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交给大哥吧。”

木槿儿一听对方还反驳,更气道:“你还有理了,是不?我怎么敲诈你了,你要知道,命是小事,名誉是大事,我莫名其妙的被你撞了,怎么不是事呢,这个赔偿怎么算敲诈呢?你这男子的君子风度在哪里?”

“那倒是,小姐。”香巧点点头。然后继续问道:“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萧逸辰一听木槿儿口气转好,叹了叹气说道:“槿儿,本王来找你,也并不是大事,之不过看看你身子如何,本王一来,听说你出去了,等了你这么久,也不见你回来,本王担心。”

就连一旁愤怒的馥雅,都忍不住点头,不错,这木槿儿说到点子上了,虽然四人配合的相当默契,可是总是缺少点什么,对,就是情感,无论技术多高,无论是弹琴,唱曲,亦或是跳舞,没有融入自己的情感,就不能称上完美无敌。

木槿儿白眼道:“这什么眼光,这样的还叫尚可,真不知你眼中的天仙是什么样。”随后木槿儿听到说话声,只见那叫顾令奇的尚书公子率先反应过来,折扇轻拍说道:“在下顾令奇,见过四位姑娘。”

馥雅接着说道:“今日王珏竟然带着女子前来,道是稀奇。”

“不,不,大哥是想,槿儿又是如何想出这一出的,单凭这一条,我相信知味观肯定会红。”

香巧恍然大悟,点头道:“是是,小姐。奴婢明白了。哈哈。下次你带我去,可好。”

木槿儿懒得多余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我要买了你这个酒楼,出个价吧。别狮子大开口。”

“是啊,闻香楼,京城第一名楼。所以朕说这次槿儿那丫头会遇到困难啊,你想,在京城与那闻香楼一争高下,何其难。”

木槿儿傻傻的不说话,直到被拉回了蘅芜苑,还是一言不。

木槿儿眼珠嘀哩咕噜的转着,慢悠悠说道:“楼外楼开京城,恐怕不行,这样会被人知道是我开的,皇上那老头子已经点名身份了,我想,楼外楼既然在江南不错,就在江南展吧,至于北方,我想,再创造一个。”

木槿儿憋住气,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忍着,沉住气,沉住,然后缓缓抬头说道:“那王爷,你想怎么样,咱门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吧,什么条件,肯放了我走。”

“香巧,,,我,,,”木槿儿看着香巧,不知道怎么说。

“好。”木槿儿应道。

皇上忍不住点头。

木槿儿拿着休书,微笑道:“槿儿谢谢王爷成全。”,突然连续咳嗽,鲜血染红了整张休书,

“槿儿,那段杭城日子也是我最开心的日子。”皇上说道。

这时,男子转过身,一副绝美的姿容出现,男子正是闻香楼老板--齐誉。

“好累啊,香巧,给我准备洗澡水,那啥,帮我按摩下,行不?”木槿儿回到院落就说道。

香巧心疼的说道:“好啊,小姐,奴婢放洗澡水。”

一池慢慢的水,上面洒满了玫瑰花,木槿儿脱下衣服,径直钻了进去。

“好,热腾腾的好舒服,哎,累死了,自己亲自动手就是吃不消啊,。”木槿儿自言自语说道。

随后,木槿儿边洗边唱到:“噜啦噜啦噜啦咧,我爱洗澡,乌龟跌到,幺幺幺幺,小心跳蚤好多泡,泡

幺幺幺幺,潜水艇在祷告,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不一会儿,木槿儿感觉有人进来,心想一定是香巧,闭着眼睛,大声喊道:“香巧,来吧。尽情的蹂躏本小姐我吧,大胆的来吧。”

随后,一双手轻轻的搭在木槿儿的肩膀,轻轻的按到。

“香巧,用力点啊,大胆来吧,这几天我累的够呛,酸痛酸痛滴,别那么小气。使劲啊。”这不痛不痒的力道,让木槿儿忍不住皱眉,着急的说道。

木槿儿刚说完,明显感觉身上力道加重:“哎呀,真舒服,恩,对,对,这里,用力,。左边,坐上,恩,对,对,就是这里。。。”

木槿儿叽叽喳喳的说道,每次按的恰好时,总是忍不住的哼呀几句。

舒缓了一会儿,木槿儿慢慢说道:“香巧,今天力道不错,值得表扬,对了,香巧,今天怎么感觉你手有点粗糙呢?是不是干活多了啊,多注意保养,你要知道,女人的手是第二件衣服,稍后,本小姐帮你做个手膜,保证你的手滑溜溜的嫩。”

随着洗澡水慢慢变凉,木槿儿说道:“香巧,你出去吧,我要好了,虽然咱门都是女子,可是光溜溜的被看,我还是不习惯,哈哈。稍后就出来。我帮你做手膜。”木槿儿听到出去的脚步声,从澡盆站了起来,迅擦干,换上一件丝质单薄的衣衫,在烛光的照耀下,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甚是诱人,一头秀披散下来,木槿儿一边擦拭着秀,一边走出来。

“香巧,你说有没有迅让头干的玩意呢,这么湿漉漉,不舒服,等会儿睡觉,头要痛的。”

“让本王帮你擦拭吧。”

虾米,谁?本王,木槿儿一听男人声音,抬头一看,嘴巴长大,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手上的布掉在了地上。“你,你,,你怎么来了,香巧呢。你。你。”木槿儿语无伦次的说道。

萧逸辰一看木槿儿出来,更是眼前一亮,一件薄薄的纱衣,,白白嫩嫩的脸蛋,娇嫩娇嫩的,一头秀随意披着,懒懒散散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在烛光的照射下,那如削的香肩以及峰峦起伏的胸脯更是增添了香艳刺激的气氛,令人见之忘俗,虽然刚才轻轻的按摩木槿儿,可是纯粹的为了缓解疲劳,而此时,萧逸辰瞧得目瞪口呆,全身瞬间燥热起来。

木槿儿被萧逸辰这么一盯着,才想起自己啥都没穿,不对,是穿了一件,可是透明的哇,跟没穿一样,甚至比没穿还可怕。木槿儿连忙寻衣服,匆匆忙忙的披上了一件,气狠狠的说道:“王爷,你大半夜没睡,你跑我这里干嘛,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喊香巧的时候,需要按摩的时候。”

虾米?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