不知耻?还不去把衣衫穿好,你个死不要脸的!”
可他却忘了他之前那一拳揍过去的正好是姬云泱的脸,而此时已经有些泛红,如不小心碰着了胭脂一般,倒是添染了几许绝美的风情。
可是
他才是她一辈子要依靠的男人,而她却是这么心甘情愿去伺候别的男人!
小蝶重重地点头,“小姐,江公子真的回来了!就在五天前,他一直等着小姐呢!”懒
“要不我帮你擦点药吧!会消肿得快些。”
短短的时间内,她犹如受了什么重大的折磨一般。
“别别这样好吗?云泱”
却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好眼色,当初他易容成那模样,竟然此时也让她一眼就瞧了出来!
见她出来,其中一名黑衣女子对她说道。
“是!江公子这边请!”
“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找到之后当然是把他接回将军府,他身子不大好,得好好养着,如果他想要回江府也不是不可以的。
“怎能不吃!”
习墨辰冷冷地问,“不是说他在里面吗?人呢?人呢!”
带着几分对于习墨辰的愧疚,还有即将知道真相的兴奋,此时心情很是复杂。
想来纳兰天姿也知道这一点,才会独自离开,将罗寒留下。
如果没有想起,他的心便会一直如此空荡荡的。
兰陵云倾指了指手心上的擦伤。
“你这家伙能不能一直叫啊?该见着的时候就能见着了!”
她做错了事情他扛着,责备自己而舍不得惩罚她。虫
平时脸皮那么厚,袒诚相对的时候都不会觉得怎么样,偶尔在她主动的时候却是会觉得害羞,真是极品!
见她眼眶有些发疼,也显得几分沉默,兰陵被画追了上去,与她并肩走着,顺手将她的小手细细地握在掌心里。
她想起前几日收到那万两黄金的样子,金子她见过的不少,但是却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金子,加上容轩的共有两万两货真价实的黄金!
看着亭子外那怒放的梅花,如雪一般,白得纯净,鼻端所嗅到的是那阵阵清香。虫
她如发誓一般,纳兰天姿满脸坚定的神情。
未等纳兰天姿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姬云泱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走了出去。
他端着参茶朝他走近,小口小口地喂他喝下。
听到容轩的声音,兰陵北画朝着声音来源望去。
他微微一沉思,想起那时候的自己,明明讨厌女人的触碰,却是破天荒地主动去亲她,就为了让她闭嘴。
“父皇,叔又欺负倾儿了!”
“活该!”
兰陵北誉显然已经让他吵得头疼,轻揉了揉太阳穴。
他道,“天姿,这孩子就先交给你照看着吧!必要的话将他带去容将军府小住几日,不用过于宠他,做错了事情你尽管说他!”
这几天他已经让这个孩子给吵得很不耐烦了,天天哭,不论如何谁都拿他没有办法。(无弹窗广告)
此时见他哭声渐渐地安静下来,看来也就只有纳兰天姿哄得了他了。
“是!皇上,只不过皇上请天姿过来的方式还真是奇特,二话不过就将天姿给掳来!原来这便是宫内的作风!”
她纳兰天姿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可以任人拿捏的,她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脾气。
她将贴在兰陵云倾脸上的丝帕拿了下来,细致地擦拭着他脸上的眼泪与鼻涕。
能哭成这样,还真是服了这个孩子。
兰陵北誉听她这么一说,并没有感到生气,反而朝着姬云泱望去,他道,“云泱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姬云泱笑道,“回父皇的话,云泱见小皇弟哭得凄惨,骑马的速度也不算快,只得带着天姿施展轻功一路上飞赶回来!”
而后朝着纳兰天姿又说,“天姿可得多吃点饭,那么点重量抱着你都担心你飞走了!”
一句话听得纳兰天姿心里颤抖起来,连同她手里的丝帕都给掉到了地上。
兰陵北画也是神色一变,这个兔崽子也太能扯了吧!
气氛一下子完全变了,就连哭得凄惨的兰陵云倾都感觉到好似有些不大对劲,停止了哭泣朝着纳兰天姿望去。
“原来如此!”
兰陵北誉表示明白,谁没有年轻的时候,他年轻的时候也曾如此呢,转眼间,他的皇儿都这么大了。
“天姿,云泱他的性子,有时候你还得多包涵些。”
兰陵北誉又说。
将一旁的兰陵北画给郁闷得差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兄,你没搞错吧!让我的女人去包涵他人的性子?”
知道再这么下去,肯定是没完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