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就是。”溪荷也不解。

“姑娘,请上轿,待会误了吉时就不好了。”齐恒朝她鞠了个躬。

“姑娘。”齐恒已经快先一步回来了,候在她身旁。

“爷?”齐恒一听,又惊又喜。这人总算是回来了!

一想到,她鸡皮疙瘩就全起来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扭曲爱恋?

“姑娘,其实当时主子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被下药,您又阴差阳错出现在那个时候——”齐恒见她这般样儿,不忍心之际,脱口而出。

“你!”绿裳倏然手一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整个人像驰过的闪电般,出现在她面前,而五爪中,是唐绮落柔弱的脖颈,“卑鄙!”

绮落一字一句缓缓地述说着,镇定自若的面容上,眉目里满是淡定。然而,干净的眸底还是不经意地闪过了一丝困惑——

闻言,绮落这才秋目微转,直视绿裳。她早已预料到会有这种时候,因而一点也不惊讶,反倒是对这女子的态度有些不解了,能在那男人面前是一副样,又能在自己面前办另一张脸,这女子可真不简单。

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疼痛,无力地瘫软坐在地上。

“要杀要刮,悉随尊便。只怕——”她好不容易缓过气,止了咳,可双颊依旧是喘气的潮红,“你不敢下手。”

门被小心翼翼掩上。

确实,他说得没错,她是靠他才能安然无恙在这地方。她也猜到了他的权势在刘氏之上,可这不代表她就是一介需要依附着外壳来防守外敌侵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