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姐。”宾墨不知什么时候移到望春身边,用手轻轻的拍醒心思游离的望春。

但还是留下一排渗血的齿印,倾绝也被甩到地上,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愤怒的凝视着面前比她强大万倍的男人。

“是的,我替代了烟霞姑姑。”

香凤双膝一曲跪倒在地:“国母莫恼,小公主刚才梦游到此,也许自己初到一个陌生之地,惊吓到了。”

毕宗仁淡淡一笑道:“政法局不是中枢院的秘密机构吗,勤王名义上堰国辅臣,难道你还傻的不会令不清呀!”

“母后安泰。”月凝悟和月娇尘一起躬身给自己的母亲一鞠躬,无形中总有那么一道裂隙割裂着他们的距离,虽然这对双胞胎离开自己不远,可同样很小开始受教育,母子们相聚时间几乎可以用是个十指掰着算,又同月倾绝出生一月便去梵灵山避世没社么区别。

“噗哧。”玉珂憋红的小脸最终忍不住的笑出了口,这个小公主比大公主还难缠,大公主威严,虽然也刁钻古怪,绝对没有小公主聪慧灵巧,小小年纪就那般心思圆滑,长大了岂会是等闲之辈。

雷雁雁有些冒火,明明对面的女孩比自己小得多,但看着她,心里总有莫名其妙的害怕,难道这就是身份的悬殊,地位的不同的缘故吗。

毕宗仁眼见形势,也不顾君臣礼数,串上前扶住要摔下凤椅的兰若菡,背后的玉珂也面色巨变,一时间听得异常震惊都忘记了激动的国母,心头一凉,双膝跪地:“国母,莫要着急,芦掌宫一定会平安带回小公主的,更何况小公主祥瑞之体绝对不会如此遭此毒手的,您要是急坏了身子,国主会更加伤心的。”

两名被点名的随从应声而去,芦秋随沿着山路开始搜寻,另外两名随从尾随着她自动的一左一右开始寻找蛛丝马迹。

“哗啦。”搁在床榻上的一本厚重的书册掉落在地,惊醒了床上做梦的男孩。

倾绝扯着过大的披风站稳,小手推了推遮住面目的披风帽檐,一双灵动的眼眸闪着异样的神色,扬起小手招了招,眼前女人脸色都变了变,凝视这这个个被紫色披风罩住的小娃子,见她招手,每个人突然觉得背脊涌出一阵寒气。

竹叶缝隙里挤进一丝丝幽光射在跪在地上的人,看上去应该比自己大,倾绝心头想,那人一头乌黑长被捆绑出一个髻,并插着一块如犀角的佩饰,淡青色的服饰衬出小孩子的唯美,侧面额头一颗米粒大的朱砂痣衬托的异常唯美,肤色白皙的让倾绝都赞叹。

“姑姑你怎么下山的,比我还快哦。”倾绝没感觉望春尾随自己,怎么比自己走的还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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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知道的,你就不必叹息。”白面书生一脸淡然,他知道东方青龙心中无奈,可自己就是那般坚定,这就是自己选择的路吧。

此言一出,屋子一片静寂,各怀心思陷入深思中,一段段往事浮上每个人的心头。

老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她,让倾绝心头一缩,感觉自己好似偷了他家的宝贝,好歹人家刚才好吃好喝的招待自己。

老头似乎也现没有跟不过来,他停下来转过又看了一眼,倾绝像只小乌龟一缩脖子,遂然领悟,小脚一颠一颠跟了过去,不老实的小眼睛四处游离着,绕过供桌,还是一扇门,几乎用爬着翻过门槛。

“赤飞是什么呀?我从没看到过吗。”

腥红色是那么扎眼,琉璃霎那被固化,一双纤瘦白皙手在自己脸庞上游走,隐约的感到一丝温柔。

轩辕克眼皮都没撩起来,哧哧笑出声来道:“老三呀,你也别恼我,坛子里的事情早年都教给你们老哥几个,如今,老五他一直置身世外,老七他躲着不肯见人,老四下落不明生死不知,难不成我还说不得了。”

琉璃脑子里都是恐怖的血色,现在只想给它止血,最关键在脑子闪到的是,那个女人给她的一个瓶子,因为她知道那是灵药,但不知道对动物是否有用。

唯独南宫雀她喜欢,这个大叔长得最帅咯,为人随和,真的称了小倾绝的心思,在他面前也爱显摆点聪明才智。

“那个小丫头着实让我头痛,索性送到云雾宫也好避人耳目。”

一坐一躺两道影子在黑暗中相互凝视,神秘的女人落落大方的端坐似乎不怕会有人闯进来,把她当奸细、刺客拿下。

“额。”琉璃小眼一翻,这个可怕又可爱的女人真是让她心慌。唉,只好奶声奶气的把入胎前一切告诉她。

当琉璃被放到很大的玉盘上,东方青龙取来一枚金针在琉璃中指上扎出一个小眼挤出几滴血,痛的琉璃更加憎恨这个白胡子老头。

“我会找到她的,一定。”没有抬头,仍旧在翻着手中文件,口气中却透着无比的坚毅。“你呢,你会怎么打算?”一句反问,让巫冥再次停住脚步。

掐指算算自己修为最多几年,全都是靠烟霞幻境里的仙物和圣主仙根本源,还有五老头的慷慨让自己脱离了修仙白痴的行列,那些修仙口诀时不时从心中流淌出来,不然那会知道怎么控制百宝囊进行反攻。

邪魅的一笑,心头微微一松,此次获胜纯属侥幸,巫冥内心有些得意,若按实力,他根本对付不了四大长老,不过论动脑子,你们这群老糊涂虫无可比之处。让夜蝠幻成他去装门面打头阵,拖住那群老不死的,然后自己在背后做做手脚,这样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又毫无损的把圣主的元灵拿回去。

“再探。”东方青龙大袖一挥,白影再度消失。

直到红霞浴火包裹住琉璃,鹅黄衣衫消失无影,巨大的火门再次闭合霎那消失在天界的虚空中,五老头灰袍一甩叹气的离去,青桐抿着性感的双唇,扯着自己的衣角低头垂泪。

“非有非无,其理揣摩,则让人思维盘结,何不中庸对之,悟大道无为,乃道门祖师心传心法,则气定神闲,不修也可,修也可。”琉璃说不上如何感受,就是觉得太过繁琐,在逻辑上先如为主的定义,之后就很难脱离,这个日后就难舍难弃,在要借助一物一体来加以解说,从而总不断的分析解释无休止的分析解释。

“哇,难道这就是月梵国。”她忙绕出里屋,直冲大门而去。

烟霞呵呵一笑道:“谁都认为我错了,圣主不能动情,不能对一个魔鬼有怜悯之心,我闯下了弥天大罪该坠入阿鼻地狱,可我却幸运的遇到师尊,这一切都不就如你遇见我一般吗?不需要合理。”

作为圣主什么都不需要过问,一个非常华丽的傀儡,但是唯一没有的就是自由,长老们会亲自指导修行,这种种习俗传承的亿亿万万年有余,没有理由没有说明。

“那是宿世牵绊,离开谁,都不是一样活着。”烟霞垂了一下睫毛表情有些酸楚。

长长的通道绵长无边,烟霞踱步走着,琉璃低头跟着,一前以后沉默无语。

烟霞转身对上东方青龙:“东方叔叔,想必你已经查清了,所以非要破我这幻境,是不是我不放叔叔进来你是否要毁去我这个幻境呀?”

琉璃也站了起来,面色有些恍惚,她心里怎么会没有疑问和猜疑呢?这一段时间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绝非梦境,如今在这烟霞幻境见到这个神仙姑姑,对自己那般关爱,这些难道只是巧合,自己还不至于有那般好命,不然凯文怎么会突然死亡,虽然她不想把这些结合在一起,可她只是个凡人,是个平凡的凡人。

“噗哧。”烟霞突然笑了出来,强压着笑意说道:“哦,白无常有老婆吗,还有你犯了啥错呀?”随后烟霞把眼光撇道蹲在虚空里观察她们的黑白无常,引得黑白无常一惊,从此白无常就一直被黑无常拿这是事调侃。

“别思虑了,先来尝尝你破坏的金丝舌雀,它虽貌不惊人,可谓远古奇草,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心思才培植了那一小片,你却每回来每回都糟蹋一大把,可把我心疼的。”

连夜被送回的琉璃没有直接回家,她让大堂哥直接驶入凯文的豪华公寓,可就算按穿了电铃敲破大门,也毫无动静,琉璃酸软的身躯靠在门上逐步滑落,眼泪如潮涌般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