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嗔中又带着一丝小女人娇媚。

双手用力推了推,却怎么也推不开。

他力度不轻不重,可她就是挣脱不开。

殷少修拍拍厉天擎的肩膀,“女人嘛,玩玩就行了,其实也不必太过当真。”

液体滑到云初夏嘴里,她尝到了红酒的味道。

垂下的视线里,她看到两条修长笔挺的腿,再慢慢往上,是男人冷贵而英挺的脸。

冉忻云问了云初夏最近的状况,云初夏轻描淡写的回了几句,两人便再也无话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将她躺在病床上虚弱苍白的样子发到了网上,见到她那副没化妆憔悴又苍白的尊容,粉丝直接掉了三分之一。

张副官,“……”有那么大胆的野男人吗?

云初夏的视线渐渐被模糊,她倔强的瞪着冉忻云,心里头像被刀子划破无数伤口。

厉天擎看着睡着了戒备心都那般重的小女人,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她还露在外面的那只脚。

厉天擎幽深的目光,一直落在云初夏的小脸上。

可是,她没有可以依靠的大树。

男人从云初夏雪白粉嫩的脖颈里抬起头,看着她眸光流转,滟潋柔情的翦眸,他喉结滚动得厉害,“你愿意伺侯我?”

刚到没多久,就看到一排车气势磅礴朝警局驶了过来,局长吓得双腿发软。

自从上次在金樽会所被人下药后,她身上就带了几种自保的药。她给云婧雅吃的,只是其中的一种泻药。

现在,很显然他亲自和警局进行了沟通。

终究,他们父女已经有了根深蒂固的隔阂,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云初夏抿了下唇瓣,眼神清冷,“我来医院做什么,和你们没关系。”

云初夏报警后陪着云婧雅拍x光,ct,之后,她又要做磁共振。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没想到听到他要和云婧雅结婚,胸口还是有些刺痛和闷窒。

厉天擎降下车窗,看着外面那抹渐行渐远的纤细身影,他眯起深不见底的漆黑狭眸,“继续跟着她。”

他头发剪短了不少,这种军人的发型,更加显得他轮廓深邃英挺,五官立体深刻。

厉天擎看着抱在他腰间交缠在一起的纤细十指,他眸光冷厉,“放开!”

他抬起她的下巴,剑眉微挑,向上扬的唇角带着一丝邪肆,“今晚要是别的男人,你也要他当你解药?”

好舒服。

权子衡心里直打鼓,一路上他实在琢磨不透这位厉三爷深沉的心思。那个弹古筝的女孩已经送到他床上了,他喜欢的话还好,若不喜欢,他岂不是完蛋了?

……

厉天擎摸着小玖身上纯正顺滑的毛,眸光在幽暗里讳莫难辩,“查查她和罂粟组织有什么关系?”

云初夏唇腔里全是他的气息。

云初夏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已经被粗暴的扔到了宽大的软榻上。

她看着咬住她裙子不放的巨型犬,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可要想清楚了,等你主人爱上我宠我时,我一定会‘报复’你今天对我不敬的行为嗷——”

虽然他们结婚了,但她和他真的不熟,彼此就是两个陌生人。

意识到那是神马东东,云初夏脑子里那点酒意,彻底消散了。

厉天擎微微眯眸,高深莫测中透着让人胆寒的冷。

眨了眨迷醉滟潋的美眸,云初夏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因为所学专业缘故,云初夏对于人体构造十分熟悉,但熟悉归熟悉,看到男人这种标准好身材,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厉天擎一边吹衣服,一边朝探出小脑袋的女人看去,她精致小脸上渐渐蕴染的红晕没能逃过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