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笃。”

只见大头表弟望着我,迟疑了一会,走到邻居面前,怯生生地喊了一声:“爸——爸。”吓得邻居怪叫一声,落荒而逃,我则笑弯了腰。

我总是很想来一杯,我妈却不让,说小孩子不能喝咖啡。

我娘这才有点担忧起来,就说,那怎么办呢?

有时上课走了神,忘了替我妈签名,那也没关系——到老师检查的时候临时补上,方便又快截。

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奶奶在拿着菜刀手舞足蹈地单挑,旁边坐着我和表弟在镇定自若地下棋。

这种观点我妈不止一次地表述出来,而且她的确从来不去殚精竭虑地替我找所谓的“好学校”和“好老师”至于什么叫“好学校”和“好老师”我妈也自有她的一套看法,她痛恨目前这种应试教育,认为这是把小孩子全体变傻的教育模式。

我每次都是听得右耳朵进、左耳朵出,嘴里像吐瓜子一样,不断地吐出“恩恩恩恩…”

人死了吗?

某天放学时间,我和同学走在一起,迎面看见小霞远远地向我们走过来,她身边还贴着一个褐色头发、戴变色眼镜、一身紧身黑衣、身材娇小之陌生中年女人。

“张影丽,在暑假里节约用水…哈哈哈——”

每个星期数着自己挣的一两块钱,会幸福得捧着大脑袋发呆。

“要钱的吧。”我不假思索地问道。

一次我妈和一个男人在谈稿子,妈沉吟了半天,措辞谨慎地说,你的稿子还是稍微平淡了些,我们希望刊登有卖点的稿子…

马蓝是俺娘的大名,她是医学硕士,但医生这个职业并不适合她,她的才华体现在创作上面。

“我知道我知道撒,他找女朋友的血衣找不到了撒!”八爪鱼抢着说。

“虽然!”锁锁忽然拉住虽然的手,泪汪汪地说“我看你上数学课老在玩,可总是考得那么好,你有什么学习方法吗?”

说着说着,我们已走到了步行街上,前面出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东东,是那种临时搭建的建筑物,左边赫然贴着一行标语——

“喔,看来是有病哎。”他们都齐声说。

当然这只是谣言了——因为windows3000谁也没开发出来么!

老师面色阴沉,很生气地说:“有的人就知道在下面讲小话,让她发言呢,就变成了哑吧。”

八爪鱼也凑热闹说:“我以前一直以为雷锋塔就是纪念雷锋的撒!”

有一次他写自己早晨上学去,路上经过公园的时候,看到树上有小鸟在唧唧喳喳地唱着歌,他居然这样写道——

从那天开始,只要我说:“不吐你就是我偶像”的时候,就会有人向我求饶:“求你,别说别说,要什么吃的都给你了!”

转眼之间,我手上就多出了5枝玫瑰花,而钱包,则哭泣着回到了我的书包里。

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游戏又升级了。

“妈咪妈咪,这不是你最最喜欢的叔叔吗?”

我问他,那他认为刘小峰对小麦是什么感情呢?

唉,阿里路真是傻瓜!

在史老的课上,我老有捣蛋的欲望,而我前排的阿里路理所当然成为我的发泄对象了,我最喜欢干的就是把改正纸贴在阿里路的背上。

“记者到南极采访企鹅撒,记者问撒:请问企鹅先生撒,你平时都做什么撒?企鹅就回答撒:吃饭撒、睡觉撒、打kiss撒。记者一直采访到第99个企鹅撒,他们的回答都是一模一样的撒:吃饭撒、睡觉撒、打kiss撒。记者就想撒,他们的生活真是幸福死了撒!当他采访第100个企鹅的时候撒,那只企鹅只是说自己吃饭和睡觉撒。记者奇怪了撒,就问了撒:别人都吃饭睡觉打kiss撒,你为什么不打撒?是不是没女朋友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