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多了点香味,还“而已”

我爹就说,这下偏见会更深了!

老师在上面一宣布下课,我立马在下面大笔一挥:“课文已读。马蓝”

我和铅笔小新已习惯成自然、见怪不怪了。所以你要是来我家,肯定会看到一幅奇怪的场景——

我妈签于自己以前的光荣历史,得出的结论便是:只有自己的努力最重要。学校并不重要,老师也不是最重要的,至于家长,完全不必对孩子的功课事必躬亲。

我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沾了我爸爸是独子的光,所以远在安庆的爷爷奶奶还是蛮关心着我的,尤其是我爷爷,至少每星期给我打个长途电话,过问我的学习,还在电话里遵遵教导我要刻苦学习,不要像我爸爸那样…

我妈用穿了一只袖子的手拿起听筒,连我都能听见那边的哭声:“哇哇哇哇哇——俺的娘啊——哇哇哇——”

自从交上这些美女朋友,她们也常对着马蓝说三道四起来,所以,这就开始引起我妈的重视。

我妈在换气的间隙,似乎冷笑了两声。

想不到的是,生意红火得很。

还有一次,兔子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对我说:“大头马,我看到这里有个夏令营不错,你可以参加哦。”

最高兴的是看到有个傻头傻脑或是神经兮兮的家伙,捧着自己写的文章,上门来请“马老师”指点,那时我就会站在一旁,听得聚精会神的。

我上四年级那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马蓝同志学鲁迅先生弃医从文,从医院调往《东南晨报》任副刊编辑!

“那我也说一个吧!”我跃跃欲试、搜肠刮肚地说“有一个男人,谋杀了他女朋友。于是就天天做噩梦,梦见他女朋友成了女鬼来向他索命,他就向一个道士求助,道士说,noproblem,只要你把她的血衣洗干净就行。”

锁锁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我们:“学习方法?对了,你们有什么好的学习方法吗?”我们一时语塞。

我和虽然、小麦、锁锁一出了校门,就精神高涨起来。虽然说杨利伟有点胖,锁锁说杨利伟个子其实很矮,然后又补充一句说“是我妈说的。”小麦则感叹说,没想到37岁那么老了,还可以做宇航员。

面对小麦的提问,八爪鱼有点激动,就结结吧吧地说:“他…他说撒,我一直…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只鸟撒

机老继续伸开双手,对着西天,像阿富汗难民一样,喃喃自语:“我在这里随便抓一个毛孩,都会vc,还有的在研究sql,最猛的已经开发出了windows3000。糟了糟了!这些毛孩不得了啦…”

就在大家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很不识趣地说:“如果没有水,我们就无法学会游泳,大家都会被淹死。”

锁锁一听,又来劲了,她告诉我们:“我小时候,一直以为雷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抽象名字,就是‘好人好事’的意思!”

阿里路的作文本也经常被我拿过来翻阅。

不用说,八宝粥又成了我的战利品了。

“喂喂,还要5枝!”

“我是一头猪!”他大声地说,然后就挂了电话。

小阿姨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意思使劲盯着发哥猛看。但小阿姨的大头儿子却很善解人意,他指着又酷又帅的发哥,用全商场人都可以听到的嗓门大声喊道:

八爪鱼乘胜追击地继续发牢骚,说刘小峰对小麦不是真正的爱情,他才是。

阿里路:“我我我我买买买买买买…”

我们在底下窃笑,史老一点也不知晓。

八爪鱼讲的最经典的一个笑话是《企鹅打kiss》——

转眼,那哭声又上来了,到了家门口,小姑再次打开门,冷冷地说:“进不进来,随便你。”

我目瞪口呆地看见我那有骨气的表弟又一脸决然地跑下了楼去。

片刻,哭声又从楼下传了上来…

那天,我那倔强的大头表弟就这样忍着被大灰狼吃掉的恐惧,一连上楼下楼跑了无数个来回,最终还是被我小姑爹牵了回来。

一到家,大头表弟就趴在沙发上累得昏睡过去了。我小姑爹怪我小姑:“你看你,把孩子累坏了!”

小姑虽然嘴硬,不过看她的表情也有点后悔的意思。

我却觉得一脸鼻涕眼泪和脏灰的大头表弟显得十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