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道关在封魔坛里的是谁,我认为你不会不救。”女人抬起双手相互揉搓着,白玉光洁的双手在黯淡的月光中反而显得透亮,屋子很黑但她的手却透着莹莹的白晕,恍的琉璃小眼一花。

“不知道,也许有关系也许没关系,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什么关系。”琉璃用稚嫩可爱语调很嗲很嗲的说着。

梵灵山,位于月梵国国都的东南面,山高险峻,树木林立,整个天界仙坛,其实就隐匿在梵灵山山体之中,方圆百里外部院十二掌令带着徒子徒孙们守护着,夸张到可以说飞进去一只苍蝇都会被监视。

“为何。”

“血魔丹摄人心魂,如今血龙幻魔侵入元灵,不知你究竟是为了你主子还是另有目的?”东方青龙言语直接含义隐晦,他拂袖于背,收敛了心中的焦虑,呈现的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不行了,不行了,别扯了,我都要被你们撕碎了。”捂着胸口,弱小的拳头砸在球壁上,震的嗡嗡直响,可又有谁听得见,谁在乎呢。

巫冥站起来把身体移到窗前,敞开的窗口正迎上月弯如眉的新月,心里敞亮,他要夺取的是仙族的圣主元灵,仙族,哼,确切描述应该是半仙,那帮老不死的怎么会这般容易让自己得手,虽然他绝不会不如他们,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一己之力去博一丝胜机,不划算。沉思中的巫冥没有理会背后略显浮躁的夜蝠。

每回离别的感伤,意味着回忆的快乐,悄悄来的因缘,不过是累劫世积攒的种子,笑容里的苦味,淡澈于心。

虽然是半仙国,但能投身的也分为三三九品,分别为上三品乃上上品、上中品、上下品;中三品分别为中上品、中中品、中下品、最低的这一层就是下三品为下上品、下中品、下下品。

用丝滑的绸缎袖子很不情愿的抹去蒙在眼睛上泪花,终于看清,一个撅着山羊胡的老头,灰白的头盘成一个道髻,插着一根白玉簪,红红的鼻子穿着一件灰灰的道袍,背着手正揪着眉头,瞪着眼看着她。

烟霞再次转身,隐去了眼角的泪花道“璃儿,此去月梵国无论是好是坏你都要记住韬光养晦,莫要过度展示你的智慧,简单可以活的更长,才能实现心愿和梦想,我不能带你走一条你走的路,我只能踩着自己选择的路,你我的交集也改变不了你我的定数。”

日复一日,遇上那个小家伙也有一段时日,依旧在竹林看书的梵心被哗啦的水声打断,虽然那小淘气鬼不再戏弄她,但是又不同她说话,每次远远的被盯着也不是很舒服,而且前几日也不见影子了,今天难道回来了,梵心好奇的收起书本。

烟霞站在登仙台,双眼的对焦在远处若隐若现的一处,在琉璃爬上登仙台前,她的心里已经追随记忆而去。

烟霞左右打量了一下,松开了扣着琉璃手腕的手放松下来,刚才着实让她吓了一大跳,就在她同东方青龙闲谈的时候,琉璃的魂魄竟然挣脱**直接飘了出去,当她现琉璃神魂离体惊的差点灵魂出窍呀。

吱呀的门被关上了,琉璃放松了身躯软软的靠在椅子上,不知为什么,从离开烟霞幻境,她每回照镜子就心里害怕,她越来越像烟霞,眼眉神情,和那个视乎要离别情绪总弥漫在心里,让她无端的害怕起来。

“走吧,何必忸怩,一天都那般局促不安不就是为了那些仙果琼浆吗,现在又何必假装害羞。”烟霞一点不给面子的说道。

烟霞凝视着面前的镜子,看着一蹦而起琉璃,挠着头呆滞的表情和傻傻的喊着烟霞姑姑。

“别傻站了,过来吧,我会给你解答的。”仙女在楼阁的门口对琉璃招手。

迎着月光大长老步出竹林思忖着下一步会是什么情况,现在尾离出手错伤了凡人,这比帐到时候还是要自己去承受的,现在当务之急要让圣主破千劫咒怨,一来不辱使命,二来可赎逆天之罪。可谁是圣主他还么头绪,童颜鹤的东方青龙眉头纠结起来。

“叮咚、叮咚”在卫生间刷的满嘴泡沫的凯文听到门铃声。

“哼,那有么夸张。”琉璃闻言脸一红,撅着嘴辩解道。

要是凯文拥有读心之术,他要是知道琉璃这般就把他视为闺蜜的男人,他非亲手掐死她不可。

淑女在琉璃内心保值不多久便打回了原型,真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无论读多少书,性格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写的,原本香甜的梦被打断了,再好的梦都续不上了,一脸懊恼的再次咒骂那个天煞的白痴。

掰着手指算了现在一共有七件了这些物品唯一共同点就是都刻有奇怪而类似的文字,而他们似乎达成了默契,总在琉璃没有准备的前提下生着灵异。宝珠时常给自己播放那些莫名其妙没有连贯的画面,看得自己眼冒金星。还有那莫名的香味,自从拿回炉鼎后时不时的缠绕着她的嗅觉,最让她困惑的是梦里总是出现那个皓齿星眸,红粉青蛾,肌肤如雪的美女在眼前晃悠,让自己越的惭愧恨不得扑上去咬她一口。

“太奶奶,你让我拿的我拿到了,一把钥匙和一份地图,地图已经很破烂的。”琉璃压低声音的说着。

琉璃心下也知道老太太的难处,不再多说安慰了老太太一下说是先看看形势,她正值放假期间,推说要留下来陪一下老太太不是件难事,内心按奈不住想要知道不为人知的秘密,情绪激动的让她有些兴奋。

爷爷去世,太奶奶年纪大,小叔一个人来的,连那个新婶婶都没来,好像为此兄弟几个有些隔阂,三姑母家境一般,姑丈脾气不太好,也许工作压力大经常有个家庭暴力啥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自己的幸福是有目共睹的,我那个堂妹妹小时候最爱腻在我家,因为我家常有红烧肉吃。后来姑丈有了新房子,居家迁居到比较远的区域,所以蹭饭的小堂妹消失后的那段时间我别提多高兴了,因为再也没人呢跟我抢好吃好玩的了,可一段时间后就觉得孤单无聊,还不如有小堂妹在一起吵吵闹闹开心。

手里多了几个素包子,琉璃坐在一片翠竹林的小木椅上啃着,如今去而复返天籁之音又在她耳膜里吟唱着。

琉璃在房间异常愤怒,可当平静下来,她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愤怒感觉很奇怪,为啥自己那么生气,为啥自己要躲着凯文,他不过是自己生命里一个过客,明艳的贵族光环同自己草民身份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自己嘴里好像什么都没生过,其实内心却一直愤愤不平。心里问了自己无数个为什么。

“不去了,没兴致了,也不知道干嘛。”琉璃努力咽下嘴里的蛋饺含糊的说道。

“额”琉璃闻言再次盯上帅哥那美丽的脸庞。

琉璃很无奈的盯着本子,内心虽然奇怪但她似乎也不那么害怕,本子上留下一道道如毛毛虫爬过的痕迹,其实就是写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了老头,老头略微看了看,“等着。”老头转身往里走。

琉璃不愿意多想,蜷缩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璃,走快点。”柏珊拍开刘巍易的魔爪,回头唤着心有所思的琉璃。

手机哼着吵闹的歌曲打断了琉璃思考,琉璃摸索这从枕头下挖出手机挑开机盖喂了起来。

叮一声,细微的响声引起了琉璃的注意,一件被踢到的东西在滚动了数米后摇摆的慢慢安静下来,伴着月色出诱人的色彩。

“媚儿姐,我正在郁闷呢,你在那里,像是人间蒸了,老实交代在那风流快活呢?”

“嗯,好呀。”东方青龙在摇篮边的矮凳上坐下:“白枫进来。”

珠帘霎时分开,一身白衣,散未盘,随意飘洒的垂在身后:“大长老。”白枫依旧神情淡漠,低头轻轻一礼,可刚在外头候着的时心中莫名的焦躁起来。

踌躇不安的心情让他显得有些焦虑,那日见她消失在火重门的那一刻,心仿佛随她一起被焚化了。

刹那烟尘心徘徊,此生系情终不悔。饶是千秋一日度,重落凡尘修千年。

白枫跪了三日三夜,无论青桐如何规劝,都无动于衷。

白枫请求师父同大长老通融让他在回白家,哪怕落职都没有了关系,行尸走肉般的日子,无疑是一种煎熬。

他直言不讳的告诉五玄门主,把老头气的不行,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的给他分析其中的利弊,可死心眼的白枫心意已决,决不反悔,弄得老头拂袖而去,留下白枫跪在宣鹤殿门口整整三日三夜。

五老头密函给东方青龙,把事情原委一一述说,这事情也许就是天意,天意难违呀,知道事与愿违,也就不再牵强,命青桐扶着白枫休息,并把东方青龙安排告诉了白枫,白枫千年寒冰一朝化开,却着实刺痛了五老头的心。

这个徒儿天资禀赋,好不容易从白家挖来,打算以后退休后把位子传给他,可这娃子却孽缘缠身,可把老头子心肝一起掐疼了,黯淡躲在宣鹤殿不愿接受徒弟的道别。

青桐哭的稀里哗啦的抱着白枫不肯放手,白枫好不容易安慰了青桐,才从密门回到白家。

白家主母乐的眉开眼笑,这个大孙子是自己最器重的,当初五老头硬是抢去了,一直跟自个儿子时常兜出来数落,如今这大孙子自己回来了,纯属意外惊喜呀,白枫母亲命劫之时命损,天轮台,每个修仙族每五百年上天轮台渡命劫,优胜劣汰。

短短几日,失而复得的大孙子尽然入天界仙坛,去当一个小小的护卫,都比不上在仙宝阁护持的白尘波,着实把老太太气的,想拿拐杖敲儿子的头,是不是那个筋堵住了,为了安抚老太太,白枫又在白府多陪了几日才算安抚住老太太。

听到东方青龙叫唤,白枫稳健的踏入水心榭,在东方青龙介绍下,白枫又对望春一礼。

东方青龙低头看了一下睡熟的琉璃,轻轻的说道:“小倾绝要好好长大呀,不去想未来,只过好现在知道么。”然后在琉璃精致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

“望春姑娘,这是白中唐的大公子,算是仙剑奇门奇才呀,以后有事就直接同他说,他不能帮你办到的就让他来松涛阁找我就是。”东方青龙随即站起身来含笑的走到白枫面前,手掌轻轻落在他的肩膀上:“好生看护圣主,这份职责不轻呀。”

屋子里一双冷眼扫视着突然闯入的男子,面如寒冰,纤瘦高挑,长散垂,一派闲散之气,如今却直直的盯着摇篮里睡熟的女婴,眼中溢出的情绪是爱怜。

琉璃紧闭双眼,心中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头震撼呀,那么巧,又来个白枫,不知道此白枫是否是那白枫,唉,可恶的东方老头还不走,不然我自己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白公子那劳烦您在这看一会,我去去就回。”女人话语刚落已经闪身走出了水心榭。

白枫视线笼住娇小的身影,淡然冰寒,没有一丝外露的表情,心中却如潮水般翻滚:“我会一直陪着你,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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