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片刻,终于说了一句表扬的话:

他死了,陶木死了,在他死前,有一段话让她无比动容:

“但小说”这三个字,被我妈咬得重重的。

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揉了揉酸涨的眼睛,心想:或许,我该睡了吧!

唉,我也不和她多说,因为她怎么能够体会到当你敲好一段文字,然后点击“发送”时的那种快感呢?这种感觉,和你把稿件发到编辑信箱时,是完全不一样的!

事情办妥,我们全都坐在那里听屁戴一个人说话,她说了整整一车轱辘的话,我妈陪着笑脸,我也陪着笑脸,一直听着,我耳朵都听累了,她依然在滔滔不绝。哎,佩服佩服!

如果不是二馒头出手相救,那我就会一连滚下三十多级台阶,那我就会头破血流、四肢破裂,那…我简直想不下去了,正想和二馒头说声“谢”的时候,他已经走到前面去了。

我看他完全可以申请专利权了!

面对小猫纯洁无邪的大眼睛,我实在不忍心说出真相。

大人看着我们嘻嘻哈哈,也跟着笑。

“数码相机是什么相机?”

小洛和兔子都笑大童在吹牛,我却要大童说下去。

“喂——”对方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后来那男生的父亲得知此事之后,立即给咏咏买了一块漂亮的手表,咏咏和我一起逛商场的时候,我忽发奇想,一定要搞清楚这块表是多少钱,于是拉着咏咏来到手表柜台咨询,结果是这块手表价值400多元!

有人问我妈,干吗让大头马浪费这么多时间去领养一只羊?

我说你先别笑我,自己也去测一下喽!

从此我就成了小霞的损友,经常拿我妈的手机给她发骗人的短信,往她信箱里猛灌水,或是发一些搞笑和算命的东东,捉弄美女使我感到兴奋。

席间另一位作家大声宣布说,他的哥哥也在日本,而且,还娶了个日本籍的嫂嫂!

“好呀。”美美很干脆地应允道,就坐了下来。

两天后,我充当我妈的尾吧参加报社的圣诞晚会,正如我所料,凡是收到我贺卡的人,都会掏出一件礼物来心甘情愿地送给我。

我跑到新闻部,那里面只有小洛一个美眉,她正在电脑前写稿子。“大童呢?”我问她,大童是一个看起来有点傻傻的大男生,今年才大学毕业的。

我对着我爹说:“对面的男生看过来,请自我介绍一下!”我爹得意洋洋地说:“我是王小毛,某外资业务主管。月薪外币1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