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妈也会说我:“大头马,吃饭的全都是大人,你跟着我好不好么?”

有一天我在报社里听到大童说,他要整一篇学生在元旦前热衷于互送贺卡的稿件,他特意来问,我这种情况在我们班里是否很多见,我说:“有是有的,不过只是少数。”

兔子攥起拳头朝我背上猛击。

再追问下去,才知道,我妈认识我爸的时候,已经读硕士学位了,两人在旅游的路途中相遇,然后一见钟情,然后我爸就频频写信给我娘,然后我娘就被打动,最后我娘揣着医学硕士文凭,一无返顾地从浙江来到安徽,和我爹“速配”成亲。

“大头马,你去看看是谁!”我爸偏偏头,向我示意。

我问他:“妈妈在家吗?”

兔子断言说,大头马越来越变成一个小资了。

第二天见到数学老师,她冷笑着对我说:“你妈的态度,很抵触我呢!”

对此,同桌八爪鱼深表羡慕和佩服。我却叹息着告诉他:“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这是我冬练三九、夏战三伏的结果啊!”上周语文老师含泪与我们道别,她老人家说下周将是带我们的最后一节语文,此后她就要调任别的班级。

铅笔小新眨吧着小眼睛,竟然不理解我在说什么。

好在爷爷奶奶没和我们住在一起。

我对这句话有所疑惑,便拿出来请假父母大人。

“哎,小意啊,你们这是干吗?人还在里头做手术呢,你们哭什么?放心,我就去,那里的医生我全都认识!”

“她是我朋友。”我略带一点炫耀地说。

我摇摇头,摸出课本打算写作业,突然听见我妈说:“什么什么?”

具体地说,我手里出现了滞销商品。有一次我头脑一发热,买了一大堆质量很逊的改正纸,结果只好一直留着给自己用,从二年级一直用到五年级。

我怪笑一声:“哼哼——”

那男人呆呆地看了我一眼,脸上浮出生硬而又痛苦的笑容,连连点头作感激状告辞了。

《东南晨报》副刊上面那一条“本版编辑马蓝、电话xxx、电子邮件xxx”还有她在各种报刊上发表的和散文,使她很快就成了我们这个城市的“名人”

“我乱猜撒。”

“可你数学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好的呢?”小麦半开玩笑地问虽然。

而右边则是一行可笑的字——

八爪鱼说:“我就又问他撒,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撒?他说:在我还是一只小小鸟的时候撒!”

我因为从小就玩电脑的缘故,所以上计算机课倒是可以应付自如。可怜像小麦这样的“计算机盲”居然连开机、关机都不会,

我只是喜欢插话而已,而且是情不自禁。

我张开嘴吧哗哗地笑,这时,一股臭味却扑鼻而来,呛得我差点呕吐。

最叫人受不了的是,这篇作文的题目是《我爱我的校园》,而这家伙写了满满两页作文纸,还没走到学校,把我看得急死了。

这种时候,我一般都是嘿嘿两声。

情人节,就是勒索人的节!

这个游戏玩了几天,就玩出了问题。

我们听了都哈哈笑,只有锁锁皱着眉头说什么“这就是偶像的杀伤力”什么的,真是莫名其妙。

我摇摇头,觉得自己看不懂他们之间复杂的三角关系。

阿里路:“…买买买不不起!”

阿里路也被我整出经验来了,每次我一贴,他就伸出手到背后,把一排改正纸都唰地揭下来,干净利索。

他像唐僧一样唧唧歪歪唠叨了半天,还不断地冒出“撒”啊“撒”这样的废话,听得我累个半死、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