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初,铁面判官王不认全家1o余口人一夜之间,消失的无踪无踪,江湖传言,他已被人所杀,尸骨无存。

原来女孩子便是柳家庄庄主庄玄彤的女儿庄梦碟,那晚她因为与潘擎苍订了婚约,一时高兴便多喝了几杯,结果硬是喝醉了,迷迷糊糊被一个丫鬟扶到了爹爹的房间休息,一觉醒来时,已是午时。她突然想起了潘擎苍,便问身边的丫鬟。那丫鬟起先还不敢说,后来在她的威逼利诱之下,便将昨夜所生的事能偷偷说给了她听。

“春香,你不要怕,接着怎么了?你放心,你虽然是个丫鬟,可我一直把你当做女儿,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若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说出来,老爷为你做主。”庄玄彤此时见她又停下,便轻声劝道。

庄玄彤见自己的话已然奏效,便连忙给几个掌门使了一个眼色,那华山掌门眼睛一转,便放下兵刃道:“好,今日我等就看在庄庄主的面子,只要你放下手中的剑,跟我们一起去官府,便不再为难你,你若还是执迷不悟,纵然是你武功再高,总有体力耗尽之时,到时便由不得你了,你自己掂量一下轻重吧。”

进了门口,武通博见他没有拿剑,便小声说道:“为何不把宝剑带着,万一丢了,岂不可惜?”

潘擎苍的情况也好不了哪去,此时他体力已明显透支,身上已中数刀,鲜血也流个不停。虽然他很小,但却是意志坚强的人,这也幸亏当年的魔鬼似磨练。他寻思着自己就算是死,也不能落在这帮贼人手里,不明不白的给父亲大人丢脸,只要拼了这条命,逃过这一劫,以后报仇还是有机会的。主意拿定,他的心也便慢慢静了下来,为了保存体力,也不乱动,只是有人上来便杀,没人上来便休息,这样一来,体力竟在慢慢恢复,比先前在屋里倒好了许多。

“只是什么?小侠尽管说来,若是老夫有错,老夫定当退了这门亲事,从此让小女不再言及婚嫁。若是小侠理亏在先,老夫今日便当着全天下武林人士的面,不再计较以前的事,你与我家小女择日便拜堂成亲,结为百年之好,小侠以为如何?”庄玄彤见他无语,知他理亏,便索性又逼着说道。

“你……。”潘擎苍此时当真是百口莫辩,不然如何是好,只气的说不出话来。

“什么?小子,你别口出狂言,我何时何地曾是你的手下败将,你今日给我说清楚,否则就算是柳庄主大义,不为难你,我今日也要为自己讨个公道。”王不认此时一听,他小小年龄竟然口出狂言,便不由的怒气中烧,举起判官笔,便要攻过来。

潘擎苍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扶住了杨胜天,运功帮他调了一会内息,方才好些。

“觯?镞?据说觯是商代晚期明的一种酒器,而镞据说是一种战国时期的兵器,呈三角形,长约四五公分,狭刃,十分峰利,只是这种兵器如今已很少见到。只是觯我就不明白了?这明明的喝酒的东西,却不知怎么用来杀人的?”潘擎苍此时似乎越听越奇怪,越听越感觉到惊奇,连忙又问道。

再看看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也有来看热闹的,个个都神采飞扬,议论纷纷。

“多谢大哥、二哥关心,小弟定当谨记。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以你们的武功不知当年又有何人能伤得了大哥呢?”潘擎苍见他二人如此关心自己,不由的有些心动。

到了第二天早上,客店里的客人6续都走了出来,私下里三两个在小声嘀咕什么,却又不敢高声。

“准备香炉、水酒,你我四人今日便在这浩瀚的江面之上,共结异姓兄妹,日后必将成为江湖一大美谈。”白衣人见他二人同意,连忙朝舱里大叫一声道。

“不错,剑法可以改变,身上的气味及特征是无论如何都没法隐藏的,好在我们还有另外一个方法,那就是医治好他身上的这些病,到时便会如常人了,而且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三弟的记忆也可以恢复,想起以前的事来,这岂不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白思聪这时听到兰儿的担忧,开口一笑道。

再听那剑出鞘时的声音,犹如蛟龙出海,声音清脆响亮,没有一丝杂音,轻轻一弹,便响声不绝于耳,定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那酒刚一开封,舱内便皆是酒香,让人不由的竟有些醉了,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啊!

“噢,对对,你不说,我倒还真忘记了有这回事。”这时,店老板听后,也好似也想了起来,连忙肯定的说道。

“你们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说我要嫁给他了?”兰儿见那黑衣人竟然一语便道中了她心中所想的事,顿时满面通红,又羞又急道。

那薄薄的桌面,经他这么重重的一拳打下去,顿时散了架,桌上放着的茶碗也顿时跌落在地,摔的粉碎。

“你莫非是聋子?本少爷今天不高兴,不想说第二遍。”武通博见他生气了,似乎很是开心,故意笑着说道。

“我们回来的时候,是8月份,那天赶到新野城外的时候,已是子时,那时城门已关,我们进不去城,只好躲在城门外四五百米的一个破庙里避雨,等着天亮进城。那时天空正在下着大雨,我记得那夜的雨特别的大,我活了几十年,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也从来不会忘记那夜的雨。我们夫妻二人日夜赶路,本就很累了,不一会,便相互偎依着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被一群骑马的声音给惊醒了,我们揉了揉眼睛,躲在庙门口,悄悄望去,看到一大批穿着黑色衣服,骑着黑色马匹的人,足有上千人,人人手里举着把刀,呼啸着从城门出来,一路整齐的飞奔而去。片刻之间便无影无踪了。”店老板见他们疑惑,连忙解释道。

几乎也在瞬间,潘擎苍手中的剑化作九点寒星,分别朝四人致命的位置攻去。等一切再平静下来时,四人已齐齐倒下,都圆睁着双眼,死不瞑目,他们至死也不知道,刺向他们这一剑到底是什么招式,而让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连持剑人心里也不知道,这一剑到底是叫什么招式。他只需要知道的是,这一招能杀敌,可保命也就足够了。此时剑刃上仍在滴血,先是如流水一般,后来便慢慢的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来不及收剑入鞘,他便拉着兰儿朝那火光奔去。

“唉,好,事已至此,只要你们不伤害我的家人,你们想要问什么,尽管问吧!”店老板见一家人性命都在他们手里攥着,只好叹了口气道。

“柳……柳师爷啊!”老板娘刚才满脸还在堆着笑,突然变成了紫色,神情很是不自然,斜眼看了看那柄黑色的长剑,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又见他们正盯着自己,连忙压低声音僵笑着说:“这个,客官,真对不住,这人我们还真没有听说过。”说完便端了碗,快的离开了,神情很是紧张。

“铁面判官王不认凭借一只判官笔,这些年来,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可以是能上得了台面,只是他若遇到对手,便……嘿嘿。”屈风听他又闻,连忙笑着答道,答完之后,仍旧吃了一口面,不去看那玉虚散人。

那少年见师傅就这样放他们走了,便气得把剑一叫,向师傅问道:“师傅,你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兰儿和潘擎苍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见过有这么多好吃的东西,顿时看的眼里直流口水。

正在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一白一红两匹马便到了他们跟前。马上骑着的是一对少男少女,年纪大约十来几岁。那少年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衣服,腰间别着一把长剑,剑柄上镶着一颗如鸟蛋般大小的绿蓝色宝石,在阳光的照射下正闪闪光,神态很是孤傲。少女身着一套红色上衣,马背上的包裹里也斜插着一把长剑,剑柄尾处寄着一束绿色丝绸带。

“噢,知道了。”潘擎苍接过包裹,斜挎在身上说。

那玉虚散人虽然在江湖上名声不是很响,可好歹也算是名门正派,此时见她这样说,便又不好意思再出手,连忙收住拂尘道:“二位,我这位朋友生性鲁莽,爱看玩笑,其实并非恶意,请看在贫道的面子上,放过他吧!”

“你小小年龄,为何如此麻烦?”那人见他又拜,似乎很是讨厌,连忙生气的说,过了一会见他停止拜谢,这才又继续说道:“你今日与步非云一战,虽然他只使出四成功力,但你已可与他对拆数十招,已实属不易。步非云是江湖中成名人物,人品虽然不足为提,但武功总算也是江湖一顶一的高手。过了今夜,今日之事,便将会被武林皆知,你便也就成了众矢之的,有多少人想要借你成名,你切不可再浑浑噩噩,日后定要勤习武功,不求杀人,但求自保。倘若你不思进取,恐怕迟早便要遭江湖奸邪小人毒手。我今日便好人做到底,再送你一把宝剑,这把宝剑削铁如泥,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至宝,你定要好好珍惜,从今以后你自当好自为知。”那人说完,便从身后取出一把剑及一个包裹仍给了潘擎苍,一转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凭你这等奸邪小人,也配与我过招?哈哈哈!”那人听他说完,竟然不屑一顾的笑道。

“是,属下遵命!”这时几名帮众听到命令,连忙站了出来,对蒋长老抱拳喊道,喊完便转身一起朝杨胜天走去。

其中一个年轻乞丐将馒头放在地上,抱拳朝大厅里大声说道:“各位兄弟,近日来大家连夜不辞辛苦,一路风尘仆仆前来参加丐帮大会,王帮主体恤下属,特意弄了些热腾腾的馒头,给大家充饥,每人二个,倘若不够,我们定会再想办法,以尽地主之宜,请大家慢慢享用。”

“死的好!”这时有人听说孟青云死了,顿时大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