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十五万,请你转交给你舅婆婆十万,另五万是我和王队长对你的一点心意。”丁前进说。

在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米丽焦急万分,她知道这件事的质,如果不尽快把公司的资金还回来,一但公司报案,那么关建很可能会因此身陷囹圄,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能给石队长办事是他的荣幸!”丁志强恭维着说,多年形成的习惯让丁志强在石为民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那是我一个小兄弟叫二小,现在金昌新出道的这些个小混子都是他小弟,今后再有这样的事你一个电话,我立马让他去摆平。”

“今天石为民的作法已经够给我面子的了,我们不能得寸进尺,要懂得适可而止。刘胜利的事情让他再等等吧,反正这些年他钱也捞足了,等到真把石为民弄走,大哥我东山再起的那天,还不是想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安排他!”丁前进说。

“要说呢,在这件事上我也有责任。高石这个人是我用的,占道经营管理所这块又是我直接抓的,现在出了这种问题,首先我得负领导责任。”见丁前进一直抽着烟不说话,石为民先自我检讨说。

“这不是敲诈吗?王队长他们也没说什么?”石为民问。

“!你还有律师?”王队长有些不相信地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呀?”王队长问石为民。

“不可能,清理广场上的小摊用不上整这么大动静!再说了,自从出了上次的事之后,在广场上出摊的已经基本没有了。”吴刚说。

“到了?”叶慧小声问。

他想起了在高中时米丽曾经也给他写过这样一张字条,字条上也只有这样一句话:花自飘零水自流。“花自飘零水自流”,暗含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意思。而自己当时内心里是喜欢米丽的,只是因为家庭条件所限,有所顾虑,所以不敢接受米丽火热的爱。因此,在收到米丽这张字条的时候,鹏起曾经写过这样一首现在看来比较浅的诗以表明内心真实的想法:落花有意伴水郎,含羞弄姿舞芬芳。莫道流水无情意,飞珠溅玉迎妻忙。当然,这首诗直到他和米丽都上了大学,两个人终于走到一起之后,他才写给米丽看。引得米丽一直笑他当初太能装深沉。他曾经把这段经历讲给叶慧听,而今天叶慧却在写着同样的诗句,这是什么意思呢?会不会是和当初米丽一样的心境呢?鹏起不敢再想下去,因为当初他可以接受米丽,可是今天,他却无法再接受叶慧了。

鹏起醒了之后,叶慧也醒了。看到这种情况,叶慧也感到有些尴尬,当时外面只有潺潺的溪流声和风吹过树梢的声音,两个人不好意思再挤在一间这样的小帐篷里,就坐在小溪边一起看天上的星星,聊着一些彼此的故事。当时其他文友也早都睡着了,整个山谷里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鹏起借着月光看了看表,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因为时间太晚了,又都喝了些酒,都感觉有些晕。

他快步上了二楼,见楼梯口站满了人。一个又高又壮的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正被鹏起等几个城管队员拉着,他一边挣脱着,嘴里还一边骂着什么。

“我的意思是要把你的灯箱收到城管大队去。”石为民的语气平静中透着坚决。

“下去,收了他!这是谁家开的,也太不要个脸了!”坐在第一辆车上开道的邓红生对坐在旁边的王小亮说。

石为民觉得丁前进和王爱国说的并非没有道理,通过程建德这件事使他认识到,做城管工作光有勇力是不够的,必要时要能屈能伸,要有策略、有方法,这样才能更好地完成工作。

“行了,”看着鹏起一脸迷惑的样子,石为民笑着说,“事情解决了就好,你也不用细问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比较喜欢城管!为什么?”石为民有点不相信地问。

石为民打电话把鹏起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好的,我明白了。”石为民赶紧说,他被王小丽身上的香气熏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行了,我知道你们的难处。”石为民也觉得自己刚才惮度有些过火,尽量用平缓的语调说,“那个叫马三的现在还押着呢吗?”

“这次金荣大街的牌匾改造工作是市政府统一布署的,您也看见了,现在就是剩这几户没改造完的了,他们要是不改造,整条大街的改造效果就体现不出来。”鹏起跟着说。

“既然不差钱,他们为什么不整呢?”鹏起问。

“在哪儿?”打电话的王小亮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王小丽轻声问,“还想着车的事情呢?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帮你做到的。”

“是单位买车的事情,这件事情得齐市长批,我想让你帮忙跟齐市长通融一下。”石为民不习惯说话转弯抹角的方式,终于直截了当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对。”鹏头说,依旧没明白赵真到底想说什么。

“还是老地方吧,那比较肃静。”石为民说,“十一点半我去你们单位楼下接你。”

“这不是我那药店的牌匾没了吗,你们牌匾办的要求我按你们规定的标准再做一块新牌匾挂上去。”赵真看着石为民说,见石为民没有说话的意思,他只好接着说,“按你们那个标准,做一块牌匾得两千多块钱,我那小店本小利薄的,实在承受不起呀!”赵真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说就说吧,”鹏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谣言止于智者,再说了,他们说也只能说是我打的小报告,这事也算不到你头上。”

“老领导,您别生气,政府那边摧的紧,我这儿也是实在没别的办法了。”石为民低声下气地说。

“唉,你这人可真是笨到家了!我再这么给你说一遍吧!”小张一副诲人不倦的样子说,“如果公安局真的查出来这些牌匾是我们城管大队的人摘走的,那谁会有麻烦?”

“不是说有人看见城管的车半夜的时候拉着牌子从那边经过过吗?是谁看见的?城管的哪辆车?”赵主任回头问身后的一群人。

丁前进从石为民的办公室走了以后,石为民想想老国惮度,自己心里也觉得有点不托底,本来这件事就两悬着,要是他回去跟朱局长说上几句坏话,弄不好就得把这事给搅黄了。

“不认识。”石为民说,“我在金昌都是第一次见到他,他长得这么有特点的人我过去要是见过,肯定会有印象的。”

有一天,正在等待分配的吴辛正无所事事地在街上闲逛,因为刚下过一阵大雨,他所走的这段路又年久失修,排水不畅,在街面上形成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积水坑。

事情很快就弄清楚了,虽然在王影的安排下,王小丽把比家好旅店罚款收据上的日期写在了石队长到城管大队之前,杜爱玲在订传票的时候也把这张票据订在了前面,但罚款收据是连号票据,石队长到大队后曾经处理了一起私设牌的违法行为,罚款票据的号码还在对比家好处罚票据号码的前面。石队长是多年的刑警队长出身,又是刑侦专业的高材生,破这么一点小案如果这对他来说还能称得上是一起案件的话简直是易如反掌。

“是的,这些事情我确实都想过,就是丁教不打那个电话我也不敢保证一定会把实际情况向您汇报,只是丁教打了电话之后让我不再犹豫了。”鹏起诚恳地说。

“四米?我看你这个门脸最少也得有六米!”鹏起说,“不信咱们就量一量!”

“这都到了下班时间了,明天再说吧。我一会儿还有点事。”小张遮遮掩掩地说。

良久,两个人的嘴唇才在相互追逐中分开。

程建德刚要向瘦秃头冲过去,没提防被旁边的胖秃头一把薅住了头发,往下一拽,差点把程建德拽爬下。程建德伸手想抓胖子的头发却抓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这人是个秃子。

“尝什么尝?”王海生见四个人已经对老板形成了合围,就扳起脸说,“政府早就通知不允许室外路边烧烤,你没接到通知吗?”

“你看你这孩子,对象来了你不陪着,还出去干什么?”杜妈妈有些不高兴地说。