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姑娘有本事拔我的皮,我倒是很乐意让你拔了!”无谓的耸耸肩,无忧说得一脸的无所谓。

以前都是被师兄弟们教育,没想到今日还能教育别人。无忧心情突然间好得不得了。

无忧嘴角抽了抽,不解那群小厮为何用一种很是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似感动、似疑惑。

完了完了,无忧在心里哀嚎。敢情自己是着了这家伙的道了?为何见到师兄们从未有过这样的冲动,这个妖孽就只不过是躺在这里她就心生了邪念?

“姑……姑娘!”其中一个男子鼓足了勇气往前一步叫住了无忧,大手竟然紧张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可……”

“爷,怎么了?”车帘被人拉开,青竹的脸探了进来。当看到自家爷怀里的女子时,立刻明白生了什么。

见青竹让开了道,无忧小鼻子一哼,这才手脚并用的厥着小屁股往车上爬去,也不管在这大众广庭之下自己做出了多么不雅的事。小脑袋刚往车内一伸。

声音不大,却如雷贯耳。

“……”独孤默然没想到无忧会这么耍赖,冷冷的看了一眼拽着自己衣袖上那双嫩如春葱的小手。眉头一皱,冷哼道:“放手!”

“我……”尴尬的咽了咽口水,大眼睛滴溜溜的四处看着,想着为自己找个什么好的借口。

看着无忧毫不手软的将桌上的食物全部堆进自己的碗中,雷羽落额间顿时冒出了三根黑线。

“丑八怪,让开!”跑在后面的十几个女子见无忧竟然呆着独孤漠然的身边,恶狠狠的瞪了无忧一眼,随后用力的将她拉到了一边狠狠一推。

长如蝶翼的睫毛上因为刚才的哈欠沾上了些许的泪珠,粉嫩的红唇微微嘟起引人采撷一般。白皙的双颊飘上两朵淡淡的云霞,素白的小手放在脸颊两侧,那娇憨的模样有着说不出的可爱。

“对了,三师兄,你为什么会下山啊?你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你怎么会和这个妖……不是,是这个男人认识?”无忧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原来李云儿原本有一位未婚夫叫富有才,富有才从小便喜爱文学,在十岁的时候诗词歌赋无所不精。但是在近几年前,马富才的双亲双双去世,家道中落。李云儿的爹嫌贫爱富,将李云儿与富有才的婚约取消了。

手中的长剑一划,泛着寒光的剑光一闪。脖间刺痛加俱,温温的物体顺着白皙的颈项留下。

很是纳闷的扯了扯身上的衣物,没想到那妖孽看起来瘦不拉几,这衣服居然会这么大,可是平日里看他穿的衣服好像很是合身啊。难道这衣服不是那妖孽的?

初一的话让无忧有些震惊,怀疑的对上她的眼,却只见纯净一片,不像是撒谎的摸样。

“是爷叫奴婢把早餐拿来给姑娘食用的。”圆圆的眼眸中还有着孩子的稚嫩。往着无忧的眼中充满了好奇。爷还是第一次叫她伺候爷以外的人呢,不过这个姐姐好漂亮啊!

相对与无忧的紧张与羞涩,独孤漠然只是眉峰微微挑起,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冰冷得好似十二月的冰雪一般。

阮晔并未说谎,父皇确实在三哥才十三岁时就将他封地为王,只是划分的地段离都城相隔十万八千里,听说那里非常贫瘠,三哥很少回宫,自己也就见得少了。

无忧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紧张,抬头,一脸的关切。

“我真……我真的只是路人甲!”只觉得舌头都快要打结了,无忧不敢面对他的视线,因为那眼神实在是太过凌厉。她长这么大还从未有过这样的压迫感。

“是的夫人。其实独孤公子并不是住在清风阁内,而是单独住在另外的阁楼中!”

红润的唇轻轻的张合着,大眼闭合,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娇小的身子轻轻抖动了两下,那模样竟然说不出的可爱。

习武多年,无忧的反应比普通人快上数倍。眼见苟森的手向自己袭来,无忧快往后倒退一大步,身子灵巧的往一旁一闪快躲过向自己袭来的大手。

“切,什么父母双亡,什么路遇歹徒,我看呐一定又是个看上我们公子的人!”红衣女子说得很是不屑。

等到确定高山流水离开后,无忧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紧张而捂得有些酸痛的手臂让她绷紧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

无忧才不管阮晔的委屈,将手中的馒头三下五除二就解决掉,然后端起豆浆大口的灌掉后用力的将小嘴一抹。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往桌上一放,长腿便往慕容府的方向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