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妈弯着腰,居高临下地浏览了个大概,回家就冲我发飙:“你写写那些短小的随笔,我就随你去了!但小说,是你这种小破孩写的吗?”

她知道今晚又不能睡觉了。下午数学老师又将她招进了办公室,这次作业检查所有人都过关了,只有她的本子被留在了办公室,理由是作业不认真,所以她必须把本子上的所有作业抄两遍。她知道解释也没用,因为所有的老师都不喜欢她。从她上学起就是这样。家庭的黑暗使她逐渐变成了一具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她认为人生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她所做的就是把这场游戏玩到“gameover”为止。然而冷漠的眼神和玩世不恭的样子并不能遮住她的才华横溢,从小她的学习就没有下过前三名,而她却不以为然。上课睡觉,下课便去老师办公室,晚上则是抄课文的时间。这就是她每天的任务。可她的成绩却依然好的出奇,或许只有当老师在批改考试卷的时候才意识到她的确是个天才。她在班上几乎没什么朋友,同学们都把她当怪物来看待,可心里却又是说不出的嫉妒。她也从来是独来独往,当她感觉到孤独时,就以睡觉来逃避。

“网络的作用不过是发发邮件、看看股票行情、浏览新闻而已。”我妈振振有辞地对我说。

听说保险业务员可以提成20%。我头脑迅速地算了一下,屁戴在半小时内,纯收入达rmb1000元,因为我妈给了她5000大洋。

泰国的寺庙很漂亮,全是金箔贴出来的,亮得晃眼。我大约是被某位爱开玩笑的佛盯上了,在下台阶的时候,忽然腿一软就跪了下来,接着,眼看就要变成一个球叽里咕噜滚下去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及时抓住我,把我拖了起来,我在惊悸之余,看清了那个救了我的人,就是二馒头!

屁改把我们带到一个巨大的瀑布前,要我们抓紧时间拍照,他只给5分钟时间!我看这也太高难度了,因为周围有几百人在抢水中间的一块大石头,在这之前不知是那个聪明家伙的发明——在大石头上拍照!

“另一场?”小猫眨吧着大眼睛,很不解地问我“干吗不和我们看一场?”

转眼之间,我和久久、小猫就互称为“屁马”、“屁久”、“屁猫”!

“恩,数码相机。”我告诉她。

“告诉你吧,我高考补习那年啊,玩得最痛快!反正老师也不管我们。考试么,就你抄我的我抄你的。奇怪的是,都这样了,反倒还偏偏考上了复旦。嘿嘿!睿智吧?”

“喂——”

咏咏最划算的一次“倒贴”是给班里一个爱踢足球的男生买了一个价值200多元的新足球,那个最顽皮的男生为此感动得立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小霞同情地看着我说:“哇!这又得花钱。”

我把这结果告诉小霞,她爆笑:“好下场!”

我妈嘿嘿一笑:“小霞你别见怪,以后你就会习惯大头马了。

我不禁悄声对美美说:“你看,又一个‘多而费’哦!”美美小声对我说:“哪里呀,是很多的‘多而费’呀!”

接着我妈又对美美介绍了这位“新人”那人拍着旁边的空座位,像是对待一个熟人一样,对美美说:“坐这里吧!”

兔子接到我的贺卡后,惊诧得下吧都快要掉下来了。

“就这么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有。”身后传来兔子酸溜溜的话。

我爹和我娘粉墨登场了!像电视里一样,他们分别坐在两张桌子后头。

“哎,那您走错了,我们家是5楼。”我爸也很尴尬。

最让我小姑气愤的是有一天,她带着大头表弟去楼下新开的一家店铺买面条,那店里的老板用讨好的语气对我小姑说:

于是数码相机到手。

“请老师吃顿饭吧。”又有人出主意。

等我终于想明白过来时,已经晚了!语文老师命我下课后去她办公室“交代清楚”

溜出门去,领着表弟在街上逛。我知道他身上有姑姑给的钱,就连哄带骗再带点威胁地让他出点血给我买香酥饼吃。

镜头三:小二郎在镜头二那个老爷爷的直接监视下,抖抖梭梭地写着作业,片刻,老爷爷一个脖拐子就打了过来:“笨蛋,又算错题了!”

“喂——”我说。

我同学听了,捂着嘴吧躲一边咯咯笑。

我听见我妈在房里“噼里啪啦”地敲着电脑。

我很有把握说:“经商还可以;不过做官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不会步某些人的后尘。”

新闻部的小洛来找兔子,她们谈了一些少女情怀的话题之后,窗外的天色已是接近黄昏。两个姑娘感叹着如何打发这顿晚餐的时候,我正在旁边跳来跳去,张嘴说了两个字:“自费!”

我妈一听,看着我又是嘿嘿一笑。

“他他他…被女鬼掐掐掐死了撒。”八爪鱼战战兢兢地回答说。

锁锁笑得哗啦啦地像失去控制的水龙头。

门又一次开启,虽然和锁锁一起神采奕奕地出现了,她们欲伸出右脚迈出来,小麦正要上前接应,我拉住小麦,大叫:

“原来格子变哑吧了撒。”八爪鱼灰心丧气地告诉我们。

“我的电脑明明是开的呀!”

他得意洋洋地回答我:“拼命拍马屁撒!”

好不容易把黑板收拾干净,大家问虽然:“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