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的话,冷血的脸也一下子涨得通红。然后他声音细若蚊蝇:“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不是你不是知道吗?”

我却愣愣的,有些答非所问道:“我是不是很脏?我好想洗干净,可是怎么洗还是洗不干净。大文学大文学”我的嘴角带着一个凄美的笑容,泪却不知不觉间滑落,流进了嘴里……我是21世纪的新新女性,我以为自己不会在乎的,我也很久不曾哭了,就算哭也是虚假的骗人的眼泪,可是为什么如今我还会难过,还会流泪?

我强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yin,嘴角溢出来的的血越来越多,身上也越来越无力,我双手不易察觉地颤动了一下,指甲掐入了掌心,让我感觉到掌中一片热流流过,却清醒了一点,凭着仅剩的理智,恼羞成怒地说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准碰我。”我说是这么说,可我知道我已经忍到了极限,再不解毒也许我就会爆体而亡。

他翻动资料的手顿了一下,说:“我不是说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不用这么见外吗?你叫我幽冥就行了。大文学”

铁手这时却抓住了我的手,目光真挚地看着我说:“我们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只是听了你的话感到难过罢了。我们听到你去执行任务回来的路上遇到袭击受了伤的时候我们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完全忘了自己还在难过的事,只是一味的担心你,我们清楚的意识到一件事——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你对我们做了什么事,把我们伤得体无完肤,肝肠寸断也好,我们都无法放下你了,也无怨无悔了。所以我们就回到以前吧!这些日子我们也不好过。”

我在他的细心照顾下才有了起色,脸色苍白的看着睡在我床边的神色憔悴的影。我有些感动,动了动手指,他便醒了:“你醒了,好点了没有?”

我挑起了眉:“哦,这样啊。”估计是伯母之前估计在这个时候我的春药作了,所以故意把李魁叫到我房间,想要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不过,她的计划已经失败了,也就无伤大雅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说:“不是的,伯母的厨艺很好,这菜做得很好吃,只不过菜里面放了虾子,而我对虾子过敏,所以这菜我是无福消受了。来,伯父,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吃虾子的吗?不要浪费了伯母的一番苦心,你吃吧!”我把菜夹到伯父碗里,把那盘菜放在伯父面前,还假装煞有其事的从怀中掏出一瓶药,倒出一粒药丸服下。而伯父神情自然地吃掉了,我就知道这次的药是伯母一个人的主意,而她很想阻止伯父吃那道菜,但是却又怕暴露了她下药的事,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吃下自己下了药的食物,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这时,一个3o左右的穿着华服满头大汗长相憨厚的胖子冲进了房中,一来就扑向尸体号啕大哭。从周围的人口中知道:这就是那位死者的丈夫。我观察了他一下,问:“你的妻子死了这么久,几乎全县都知道了这件事了,你怎么才出现?”

他的脸上出现一丝尴尬:“不好意思,我会告诉我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